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霆低笑,突然倾身上前,温润的唇就贴在她耳畔。“若不是你还病着,我现在就吃了你。”他的气息都是炙热的,透着无尽的暧昧。娇娇将脸埋在发间,双颊都是绯红的。
他脱掉鞋子,翻身躺在了娇娇身侧,长臂一揽将她整个拥在怀里,怀中柔软的身体依旧带着滚烫的温度,他下意识的拧了眉心。“娇娇,我是个很不合格的丈夫吧。”
娇娇一愣,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她唇角扬起淡淡的笑,带了几分娇羞和玩味。“没关系,反正我们就要离婚……啊,痛。”她话未说完,肩头便传来一阵闷痛,竟然是他低头咬在她肩膀处。他是用了力气的,几乎咬出了血腥。
“你还知道痛,你伤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我会不会痛。”薄云霆有些负气的将她的身体扳过,强迫她面对自己。竟看到这小丫头脸上挂着浅显的笑痕,似乎他心疼,她反而心情大好。
“故意的?”他邪气的笑,眸中一闪而过鬼魅的神色。低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猛然翻身将她压在沉重的身躯之下。娇娇被他困在怀中,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住的挣扎踢打,盖在二人身上的鹅绒薄被不住颤动,连床身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这样一挣扎,娇娇累的几乎虚脱,身体都被汗水浸透了,身上滚烫的温度反而退了下来。
当薄云霆将她放开的时候,她无力平躺在软床上,急促的呼吸着。他掀开被子下床,取了套赶紧的衣服。
“你做什么!”他伸手去解她胸口的纽扣,娇娇防贼一般,戒备的盯着他。
薄云霆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脸颊绯红的摸样,“当然是给你换衣服了,不过就是一个吻,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
他这话说得怎么听怎么暧.昧不清的,娇娇白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衣服。“我自己可以换。”
薄云霆笑,“你确定你还有力气?”他一把将她捞进怀中,略带了些劲道的去扯她身上的衣服。“你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月娇,你真是矫情。”
娇娇咬了咬唇瓣,一双乌黑的明眸狠狠瞪着他。不过,她的确没有力气和他撕扯,只能任由着他。
她胸口的衣襟半敞,露出粉红色胸.衣和诱人的乳.沟,薄云霆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喉咙无意识的滚动。可她还病着,他强迫自己将视线别开,慌乱的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裤。折腾了一通,他才从新躺在她身侧,依旧将她紧紧的护在怀中,他枕着枕头,娇娇枕着他的手臂,俨然一副恩爱夫妻。
“娇娇,如果我动月家人……”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娇娇无意识的拧紧眉心,目光定在他英俊的脸颊半响。“我的事我会处理好,不需要你插手。”#@$&
他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她微微肿起的脸颊,“你就是这样处理的?”薄云霆深谙的眸子冷冽了几分。
娇娇眸色暗了几分,冷漠的推开他的手。“薄云霆,别多管闲事。”
他脸色冷了,两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满是邪魅。“月娇,你知道挑衅我的结果是什么吗?我如果想动月建山,他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娇娇漠然无语,她知道薄云霆有这个本事,可她虽然恨月建山害了她妈,却从没想过真的要他死。“累,睡吧。”娇娇知道和他讲不出道理,所幸闭上眼睛窝进他怀里。
不多时,头顶传出安稳的呼吸声,娇娇睁开一双明眸,长如蝶翼的睫毛忽闪着,暗夜中,他俊美的侧脸带着几丝疲惫,她睡了多久,他就守了她多久,又上了一整天的班,他是真的累了。娇娇心口竟然微微刺痛,这一路走来跌跌撞撞,痛过、哭过、伤害过,却也幸福过,她真的还可以再相信他吗!%&(&
昏昏沉沉中,娇娇竟睡了过去。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安静了下来,薄云霆才睁开了双眼,眸中竟然一片清明,哪里有半分刚睡醒的模样。他心疼的吻着她湿润的睫毛,无奈的叹息。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窗子照射进来,娇娇被强烈的阳光晃了眼,才从睡梦中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冰凉的,看来他应该离开很久了。
护士推门走进来,挂着职业性的微笑。“薄太太,该吃药了。”护士将几颗浅黄色的药碗放在她手心。
娇娇不解,这好像不是昨晚吃的那种。“这药是退烧的还是消炎的?”娇娇随口问着,将药放入口中,接过了护士递来的水杯。
护士淡淡的笑,“薄太太,您的身体恢复的很好,这些药是助孕的。”
娇娇刚喝下去的水,全喷了出来,药片卡在喉间,不住的咳着。心里将薄云霆骂了几百遍。
“薄太太,您没事儿吧。”护士关切的问道。娇娇咳的发不出声来,只能无奈的摆了摆手。
床头上的手机发出几声嗡鸣,娇娇缓了许久才平复了下来,捞过手机按了接听键。
“娇娇啊,我是蓝阿姨,家里出大事儿了,你爸爸失踪了,昨晚到现在从没有回来……”电话那端传来蓝彩芬哭哭啼啼的声音,娇娇冷漠的听着,记忆中,这还是第一次蓝彩芬和她说话没有冷嘲热讽。
“对不起蓝阿姨,我没看到他。”娇娇淡然的回了句。
“……”电话那端的蓝彩芬明显呆愣了,平时能说会道的一个人,竟然也有哑巴的时候。“娇娇啊,他怎么说也是你爸爸,你怎么就这么铁石心肠。”
娇娇只觉得她的控诉有些可笑,“蓝阿姨,你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有我就挂了。”娇娇也不能对方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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