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为防被她发现,也就是说,仅仅是一瞬间的观察,你就断定出对方并非是你所能敌的,我可以这样理解么?”
“是的,虽然不清楚她的职阶,但是毫无疑问对方是正面战斗能力远高于我的英灵,所以我立即判断,在当下和她进行正面战斗是愚蠢的行为。”assassin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怯战的事实,事实也如他所说,assassin职阶的百貌哈桑想和saber职阶的莫德雷德正面战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的行为,暗杀者,原本就是专长于隐密行动与暗杀技巧的职阶。
在正面战斗的状况下,基本上很难与其他Servant抗衡。然而能力弱小的Assassin却有著另一方面的好处,就是在魔力的消耗上比其他英灵少很多,对提供魔力的御主能有较少的负担。
拥有气息遮断作为职阶能力,能消除自己的气息来隐匿自己,不只是魔术师,连其他的Servant也难以察觉。在某些时刻可以起到奇效。
而百貌哈桑则将这一特性发挥到了极致,将自己分成上百个不同的个体,可以同时覆盖大半个冬木市,可以说,基本上冬木市所有的风吹草动全部瞒不过他,不过代价就是单体的战斗能力极其低下,连下水道从者也能战而胜之,如果要正面和天花板英灵战斗的话,就算全体一齐压上也是毫无作用,伊斯坎达尔一个王之军势就全灭了(王哈桑:你退群吧。)。
言峰绮礼出于内心的愉悦,并没有将莫德雷德偷走圣遗物的事情告诉时辰,也并没有全力的去追踪莫德雷德,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另一个令他感到愉悦的男人————卫宫切嗣身上。
切嗣如今已经成长为了骇人听闻的魔术师杀手,并非是因为他本身有多么强大,虽然切嗣也算是一把好手,但骇人听闻的主要原因还是——-他实在太阴了。
隔着数百米使用狙击枪一枪崩掉对手,潜入对方常去的饭店在他爱吃的饭菜中下毒,甚至藏在下水道里,等对方经过那里时瞬间暴起杀人,简直防不胜防。
魔术师们倡导的是你砍我一刀我还你一剑的正面回合制决斗,然而切嗣硬生生玩成了暗杀游戏,让他的对手们苦不堪言(C妈:身为魔术师你竟然动手打人?)。
看到卫宫切嗣资料的那一刻,言峰绮礼只觉心中一阵乱颤:这个男人和自己何其的相似!
愉悦,多么的愉悦啊!
当然,此刻他还不懂得发掘自己内心的愉悦,只是下意识的要来了卫宫切嗣的资料,开始仔细钻研起来。“卫宫切嗣,无归属组织的魔术师。父亲是被魔术协会封印指定的魔术师卫宫矩贤,本应成为卫宫家的第五代继承人,却因童年时的意外遭遇成了专门针对魔术师的赏金猎人,被外界唤作“魔术师杀手”的男人,一流的魔术使。因为本身是魔术师的缘故十分了解魔术师,而又用魔术师不屑而为的手段追杀魔术师。不择手段杀死敌对魔术师有关的事件令他声名狼藉。不用说对魔术协会而言是排斥的杀手般存在,但也因那样的手腕才得以被爱因兹贝伦注意和雇佣,原来如此。”绮礼越发的觉得这个男人有趣了,这是相当少见的能让自己产生接近欲望的人,言峰绮礼在心中已经暗暗决定要在圣杯战争中多加刺探这个人的情报了。
不过更加令他好奇的是,偷走时辰圣遗物的那个英灵究竟是谁召唤的呢?能够精确的知道时辰藏匿圣遗物的地点,还能够挑选到最合适的时机,莫非对方也有类似assassin的从者存在?
不,那样的话被assassin发现就太过奇怪了,除非对方压根没有隐藏身份的打算。
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assassin所描述的关于那个从者的外貌:金发,身着红色外套的女性..........
等等
他猛然想起,今天时辰的老师前来拜访的时候,身边正是跟着这样一位女性。
“难道说.......”他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愉悦的微笑。
“时辰师的老师,将会成为他最意想不到的敌人么?”
连绮礼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正因为这份意想不到的情报而愉悦着,只要一想到时辰师最后那惊讶又绝望的样子,他便从内心焕发出一种别样的愉悦感。
.............
遥远的爱因兹贝伦城堡内,白发苍苍的老家主略有些激动的对面前的切嗣和爱丽斯菲尔说道:“我们终于找到一直在康沃尔寻找的圣遗物了,只要有那个媒介,就能够召唤出剑之英灵,甚至可能召唤出传说中的那位最强英灵,切嗣啊,就把这个当做爱因兹贝伦对你最大的援助吧。”
“当家大人,在下感激不尽。”切嗣面无表情的感谢道。
“这次一定要将六个从者一网打尽,一定要完成第三魔法天之杯。”
“遵命。”
庄严的大厅内,切嗣轻轻地抚摸着蔚蓝色的剑鞘“没想到真的找到了传说中圣剑的剑鞘,看起来毫无伤痕,这竟然是一千五百年前的古物?”“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概念武装,以物质而言当然不会被风化,仅仅是装备在身上,这把剑鞘就会如传说中一般帮助主人疗伤,甚至停止老化。”爱丽斯菲尔温柔的从后面揽住了切嗣。
“也就是说,这不仅仅是一个触媒,本身就可以当做一个宝具来运用了。”切嗣抚摸着剑鞘,脑中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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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内,一只只黑色的虫子聚合在一起,间桐脏砚艰难的重组起身躯。
“奇怪,为什么这次重聚如此艰难,而且这具身体所持有的活性也远远低于预期,这样一来老朽所能活动的时间又需要进一步压缩了。”
他艰难的柱起拐杖,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事已至此,我也无法再置身事外了,看来是时候掏出这张王牌了。”脏砚气喘吁吁的从地下室的暗盒中取出一把耀眼的长剑。
无毁的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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