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只是想要捣乱还没有起来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啊,这也要被罚的吗?
众小姐妹看着夜九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们还是害怕夜王爷的啊,这可是战神啊,战神那是闹着玩的吗?分分钟都可以把她们灭了。
“王爷……我……我们错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别……别生气……了。”丫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就看到夜九殇已经开始变脸了。
要是她看上的那个小公子也能这样对她多好,她死了也愿意啊,可惜啊……她怕是没有顾真真这么好的命喽。
这世上哪有男人不喜欢三妻四妾的,夜王爷……这这就是一个老光棍啊,也只有顾真真能看得上了,也不知道这妞咋想的。
夜九殇扔出去了一沓银票,然后让她们去分了,丫头打开里面一看,红包里面都是一千两的银票啊。
“多谢夜王爷,夜王爷威武。”
其他小姐妹也都开心了,嘴巴甜的就像抹了蜜一样。
“夜王爷真好,祝夜王爷和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夜王爷今天是最魅力的。”
然后他们就溜烟的跑了,再也看不见踪影。
……
再看另一边。
陈逍遥还带着她的团队们直赶凉州。
回忆总是很难忘啊。要不是那个鬼德子她怎么会来这里。
陈逍瑶从白州身上起来,听到陈管家这么说,差一点就给过去了。
她还以为王府进贼了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本王还以为王府进刺客了呢。”陈逍瑶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拍着胸脯说道。
只是在她面前的两个人却有些怪异。陈家不说话,白州也低着头不敢看她,两人都沉默着不语。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俩了?”陈逍瑶把脑袋伸到白粥脸前,又伸到陈家脸前,看着两人躲闪的眼神很是奇怪。
两人相视一怔,随后两人同时指着陈逍瑶后面的房子。
“本王后面怎么了?有什么吗?”
带着满腹的疑惑陈逍瑶转身看了看自己身后究竟有什么。
咋一眼看去,陈逍瑶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她回头看着白州和陈管家说道,“怎么了?”
“王爷,今天德公公来了。”白州很小声的说道。
陈逍瑶摆了摆手说道,“害,本王还以为什么呢,德子来了啊,那有……什么?德子来了?老子的家产!”
她猛的一回头,就看到……
她本来富气十足的大门现在不见了踪影,雕花的紫木门啊,现在已经不见了,她的门框呢?连门框都给她卸了?
这是什么?宝莲洞?连门都没有?
她正对着门口的梨木桌呢?四四方方的,四个角都被她磨匀了的,四条桌腿均匀瘦气,还每天都宝贝的不得了的小桌桌呢?
陈逍瑶双手颤抖着,把自己靠在白州身上才没掉下去。
“白……白白白白……白州,扶……扶扶本王进去……去去。”
白州搀着陈逍瑶,一步一步的向着没有门的屋子里走去,而陈逍瑶则紧紧的抓着白州的手臂,将身体都挂在了他身上。
但是由于陈逍瑶力气太大,导致白州发出了一声难忍的呻吟。
“王爷,您抓疼妾身了,轻一点~”
路上龙一说了一句,男人没资格用膳。然后陈逍遥就愣了。
这话一出,陈逍瑶就讪讪的闭嘴了。
她忘了,龙一是个老顽固。。。
“那我可以给他们送些东西去吃吧?”
这次龙一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丫子,把这些……嗯……”陈逍瑶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肥兔子,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就不假思索的把大半个兔子撕扯了下来,“把这些给那个男官去吃吧。”
“嗯。”
丫子看了陈逍瑶一眼,总觉得今天她不正常。
京城里上至三岁小孩下至耄耋老朽,哪个不知闲王是个铁公鸡?
今日竟然两次施手救人,真是奇事。
不过丫子不知道,陈逍瑶心里憋屈的要死。
她这是在为她的性命做保障啊,鬼知道她的心在淌血。。。
丫子走到那马车前,看着那个脸上带着疤痕的车夫说道,“闲王赏赐你家主子的。”
说完就将那兔肉扔到了他手里。
那男子堪堪接下,说道,“谢闲王赏赐。”
然后就拿着兔肉进去了。
马车里,一个绝美的男子依桌而卧,眉尾一点朱砂痣,脸色却苍白,白衣随便散落在马车的裘毯之上,单屈着胳膊休憩。
“主子,闲王送来的。”
那刀疤男子恭敬的将兔肉举至头颅,低头不敢看他那绝色男子。
“闲王送来的?”
,,抬起眸子,睡眼惺忪的样子让人血脉喷张,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睛摄人魂魄。
声音更是棉柔,天儿还是冷的,马车里虽说有着暖炉,,的手还是露着青色的筋,白皙的手指拿起一块方巾,稍稍遮住了嘴巴。
“咳咳咳。”
“替我谢过闲王爷,她的好意我领了,只是我这身子虚弱,不能吃这油腻之物。去回了吧。”
“是。”
刀疤将兔肉收起,拿着出了马车。
“公子,您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这烤兔不来的正好吗?”旁边的白一不能理解他家主子的用意。
“白一,你见到过铁公鸡拔毛吗?”
白一:……
车内还残留着兔肉的香气,,,轻笑,“铁公鸡闲王竟然会送兔肉?呵……”
“有趣~”
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
“见过闲王爷,我家少爷身子虚弱,吃不得这些。”
刀疤将兔肉递至陈逍瑶面前。
“哦,那……”
“男人就是麻烦,扔了!”
龙一没等陈逍瑶伸手,就一掌将兔肉给扔出去了好远,“男人碰过的东西还能要?”
“脏。”
刀疤没什么表情,只是向陈逍瑶行了礼,走开了。
“……”
陈逍瑶望着兔肉飞出去美丽的抛物线,口水在嘴吧里转了一圈又回去了。
她……她不介意的。
“哎哟,这么好的兔肉扔了怪可惜的,我就勉为其难的吃了吧。”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脏兮兮的男人就从马车走到了扔兔肉的地方,还稳稳的接住了龙一扔的兔肉。
本来脏兮兮的男人现在换上了装束,虽然衣服很好,墨衣锦绣点缀蚕丝装,但是还是被他穿出了流浪汉地皮无赖的模样。
他来到陈逍瑶脸前,嘴里刚撕咬下来是兔肉还没咽,伸长了脖子盯着她说道,“你就是闲王吧?”
陈逍瑶无语,感受着他的唾沫攻击,很是难受。她将那人往外面一推,说道。
“老子不是闲王八,是忙老鳖。”
唉,又是没有交集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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