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钠盐担心,祁子笙回来后,见到她,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后,再心里难受。
季晚烟从车上下来,径自的走上楼,却发现乔雨倾的家里没有锁门,她疑惑的走进去,看着满目疮痍的屋子,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来……这里干什么?”正当她站在客厅中央,准备叫人的时候,一道犀利而憎恨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沙哑到不行的声音,让季晚烟忍不住微微的蹙眉。
她看过去,就看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温情,她身上穿着一件泛白的长裙,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此刻也显得异常憔悴。
她一步步的朝着季晚烟走进,声音尖锐甚至是凄厉道。
“乔雨倾呢?”季晚烟看着她,冷淡道。
“你找她干什么?”看着她手中的支票,温情像是疯了一般,将支票抢到了自己的手中。
季晚烟看着被温情拿在手中支票,面无表情道:“温情,温家放过了你,让你出国,你自己好自为之。”
“季晚烟,你以为你现在可以幸福吗?我告诉你,休想。”
温情凄厉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季晚烟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微微的刺痛。
她慢慢的回头,慢悠悠的看着脸色扭曲狰狞的温情,淡淡道:“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偷来的,温情,你从以前开始,就在偷别人的幸福了,你觉得现在的自己幸福吗?”
一切偷来的东西,都不会长久的。
“要不是……你……我现在是顾家的少夫人,是温家的千金小姐,一切都是我的,都是你的错。”
“你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些原本就是不属于你的东西。”季晚烟冷冷的打断了温情的幻想。
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温情还是执迷不悟吗?
“哈哈哈……”温情突然仰起头,放声大笑起来。
看着笑得那么疯癫的温情,季晚烟忍不住皱眉。
“季晚烟,你这个贱人,你害我落魄成这样,我要打死你。”
季晚烟一直看着温情,没有注意背后。
等她注意到的时候,就看到乔雨倾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朝着她挥过来。
当时的情况实在是有些混乱,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回过神。
眼看着那个水果刀,就要朝着自己的身上刺过去的时候,一声砰的声音,乔雨倾手中的水果刀掉在地上,而她的掌心,也开始出现了鲜血,乔雨倾抱住自己的手,在地上不断哀嚎。
“怎么?连我的人都敢动?看来真的是不想活了。”邪冷鬼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季晚烟看过去,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的蔺墨谦。
他面无表情的走进季晚烟,将还处于迷糊状态的她抱在怀里,抬起脚,一脚踹到乔雨倾的胸口。
“啊。”乔雨倾发出了一声惨叫声,那张清秀的脸,此刻异常狰狞甚至是恐怖。
“将这个人,给我扔到监狱去,就说我说的。”蔺墨谦眯起寒眸,冷眼看着哀嚎不已的乔雨倾,朝着身后的周然命令道。
看着乔雨倾被人带走,季晚烟只是唏嘘不已。
看来乔雨倾这辈子,注定要在监狱里度过自己的余生了。
“季晚烟,你傻了?别人都要揍你了,你还傻傻的。”蔺墨谦掰着她的脸,不悦的对着她冷哼道。
“你才傻了。”听到蔺墨谦的话,季晚烟忍不住皱眉,白了他一眼道。
她推开顾以承的身体,看着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空洞的温情,冷漠道:“温情,不管你心中充满着多么的不甘心,事实就是事实,你要是想要好好活着,就去国外,温爷爷都给你安排好了,你要是还想生什么歪心思,就别怪我。”
温情目光呆滞,自言自语道:“季晚烟……你也不会幸福的,你等着吧,你肯定也不会幸福的。”
“你放心,我会比你更幸福。”
对于这种诅咒,季晚烟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扫了温情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之后,她便径自离开了。
“季晚烟,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
季晚烟刚想要上车,蔺墨谦就抓她我的手臂,目光幽深的朝着她说道。
“蔺先生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季晚烟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脸懵逼道。
“季晚烟,你想要食言。”顾以承那双深沉的眼眸,泛着些许冷光道。
季晚烟眨巴了一下眼睛,故意听不懂蔺墨谦说的话,笑嘻嘻道:“蔺先生是说想要和我们顾氏集团合作吗?你明天让秘书过来找我就可以,具体的合作,我们到时候坐下来好好谈。”
说着,她便要离开,可是,顾以承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他竟然将季晚烟按在车上,冰凉的手指紧紧的捏住她的下巴,季晚烟被这股冰冷的温度刺激了,忍不住浑身颤了颤。
“季晚烟,你给我听清楚了,你答应过要陪我一个晚上的,你现在是想要赖账吗?”
蔺墨谦怎么还惦记着这件事情。
季晚烟有些忧愁的看着蔺墨谦那双寒眸,眼珠子微微转了转之后,无奈道:“我给你找美女,你以前喜欢的应该都是妖娆的吧?我并不是。”
“我喜欢就可以。”
“我身材不好。”
“我喜欢就可以。”
“我脸蛋不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的。”
“我喜欢就可以。”
“但是……我不喜欢。”季晚烟无奈的推开顾以承的身体,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顾以承认真道。
“蔺墨谦,那个约定就取消吧,你想要什么补偿,和我说。”
当时她是对顾以承死心,为了救温染的救命之恩才会冲动的答应的,但是现在让她和答应蔺墨谦……她是真的没有办法。
“季晚烟,你觉得你能够给我什么补偿?”蔺墨谦沉下眼眸,声音犀利而冷酷道。
“蔺墨谦,我爱顾以承,我想要成为顾以承的妻子。”
“顾以承之前对你的伤害,你都忘记了,何况,他已经死了。”蔺墨谦阴森森道。
“是,顾以承之前对我伤害很大,可……我就是这么爱他,他死了又怎样,我这辈子都是他的妻子。”季晚烟按住心的位置,苦笑道。
“我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的心,我就是爱顾以承,所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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