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春家那边,目前有什么动静没有?”易水寒脸上在笑,眼中却是诡意闪烁,靠在座椅上沉思了半晌后,抬头问道。
“据说,春家内部好像已经起了争执,不少春家的人害怕春万山退位后把位置传给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所以,准备要对张凯下手,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一直迟迟没有下手。”易水寒的下属低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易水寒点头道,边思索着,眼睛里有着深沉的智慧光芒。
良久,他突然间再度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唔,那我们不如就帮春家的某些人一次吧。”
“帮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那个下属吃了一惊,有些不解地抬头问道。
“当然是出手帮他们去杀张凯了。没准儿,他们还要感谢我们呢。”易水寒笑了起来。
“啊?去杀张凯让人误认为是春家干的?这个,好像有些难度。因为张凯出来进去,总是带着很多人,保护极为严密,恐怕我们不能轻易得手。并且,我们的目的并不是在于杀一个不算太重要的角色,而是在于替家族拿回属于家族的东西。”那个下属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来小心地说道。
易水寒轻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这些,不过,我当然不是想为家族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而是为了我们目的的实现必须实施的一步而已。”
“好,那我马上就去安排。”那个下属刚想站起,不过,易水寒却摆了摆手,示意他稍等一下。
“那个李吉,是个怎样的人?”他挑了挑眉头,思考了一下,抬头问道。
“据说性格暴躁,敢冲敢打,是员猛将。不过,略显急躁,有时候考虑事情不过大脑。”那个下属答道。如果李吉知道别人对自己是这么一个评价的话,恐怕会郁闷得要吐血了。
“唔,知道了,你下去安排吧。”易水寒轻笑了一下,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是。”那个下属再没有丝毫犹豫,立马站起身来,向易水寒略一躬身,就如来时一般匆匆而去了。
“梁辰,天下人都说你义薄云天,永远是兄弟和家人至上,自己第二,这一次,考验你的时候就要到了。上一次,让你轻易脱逃,这一次,你绝对不会再那么幸运了。我易水寒绝对不会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两次跟头。”易水寒望向窗外的车河人流,眯紧了眼睛,低低自语道。
与此同时,正在安保公司与一群兄弟进行训练的梁辰突然间就打了一个喷嚏,很是莫名其妙,好像要伤风的样子。
尽管已经是五月份了,不过天还不算太长,没到六点半钟,天就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张凯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从锦秀大厦里走了出来,这座十层的大厦也是梁子恒旗下的产业之一,他现在替梁子恒代管公产,每天有巨多的事务要忙,虽然有铁龙他们帮自己,但毕竟刚刚介入没有多长时间,还不算太适应,有些吃力。
好在现在终于摸到了门路,顺过架来了。并且,在这种高居上位的不断磨砺中,他也逐渐成长起来,虽然年纪依旧青涩,但逐渐地已经拥有了睥睨间挥斥方遒的霸气。
其实大部分上位者的威严与威压从来就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在居于高位处理事务的过程当中一点点养成的。
当然,这也是梁辰让张凯做梁子恒代言人的目的之一了,在梁辰的设计中,他的这个兄弟以后可是要接掌春家家主之位的,所以,让他提前介入一下角色,增加点儿经验值,也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能够让他在以后处理家族事务过程中不至于如初哥儿一般的那么手忙脚乱了。
张凯走出了大厦,至始至终,都有一票忠心的兄弟护在他的身旁,警惕地望向四周。
毕竟,现在属于非常时期,梁辰千叮咛万嘱咐让所有人要千万注意张凯的安全,并且特意加派了安保公司最可靠的人手给张凯,就是要保证他的绝对安全,所以,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张凯缓步向前走去,还有些头疼。因为今天他遇到了一件烦心事,那个该死的刘宇和王见远,居然联合J省的另一位老大之一,徐济成,三个人开始挑动街头混混,扶植新势力,蚕食原本属于梁子恒的地盘,也就是现在相当于他的地盘。双方已经打了好几架了,互有损伤,彼此间也不敢闹得太大的事端来,要不然当地的警局脸上不好看,肯定抓他们没商量。陈秉岳想必也不是愿意看到自己的治下流氓打杀一片的这种混乱景像的,所以张凯也不好太过份地报复,但这口气郁在胸中,实在不泄不快,可辰哥事情太忙,他又不想事事去跟辰哥讨主意,所以刚才正跟一帮手下商量着如何最妥善地处理这件事情。
在一群兄弟的拥护下,眼看着张凯就要上车的时候,突然间,远处便疾驶过来一辆黑色的无牌照奔驰,当路过这边的时候,车窗一下摇了下来,紧接着,窗子里便伸出两个黑洞洞的枪口,随后,“嗒嗒嗒嗒嗒”,剧烈地枪声如爆豆儿般响了起来,跟下雨似的。
幸亏张凯周围的兄弟反应快,一把便将他推进了防弹的车里,同时一群兄弟就地倒伏,纷纷开始掏枪还击。
只是,还没等他们开上几枪,那辆没牌子的车子早已经呼啸而过,高速沿着对面的公路上了高架桥,一路呼啸而去了。
“吗的,这群混蛋,真的敢出手?派人保护凯哥回基地,我带人去追。”铁龙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带人跳上了另一辆车子,扔下一句话,风驰电掣地尾随而去了。而剩下的人,则保护着张凯快速离开了这里。
天河KTV,李天鹰正搂着一个水嫩水嫩的女孩子扯着破锣嗓子大吼大叫,这些日子他倒是过得逍遥自在,投靠了梁辰这么一大靠山,现在他在J省的地位也是扶摇直上,基本上是没谁敢惹的,他很是庆幸自己当初跟对了人。要不然的话,现在他被几方面挤压,还指不定是什么惨境呢。
不过正嚎到兴起时,啤酒喝多了,尿意澎湃,他摇摇晃晃地去了趟洗手间。等他再出来的时候,一枝冰冷的手枪突然间顶在了他的脑门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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