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妃的眼神迷离，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姜宁打开后窗，把药粉的气味散去，随后才关上门，收起了帕子。
“可以了。”
楚云离听闻，这才放下帕子。
姜宁走到薛贵妃的面前，看着面前的女人，抬起手扇了一个巴掌。
薛贵妃悠悠睁开了眼。
眼神涣散，意识还是昏昏沉沉的，不像普通人一样灵光。
姜宁向楚云离解释：“这是我配制的药粉，能够让人神志不清，可以让人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比起偷偷摸摸查，不如直接了当问她。”
要是在皇宫里的话，肯定用不了这个法子，薛贵妃身边环绕着太多嬷嬷和宫女了。
现在是送上门的绝好机会！
楚云离看到姜宁捣腾出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嘴角微勾，露出笑意，他的阿宁很厉害。
姜宁盯着薛贵妃，问道：“你是何人？”
药散起效，薛贵妃动了动唇，要开口回答。
但是即将说话的时候，又紧紧抿着唇，不再有动静。
姜宁皱了皱眉，“回答我，你是何人？”
薛贵妃目光涣散，愣愣坐着，明明被控制住了，但就是紧抿着唇不开口，不说出一个字。
“这是怎么回事？”姜宁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上一次她还未完成的药粉用在宫女身上都很好用，问出了郡主的阴谋手段，怎么现在不起效了？
她这还是改良过的完整配方，药散的作用应该比之前更强大才对。
除非……
“怎么了？”楚云离走过来问道。
姜宁紧盯着薛贵妃，脸上有了警惕之色。
“药散不起作用，可能是我的药散配方出了问题……或者还有可能是，薛贵妃的精神强大控制不了，不能让她乖乖回答问题。”
姜宁面色凝重，“药散对一般人都会起作用，但是对于死侍，训练有素的侍暗卫来说效用不大，那些人专门受过训练，就算严刑逼供，也不会透露出消息。”
可是薛贵妃怎么会……
薛贵妃怎会跟死侍，暗卫之类的人相同呢？
姜宁百思不得其解，加重了药散的用量。
薛贵妃目光呆滞，陷入了昏沉状态当中，但是不论姜宁问什么，她都一个字都没有说，死死抿着唇。
“还是不行。”
姜宁原本以为这是好主意，能从薛贵妃的口中直接问出消息，但是没想到不起作用。
这个时候屋外脚步声传来。
婢女端着茶水走进来，“娘娘。”
姜宁和楚云离听到动静，立刻躲藏到屏风后。
婢女走进屋子，放下茶水，关好屋子的门，一点都没发现薛贵妃的不对劲儿。
姜宁迅速把一包药粉扔了过去。
婢女呼吸进药粉，一下子变得昏昏沉沉，眼神迷离起来。
姜宁随口问道：“你是何人？”
婢女脸色茫然，顺从的回答：“奴婢是凤华宫的宫女，伺候在薛贵妃身边。”
姜宁转过脸，看了楚云离一眼，表明她的药散是有效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对薛贵妃就不起作用，甚至加重用量，也没能让薛贵妃开口。
看来要另外想办法了，只能暗中调查。
她叹一口气，准备撤退。
楚云离紧盯着婢女，问道：“你既然是薛贵妃身边的宫女，那么知不知道薛贵妃有什么异常？”
姜宁摇了摇头，普通宫女怎会知道薛贵妃的秘密呢，薛贵妃隐瞒的这么好，没露出任何马脚，那么当然不会……
婢女神情紧张，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挣扎了片刻，随后脸色再次恢复茫然的样子，顺从回答：“奴婢看到贵妃娘娘的一次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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