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将军拿过托盘上面的鞭子:“季家的列祖列宗在上,我季显宗教子无方,致使不孝子季彦林做出有辱家门,让祖宗蒙羞之事,今日我便代替各位列祖列宗对其处以家法之刑。”
季老太太看着老头子手上那拇指粗细的鞭条,一时间吓得哆嗦着唇,脑子里一阵晕眩,几乎坐不住。
“啪!”的一声清脆,黑色软鞭顿时落在季彦林的背心,季彦林只觉得背上一片麻痹,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
“好儿不谋祖业,你却狂妄自大,刚愎自用,觊觎算计家族产业,乃为不孝,该打!”
“啪!”又是一阵鞭响,季彦林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终于感觉到了疼,背心一片火辣辣的灼痛,让他疼得几乎差一点没有晕过去。
“虎毒不食子,你却半点也不顾念血脉亲情,对自己的家人冷血无情,乃为不仁,该打!”
“啪!”季彦林顿时咬紧了牙关,背心火辣辣的痛楚,让他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就连大脑也变得昏茫,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耳边笞笞的声音鞭笞不停。
“玩女人,出轨,做出有辱门风,让祖宗蒙羞之事,却教而不改,反而出狂言,乃为品行不端,该打。”
鞭笞声在客厅里回荡开来,教在场所有人都心惊肉跳,大气也不敢喘。
鞭子无情的落在季彦林的身上,开始还能忍不住,但是几鞭下来,便开始鬼哭狼嚎的嚎叫起来:“啊啊啊……妈救救我,老头子分明就是想打死我……”
季老将军的脸色冰冷,对于季彦林痛哭流涕他没有一丝的动容,他早该如此的,如果早就如此,他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也就不会做出有辱门风的事,季家也就不会跟着蒙羞。
季老太太听着季彦林的嚎哭,顿时心尖都跟着颤了起来,彦林从到小到大都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几时受过这样的前苦折腾。看着那重重的鞭子一道一的落在儿子的背上,疼得她心儿肝儿皆是一颤。
打在儿身上,疼在娘身上,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
顿时她不由奔过去,爬在季彦林的身上,就是一阵嚎哭:“老头子,不要再打了,你要打死彦林不成?彦林他是你的儿子啊,你不心疼……我心疼!”
说着便哭得一把眼鼻涕一把泪的。
季老将军冷冷的看着她道:“你给我起来。”
季老太太扶着季彦林,就像母鸡护小鸡一般:“老头子,你就饶过彦林这一次吧,彦林他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的。”
季老将军却毫不动容:“我让你给我起来,你没听到吗?”
季老太太哭的凄厉:“老头子,你怎以能这么狠心,彦林再不济也是你的儿子啊,你要打他……好!那就连我一起打吧!慈母多败儿,彦林变成今天也是我的错。”
季老将军的目光朝着一旁的管家看过去:“将老太太拉起来,关到房间里,晚饭之前不准她出来。”
管家去拉季老太太。
季老太太疯狂的挣扎起来:“老头子,你不能这样做,彦林他就算千错万错,那也是我们的儿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季老太太被拉出了客厅。
季老将军的鞭子再一次无情的落在季彦林的身上。
季彦林疼得直嚎叫:“爸……疼疼,好疼……您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改了……爸……您就饶我这一次吧……”
季晚烟看着这样的季彦林,也没有兴趣再看下去,一切不过只是咎由自取,如果爷爷不是对季彦林这样纵容,他也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最近几个月,季家可谓是圈子里的焦点,先是孙钰菲被曝出怀孕事件,接着便是季晚烟被名郡会所器重,在宴会上孙钰菲被当众揭露怀孕事假,前段时间季晚烟遭遇绑架,至今还在医院休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季彦林出轨的消息,紧跟着铺天盖地的席卷岳城。
季彦林和孙钰菲夫妻恩爱,在圈子里几乎是有目共睹的,他的痴情和专情,也有很多人吃这一套。
谁也没有想到,季彦林扮了多年的模范老公,突然间就曝出与她人搞婚外情的消息。
一时间,季彦林成了媒体记者,百姓民众关注的焦点。
渣男,成了季彦林的代名词。
季晚烟看着报纸杂志上面的报道,从季彦林的新闻被曝出来到现在,无论是媒体还是季家都是一片混乱,季彦林被爷爷处以家法,连医院也不敢去,龟缩在家里养伤,老太太在家里闹腾个没完没了的,孙钰菲精神失控送到医院,病情还没控制下来,无论是季家老宅还是医院满是记者蹲点。
季晚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蹚季彦林这趟混水,一个不小心一盆脏水便会迎头泼下,所以很快就回到了医院。
顾以承见她脸色不太好看,拿掉她手中的杂志,将一颗樱桃喂进她的嘴里:“樱桃很甜尝尝看。”
这个季节南方的樱桃已经开始成熟,晚烟向来喜欢吃时令水果,为了保证樱桃的新鲜与口感,这些樱桃都是现摘下后来用专机送到岳城。
樱桃洗的时候,放在冰水里浸泡了几分钟,吃在嘴里淡淡的凉,清甜爽口,香甜多汁,可是她却觉得酸得唾液急促分泌,下意识的秀眉淡蹙:“酸!”
酸的不是樱桃,而是她心情郁闷所致,他的目光隐晦的看了一眼茶几上面的报纸和杂志:“你头部的伤虽然已经好了,但是这段时间还是要以多休养为重,不要思虑太重,对身体不好。”
季晚烟有些气怒道:“季彦林铁了心要和孙钰菲离婚,孙钰菲诡异多端,如今又正在住院,我就是怕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所以暗地里帮他安排好了律师,律师已经警告过他,离婚前要注意的一些事,谁知道他居然还是节外生枝,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顾以承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瞧着她气怒的模样,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将她揽进怀里,轻轻的替她按摩着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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