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雅不知道的是,今天上班的时候,阎祁轩早早过来,召开他们设计部开了会议,命令每个人对言书雅和颜悦色,照顾有加,不然自己走人。
把设计部的人吓得魂都快没了,匆匆忙忙的献殷勤。
言书雅觉得自己拿了一个单子以后,都快成了团队里面的团宠,不仅大家对她格外的友好,还变着花样给她塞红包。
她觉得有些措手不及,一直到下班她都觉得整个人像是做梦一般,回到了公寓里,言书雅跟自己讲了自己啥事也没干,因为签了一个单子,大家就格外的热情。
黄芯吃着面,瞅了一眼言书雅:“我觉得他们是怕再欺负你就被打吧,我看了报纸,你打得确实好厉害,都毁容了!”
言书雅摇头,看着黄芯道:“不是的,那是阎祁轩打的,我哪有那么凶残?”
原来大家都是因为害怕才那样的,难怪呢!
桌子上的电话倏地再次响起,言书雅正要去拿,已经被黄芯拿走,接通:“我告诉你啊,你个渣男,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书雅的生活不然我打死你!”
黄芯一口气全部说完,心底分外的畅快,那你传来幽幽的声音:“你到底是谁呀?怎么会有我女儿的电话?”
黄芯懵了一下,看了一眼来电,气势瞬间垮了:“叔叔啊,你找书雅有什么事情啊?言书雅已经被阎祁轩赶出来了现在住在我这。”
言书雅吃面条的爪子一顿,看着黄芯噎了一下。
“你把电话给她。”言风易不悦道。
“你什么事跟我说也是可以的,没什么事就不要说了。”黄芯冷哼一声,就要掐断,言风易的喊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叫她准备好钱,我三天之内就要!”
气势汹汹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来抢劫的呢。
黄芯客气的挂了电话,看着言书雅皱眉道:“什么回事儿啊?你爸怎么跟你要钱?”
哪有父母跟小孩这么理直气壮的要钱,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我爸上次的投资失败了,要四百万,叫我跟阎祁轩要,我没答应。”言书雅说着,目光黯淡下来,吃着面条也没什么胃口了。
黄芯目光一闪,看着言书雅倏地一脸喜色:“不过你要是去夜场的话,会有很多钱的,没有四百万,但是你可以辞职,免得受阎祁轩欺压。”
“真的吗?”言书雅目光一顿,好奇的看着黄芯。
黄芯点头,放下了筷子,看着她道:“我认识一个夜场,就是五五分,看你自己,不用签约,也没什么要求。”
“你说的不会是陪酒吧……”言书雅神情尴尬。
她只想要做一个设计师,现在沦为夜场的陪酒。
“嗯。”黄芯点了点头,看着言书雅道:“我缺钱的时候经常会去,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你现在过的还不如混那呢。”
要是别人这么说,言书雅觉得是嘲讽,可是黄芯也是为她着想,她现在每天一想到在阎祁轩的手下就觉得胆战心惊。
不过,她是阎家儿媳妇,要是去夜场被人拍到的话,给阎家蒙羞,是不是就可以顺利的离婚了?
和阎家再无瓜葛!
言书雅看着黄芯眼前一亮,看着黄芯道:“你不是记者吗?最近缺不缺八卦?”
“我又不是采访的,又不忙。”黄芯百无聊赖的吃着面条,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看着言书雅一脸惊愕:“你不会是……”
“走吧!”言书雅立即放下了筷子,拉着黄芯出门。
夜场灯光交错,舞池内身材**的美女热舞,服务生端着托盘,在人群中交错。
黄芯带着她认识了李姐,李姐给了她工作牌,然后指了指外场卡座内的那些男人,笑的风情:“听说今天来了徐家公子哥,你们好好伺候。”
“那必须的。”黄芯说着,拉着言书雅到了那个卡座。
黄芯坐下来,立即打开了摄像机,对着言书雅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开拍了。
言书雅点头,拿了酒杯,坐到了其中一个公子哥的身边,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柔声道:“哥哥一个人呐,不如一起喝杯酒?”
她故作娇嗔,是之前黄芯给她科普的。
果然,她的出现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那人盯着她看了一眼,光影交错中,目光复杂疑惑,最后一笑,立即点酒:“给我来你们这里最好的!”
说着,他起身,指了指边上其余一个人,拍了拍言书雅:“这个女人是我的人了,你们谁也不许动啊!”
“风流徐少居然抛弃江山只为一人啦?”
顿时有人调笑着高呼。
徐少爷起身离开卡座,去了一边的洗手间,立即拨通了电话,连忙道:“齐羽澈,你女人怎么来暗夜了?”
“什么?”齐羽澈从床上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眸。
“言书雅!言书雅来暗夜陪酒了!”徐少爷在洗手间里喊道,脸上的神色怪异:“你养不起她吗?怎么好端端的来这里了?”
暗处,一个单间的门,打开,男人阴郁的深眸内席卷着怒火幽幽扫了一眼徐少。
“给我看好她,都点最贵的,放我账上。”齐羽澈顿时清醒,倏地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不许任何人碰她。”
“废话!包我身上。”徐少爷说着,却没有察觉在他说完的一刹那,一抹身影已经冲出了洗手间,气势凛冽的朝卡座内走去。
徐少出去的时候,就看见四五个人对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阎祁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周围的人吓得都四下散了。
抢人的啊?
徐少走出去,站在了一群兄弟前面,冷冷的看着阎祁轩:“识相的。赶紧给我滚!这个女人是老子看上的!”
场上的人都不太认识阎祁轩,平常,阎家对外宣称掌控公司的是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手段狠厉果决,甚至连一张照片也没有。
阎祁轩本身就神出鬼没,许多人都不是很了解他,大家都以为眼前是不知道哪里的公子哥,初生牛犊不怕虎。
阎祁轩却对他们置之不理,径直走到了言书雅的面前,清寒的面容危险阴冷:“你在这里做什么?”
言书雅被他那锐利冰寒的目光看得心神一颤,脸色微微发白:“我来这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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