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二楼说。”最终,还是言书雅开口了,这个时候,倒是看不出她有什么生气的,直接上了二楼。
一时间,客厅当中只剩下齐羽澈与阎祁轩了。
而齐羽澈的目光,更是一直看着楼上的方向,显然是有些担心两个人的相处。
“难得,你也找到了心爱的人。”阎祁轩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才若有所思的说道。
如今齐羽澈看向黄芯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爱意,想到自己又少了一个情敌,阎祁轩自然是开心的。
至于之前和齐羽澈的那些矛盾,他早就忘记了。
“这次的事情,你打算这样轻拿轻放么,只凭着李婉儿那对母女,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情来。”齐羽澈并不否认这件事情,不过此时他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他之前就想要与阎祁轩说了,可是因为两人敌对的关系,极少这样静下心来讨论。
李婉儿母女不过刚回言家几个月,就算是在觊觎言夫人的位置,可也不会这样丧心病狂的去杀人。
“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然要追查到底的,只是目前还没有合适机会让背后的人露出马脚来。”阎祁轩想了想,这件事情才是让他比较头疼的。
对方每次做事都不留痕迹的,就算隐隐感觉到背后有问题,可没有任何的证据,只能放弃了。
“既然没有,那就创造一个,你又不是不知道背后受益的人是谁。”齐羽澈带着几分不悦的说着,毕竟从书雅回国,他看到了书雅太多的不容易,以及被陷害。
要是这个时候,阎祁轩还是拿不定主意的话,他真为书雅不值。
这一次,阎祁轩彻底不说话了,他当然知道是谁做的,现在倒是没有那么多顾及,可是要对付王颜诺,还是要从长计议。
其实前几次发生的事情,已经给他敲响了一个警钟,甚至也想要抓对方现形,可是每一次都失望而归。
楼上,言书雅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黄芯她身后,就好像一个佣人一样,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
“我有这么吓人么?”言书雅看到这样的黄芯,彻底笑了出来。
她承认刚才她心中有些不舒服,可是看到这样的黄芯以后,突然没有了脾气。
“我倒是好奇,到底是那个人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你倒戈相向。”言书雅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不过此时,心中非常平静。
只要能够证明她的清白,等出去以后,她会慢慢寻找陷害她的人。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陌生人给我打电话,让我按照她的指示做,最开始我真不知道那人要做什么。”黄芯在那里保证的说着,此事,她也非常在意这件事情。
按照她的脾气,如果真的想对付书雅,肯定是正大光明的去为难,而不会在背后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陌生人的电话你也相信!”言书雅到时相信这些话是真的,不过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连陌生人的电话都敢听,甚至不去问对方的身份,黄芯还真是胆大。
黄芯想了想,这个时候也没有隐瞒,直接将这段时间以来,陌生人和她通话的内容全部都说了出来,还有照片的事情。
其实要不是因为那几张照片,她根本就不会动这样的小心思。
“我觉得,肯定是一个特别恨你的女人,要不然怎么对你下这么重的狠手了。”黄芯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背后还有一些发凉。
换做是她,只想着要冷落言书雅一段时间甚,至是绝交,可以做不出来这种构陷别人杀人的事情。
“现在怎么不吃醋了?”言书雅直接避开了这个话题,反而好奇的问了出来。
不过心中却明镜似的,其实她也发现了,齐羽澈应该是真心喜欢上了黄芯,要不然也不会处处的维护她。
尤其是这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她都看在眼里。
“之前是我想的太多了,以后绝对不会了,而且齐羽澈已经和我求婚了。”黄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全部都是幸福,她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得到齐羽澈完整的爱。
听到这个消息,言书雅也觉得非常意外,不过想到齐羽澈的性子,想来他的腿已经找到了办法比站起来,要不然不会这样匆忙的和黄芯求婚。
“恭喜了,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言书雅的话直接问住了黄芯,甚至脸蛋还有些通红。
这才刚刚求婚,这么快就说婚礼,她觉得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我还不知道呢,羽澈下个月要去m国做最后一次手术,书雅,你能原谅我么?”黄芯想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再一次问了出来。
如果书雅一直不原谅自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接受齐羽澈。
“傻瓜,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对不起。”这一刻,言书雅觉得原谅好友,她们这么多年的友情,黄芯总是会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这些她全部都记在心里,不会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就真的记恨上黄芯。
“谢谢!”黄芯这个时候,直接抱住了言书雅,这一刻,她是激动的,她还以为,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书雅再也不会相信自己了。
就算是真的能原谅自己,两人之间也会出现一道裂痕,毕竟这个裂痕是她的错。
可却从未想到,书雅会这样说,的确,他们两个之间,不需要道歉。
另一边,坐在审讯室当中的言紫琪,就没有那么好受了,警官问了她好几个致命的问题。
可是她在那里一直沉默不语,她知道言多必失,只要来这里拖延一段时间,母亲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的。
“言小姐,还是说一下那天都去了什么地方吧,看见这匕首上可是有你的血迹的,就算只有一点,可DNA的对比分析,总不能不否认,我们有理由怀疑是你杀了死者。”此时询问的几位警官,在那里有几分不耐烦,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犯人。
这么多无证全部都指向她了,现在还不承认,难道真的以为家里请个律师,就能够保持出去。
“我没有,你说的是什么血迹,我根本就不知道。”言紫琪如今除了否认的话,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辩解。
而言风易也是很晚才知道他的妻女被带走的消息,马上请个律师,并且亲自来了警察局。
可是他只看到妻子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在那里无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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