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不由分说的就兴师问罪,,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我,吵着嚷着让我还他的季川哥。
我被她吵的脑袋都快爆炸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打断了她,“你是真的爱谭季川吗!真的想救他出来?!”
林沫不解的看着我,很快又端出大小姐的架子,“关你屁事,唐蜜,我劝你尽早离开季川哥,你就是他的霉运,现在都已经把他咒进监狱了!”
跟林沫这种大小姐,根本毫无道理可讲,我索性把他父亲做的那些好事全都和盘托出,并且给她听了李泽沐的录音。
林沫难以置信的瞪大了杏眼,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你不要脸,竟然敢陷害我爸!”
我被她打的措手不及,却也没客气,立刻将那一巴掌回给了她,顺带又加了一巴掌的利息,“林沫,我现在没功夫跟你过家家,更没必要去陷害你爸,如果你肯帮谭季川,我欢迎,如果你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林沫没想到我会动手打她,捂着脸使劲的瞪我,就跟要吃了我似的。
“你眼珠子就是瞪的掉地上也没用。”我说完,回身坐在了谭季川的办公椅上,下逐客令,“林小姐。如果没什么事儿就请回吧。”
林沫的小脸被我打得通红,她咬着下唇,咬牙切齿的朝着我吼,“唐蜜,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吼完就跑了,我原本就心急如焚,又被林沫这么一闹,更是闹得我毫无头绪。
白景亭那边的进展也不是很顺利,李强就盼着林振山能救他出去,所以,抵死不承认李泽沐说的事情。
我们似乎又陷入了僵局,仅仅凭着李泽沐的一面之词,很难把矛头指向林振山,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其实,我把消息透露给林沫,也是打了自己的小算盘,我赌她心里是有谭季川的,如果她肯帮忙,说不定又是一番新的局面。
我这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那边林振山又给我发了一个大招。
当天晚上,林振山约我在帝夜包房101见面,说他有办法救谭季川。
我心里忐忑不安,大抵知道林振山又在给我挖陷阱,可想着如果万一能救谭季川呢,就算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去试一试。
更何况,帝夜是赵文之的地盘儿,想必林振山也不敢乱来。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提前跟白景亭打了招呼,做了最万全的准备才去了。
我过去的时候林,振山已经到了101包房,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听到我进去,他连眼皮都没有抬。
我调整好心绪,摆出一个镇定的笑容,这才朝他走了过去,“林先生大晚上约我过来,不会仅仅是为了陪您喝酒吧?”
林振山晃着酒杯的酒,故作惆怅的叹息,“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做父母的都希望子女能够幸福,唐小姐现在也是为人母,应该能体会我的心情吧?”
林振山一脸慈爱父亲的模样,可我知道,他内里就是一个靠女儿联姻换取商业利益的伪君子。
我心里这么想着,可面上却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说道,“是啊,林先生的感受我非常能体会,其实,我前不久刚刚劝过林沫,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先生为人虽然出众,但多的是比他优秀的青年才俊,林先生也不妨试着劝劝林沫。”
我说这话就等同于捅了林振山的软刀子,他不高兴是自然的,说话的语气也变了,“如果我非要谭季川这个女婿呢?”
看着他瞬间阴冷的表情,我不怕反笑,“怎么,林先生用了这么多手段,还没有死心吗?”
这次来,我根本就没认为林振山会大发慈悲放了谭季川,现在看来,他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逼我离开谭季川。
我肯定不会如他所愿,只是希望今晚能从林振山的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这个老狐狸,偏就是不上钩,直接反驳我说,“唐小姐何出此言,我林某人一向行的正坐的端,又哪有你说的那些手的。”
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我算计不过他,又怕打草惊蛇,只能擦边儿的拨一拨草。
“林先生,难道忘了李泽沐这个人?”我笑着问。
林振山脸色瞬间大变,说话也不客气了起来,“唐蜜,实话告诉你,现在能救谭季川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你最好认清楚这个现实。”
我点头,“这个现实我已经认的很清楚了,如果不是这样,我今天又何必来赴这场鸿门宴呀?”
既然大家都已经撕破了脸皮,那也没有必要再伪装什么,我就是要看看,林振山还有什么后招。
“谭季川犯的是以危险方式,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罪,你可以去跟白景亭咨询,这样的罪,至少要判多少年。”林振山悠悠开口。
我脸上仍旧带着笑,故作不懂的说。“既然林先生知道,又何必让我去问白律师。”
林振山自始至终都稳如泰山,看他的样子,似乎事情的进展全在他的把握之中,“既然唐小姐感兴趣,我也不妨告诉你,像这样的重罪,至少都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难道唐小姐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谭季川,享受这十年的牢狱之灾?”林振山说话越发掷地有声。
我只能顺着他说,等着他接下来的要求,“当然不愿意,那依林先生看,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救谭季川?”
“很简单。”林振山说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忽然就笑了,他说,“只要你肯陪我一晚,我立刻替谭季川洗清罪责,洗脱嫌疑。”
如果林振山知道,我就是他亲生女儿,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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