扁鹊很清楚庄周被那个女人下了药,好在不会伤身体,只是会让他一段时间里全身无力。
张局整个人都是风中凌乱的,庄周的话扁鹊刚刚的话,听起来都不是很友善的样子!
“咦?我扁鹊兄是和谁出去了?”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张局转身,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你个臭小子刚刚跑哪去了?”
“冤枉!我只是去上了个厕所!我扁鹊兄呢?”
“你带着他过来的?”张局狐疑的看了眼他的儿子。
“对啊,我扁鹊兄好不容易回来B市一趟,又被我遇上,大家都是好哥们,他就跟着我来了呀!”
知子莫若父,张局呵呵一笑:“我看是你这臭小子死皮耐脸求着人家过来的,扁鹊过来你丫的也不说一声,你老子可要被你害惨了!”
这边,年轻的小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他老爹要骂他,一脸懵逼。
外边,冷风忽地一吹,庄周将头往扁鹊的颈间缩了缩。
扁鹊眉头轻轻的皱了皱,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
扁鹊扶着庄周坐到车上。
原本庄周可以悄咪咪使用仙术的,人界的这些小迷药他不带放到眼里的,可看到扁鹊之后他改变了注意。
他知道扁鹊学医,如果不真的把那个药酒喝了,扁鹊可以看得出来,最多把他带出来就不理他了。
为了能得到扁鹊的照顾,庄周也是够拼的。
没想到他小看了那个女人,他喝了酒整个人都是不好的。
张局的会上有那样的人,这个仇他记下了,他可是身心干净一心只有他家扁鹊老师,那个女人居然对他产生了歪心思还想弄晕他带他走?
真是...
故意说那个话让扁鹊听到,他知道扁鹊会给那个张局添堵。
果不其然,一上了车扁鹊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有些冷:“S国那边最近不太安乐,让B市的张局带着手下过去处理,办不好你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说完,扁鹊直接挂断了电话。
庄周往扁鹊的方向靠了靠,声音闷闷:“老师...头疼......”
司机大叔是个识时务的,听到扁鹊的电话就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一点也不敢拉长耳朵听后面的声音。
庄周也不会让外人听到它俩的声音,施了个小小的法术。
他甚至想施法自救一下,但想了想扁鹊的照顾,他没有动手。
扁鹊看着他,坐过去了一些,将他的头放到了自己肩上:“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
虽然庄周这个家伙平日里在很多学校都混得风生水起,但在扁鹊眼里,他也还只是个大男孩。
酒会上的那些勾心斗角,他应该极少接触,看着庄周此刻的模样,扁鹊心里担忧,却是有些不敢随意用药。
是药三分毒,回去先弄点醒酒的给他喝好了。
“头疼...还有...全身都没有力气,身上还有些热...”庄周无力的声音响起,扁鹊将口罩取了放到衣袋里。
手指搭上庄周的脉搏,又探了探他的额,声音有些轻:“没事,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就好了。”
庄周蹭了蹭扁鹊的颈:“老师...那个女人好像是想要睡我,还好你来了,我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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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甜着!药鱼药鱼药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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