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书雅小鸟依人的缩在他的怀中,看着他清润的目光和温柔的俊颜,尽管知道那么的不切实际,却让人莫名的想要沉沦。
闭了闭眼,她忍住了心底的惆怅,那么,她就相信他这一次吧。
司机很快开到了墓园,走进去的时候言书雅买了一些兰花,爷爷生前最喜欢兰花,他说兰花高洁典雅,坚贞不渝。
希望她以后也能够和这个兰花一样,就算是风雨中,依然能够坚守自己的初心,不要为了红尘世俗烦心,平淡却幸福的生活。
她从小就总是让爷爷失望,如今长大了,不出意外的又让他失望了。
拿着兰花走到了墓碑前,看着上面老人和蔼的面容,言书雅的手紧了紧,俯身把兰花放好,看着爷爷道:“爷爷,我来看你了,很抱歉这么晚才来看你,也没有见你的最后一面。”
“我现在有了保护我的人了,以后我一定会很幸福的,你在天堂不要担心我。”言书雅站在墓碑前,说话间,眼眶渐渐的红了。
阎祁轩伸手搂过了她,把她揽入了怀中,看着墓碑俊脸深沉:“言老,我一定会替你好好照顾书雅。”
天色渐渐地暗沉下来,飘起了毛毛细雨,言书雅伫立在墓碑前久久不肯走。
阎祁轩搂着她的手腕紧了紧:“走吧。”
言书雅转身跟着他一起离开了墓园,坐上车,言书雅倏地看着他询问:“我从没有听你说过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应该也很爱你。”
车内,阎祁轩漆黑的深眸猛地颤了一下,司机听到也是怔了一瞬,下意识的轻咳一声,暗示着言书雅不要多问。
在阎家,老夫人的事情从来都是忌讳,曾经有吓人悄悄地议论,最后被双双毒哑。
车厢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压抑下来,莫名的让人觉得十分的逼仄,言书雅有些不太理解,却也感觉到似乎不好。
她有些懊恼的抿了抿唇,看着他道:“对不起,我是不是提到了什么不该提的东西。”
阎祁轩深暗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睨了一眼她,嗓音低沉清冽:“我的母亲在我出生的那一天就死了,失血过多的休克。”
算命的说他的命很硬,硬到总是让周围的人受伤。
似乎,算命的说的也有道理,曾经的王颜诺是,现在的言书雅似乎也是,也许上帝给他的东西都太过完美,就会拿走他一些分外重要的东西。
言书雅怔了一瞬,清亮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对不起,我似乎是提到了不该提的东西。”
阎祁轩深暗的眸子沉沉的掠过了她,倏地开口:“我们之间也许没有这个孩子会更好。”
“啊?”言书雅怔了一瞬,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他淡漠的面容上没什么神情,漆黑的眼底似乎有些温柔的暗光:“没什么,如果没有孩子,就不会多一个人来分享你了。”
言书雅勾了勾唇,缩在他的怀里小手拨弄着他身上精致的袖口:“我和宝宝不都是你的吗?”
这哪里还有吃醋的道理?
她说着,却没有注意到阎祁轩漆黑眼底闪过一抹极其复杂的暗色,似乎包含了很多情绪。
车子行驶回去,又再次路过了之前的那一家滑雪场,言书雅指了指这个滑雪场,看着阎祁轩道:“我们去这个滑雪场玩玩吧。”
阎祁轩抬眸淡淡的睨了一眼那一家滑雪场,眉心不觉一拧,俯身搂着怀里的女人喃喃道:“你刚刚说什么?”
“去滑雪场啊。”言书雅指着窗外的人头攒动的滑雪场情绪激动的说道。
“不是这个。”他漆黑的瞳仁牢牢地锁着她:“夫妻之间说话,难道不应该有一个称呼吗?”
她以前就从来不喊,现在想蒙混过关吗?
言书雅看着他圆溜溜的眸子闪了一下,看着他灼灼的深眸,心脏不可遏制的狂跳起来。
言书雅看着他目光盈盈,小脸上渐渐地染上了一层羞赧的粉色。
“乖,叫老公。”阎祁轩垂眸温柔的注视着她,柔声低哄。
他的嗓音淳淳,像是红酒一般的让人迷醉,言书雅看着他俊美温柔的面容,莫名的移不开目光,咬了咬唇,小声道:“老公。”
软绵绵的话语,阎祁轩清寒的面容上渐渐的浮现出一抹温和清浅的淡笑,紧紧拥着她道:“好,老公带你去滑雪。”
司机把车开到了滑雪场的停车场,下车的时候,商场内的所有事项已经安排好了,严密的保镖,还有迅速疏散的人群,阎家在商场上难免得罪人,近期还开拓了军火贸易,这些安全都是必须的。
言书雅跟着他走到了滑雪场内,这里内置四五台中央空调,控制了本身的温度,地上是真雪,还有一圈防护栏的,偌大的场地,制造了山坡草地,看起来非常的逼真。
她一进去就打了一个寒颤,立即有工作人员送上来衣服。
言书雅穿好,绑上了滑板,尝试着在地上走两步,一顿一顿的,厚重的滑雪板让她走几步就累了,转身就看见阎祁轩已经换上了滑雪的衣服,一身运动装,本就挺拔的身姿看起来更加的高大。
他轻松的拿着雪仗滑到了她的身边,漆黑狭长的眸子沉沉注视着她:“你怎么不走?”
“啊?我……”言书雅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有些心虚:“我不太会。”
身为言家的小姐,她不仅没什么才艺,也不会这些高端的娱乐项目,每日除了上学就是和爷爷待在一起,她就算是喜欢也不敢要求,毕竟她能生存下来已经不易。
阎祁轩看着她深眸顿了顿,倏地看着她道:“那我教你。”
说着,他站在她的身前,示意她的腿分开一些,看着她道:“微微俯身,你可以用雪仗作为辅助推动的东西。”
言书雅僵硬着四肢,一点点的挪动着脚,移动的速度非常的缓慢,也没什么长进,身上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看起来像是一个小企鹅。
阎祁轩跟着她的身后,伸手轻轻的推了一下她,言书雅立即滑出去一些距离,吓了一跳忙用雪仗稳住,转身瞪圆了眼睛气恼的看着他:“你推我做什么?”
“你这样还不如散步。”他操控着雪仗滑到了她的跟前,伸手递给了她:“相信我吗?”
言书雅一怔,清亮的眸子看着他深沉如暗夜一般的眉眼,心底有些踌躇,却还是伸出了爪子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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