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她。
姜宁的内心闪过一丝杀意,问道:“绣姑,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碰过嫁衣?”
陈绣姑笑了笑,道:“不瞒小姐,小姐的嫁衣是我一个人绣制的。我有一套独门绣法,旁人学不来,只会乱了针线,所以就由我一个人来绣制了。”
“没人碰过嫁衣?”
“是啊,我平时会在屋子里绣嫁衣,离开的时候为了不让人碰到,会特地把门锁上。”
“对了,我有个侄子,他偶尔会打个下手。”陈绣姑道。
姜宁微微眯眼,“他现在在何处?”
“这……不太清楚,应该是出去了吧。”陈绣姑有些疑惑小姐问这些做什么。
姜宁内心已经有了猜测,十九不离十是颜若曦所为,颜若曦买通了陈绣姑的侄子,让他下毒。
“他住在哪间屋子?”
陈绣姑说出陈松所住的屋子,姜宁使了个眼色,让霜月去搜。
霜月点点头,立刻去翻找陈松的屋子。
“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陈绣姑皱眉,疑惑道。
姜宁起身,道:“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没一会儿霜月翻找出来了一个匣子,还有藏的很深的药瓶,“小姐,从屋子里找出了这两样可疑的东西。”
姜宁打开匣子,里面满是白灿灿的银锭。
陈绣姑看到后震惊,“这……这松儿的屋子里怎会有这么多银子?”
她知道陈松没有钱,看到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有些不敢置信。
姜宁微微眯了眯眼,“果然,我料想的没错,陈绣姑你真是养了一个好侄子啊!”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绣姑什么都不知道,感到心头慌乱,隐约间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
姜宁冷声道:“陈松收了别人的银子,在嫁衣上洒毒粉。”说着,拿起瓷瓶道:“这瓶子里装的就是毒粉。”
“怎么会?”陈绣姑不敢相信。
姜宁继续道:“你的指甲边缘发黑,脸色发黄,是中毒的征兆,所幸中毒尚浅,喝几副药就能解毒,不会有事的。”
陈绣姑呆愣在原地,松儿下毒?
她不敢相信松儿会这么做,但是看着一匣子的银子,还有瓷瓶里的药粉,她不得不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孽障!孽障啊!他怎么敢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来!”
姜宁脸色平静,淡淡道:“他是被人收买了,真正想要害我的人……呵。”
颜若曦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谋害她性命,真是本性难移!这次,她绝不会放过颜若曦!
“霜月,把东西都放回原来的位置。”
“是。”霜月点点头,把匣子和瓷瓶全部放到原本的位置,陈松来了,也不会发现这些东西被人动过。
陈绣姑沉浸在失望和打击当中,这才回过神,“姜小姐,都是我的不对,是我没有看好嫁衣,才会发生这种事。”
“我那侄子……我会亲手把他送进官府的。”
陈绣姑满是失望,她没有孩子,把陈松当成自己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但是她错了,没能教导好陈松,竟让他做出下毒这种狠毒之事。
姜宁看着陈绣姑道:“绣姑,我有一事想拜托你。”
陈绣姑怔怔抬起了脸。
……
陈松在外面潇洒了一番才回来,自从有了一匣子银子,他的生活滋润了许多,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去京城的风尘场所长长见识。
他回到屋子,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匣子还在不在。
这匣子银子可是他的宝贝,千万不能让人看见了!
看到匣子还在原来位置,里面的银锭也还在,他满足的笑了笑,哼起了歌。
随后从隐蔽的地方拿出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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