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众臣左顾右盼,他们慌乱的样子被祝淮看在眼中,冷笑不由更深了。
“谁家的人,都认认吧。”
他冷声说,话音刚落,大殿上大半的人瞬间跪下。
苏成海笑着哼了一声,垂着眼扫过那群人,又看了看祝淮。
他倒是没想到这小子手这么快,那几个老东西想算计他,没想到反被他摆了一道。
“孤知道有些人觉得孤的皇位来的不干净,不过孤这两年做出的政绩总归有人能看到,孤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从现在起,谁若还有话说,便说吧。”
祝淮一把将那些写着罪证的纸扔到了他们面前,话音虽不大,却让他们胆寒不已。
总归是要找人开刀的,怪只怪拓跋家太着急,找人当了出头鸟使。
纸纷纷落下,剩下那些人也都吓得跪下,殿中唯独一个苏成海还在冷眼瞧着。
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依旧没人说话,祝淮没了耐心,他挥挥手,近卫们又将那群人带了下去。
原本圣洁的皇宫大道上突然传来哀嚎声,肃静的大殿里人人心思不明,有人甚至开始偷偷擦起汗来。
祝淮比他们想的可怕多了,这步棋,当真是他们走的太急了。
“吾皇万岁!”
最后一声哀嚎结束,苏成海挺直身子,随后直直跪下,抬起手作揖,大声喊道。
声音像是打破了镜子般,众人立刻跪拜起来,跟着大声喊道,
“吾皇万岁!”
祝淮这才真正的笑了,一时缓解了方才的紧张氛围。
下朝后祝淮直接去了关押郑昀阑的地牢,没人知道郑昀阑被关在这里,而祝淮也不打算把这件事说出去。
“怎样,我说的都是真的吧。”
郑昀阑无力倚在墙角,他瞥了祝淮一眼,意有所指。
三皇子早就和西夏旧党勾结在一起,他这次来监军一方面是他心甘情愿,可三皇子在朝中的蛊惑更是必不可少。
他把这件事告诉祝淮并不是想讨好他,而是因为三皇子要对安家下手了,他答应过安卿,要保护好安家。
“我让他们传出你失踪的消息,三日后我会派人把你送走,以后不要来西夏,否则绝不会放过你。”
在中原时三皇子帮过祝淮,这恩情祝淮记到现在。
“呵,我输了,哈哈,我真的输了。”
郑昀阑也算是长安城中风流人物,却败在了安卿的石榴裙下,他追求安卿追了十二年,却敌不过祝淮的一个笑。
郑昀阑和祝淮斗了十年,因为安卿,也因为权力,可他终究还是输了,彻头彻尾的输了。
“没有,我一直很敬佩你。”
祝淮冷声说,如果没有安卿他或许会和郑昀阑这样正直无暇的人成为朋友,作为敌人,他依旧很尊敬他。
“好好照顾卿儿,还有,舅舅估计马上就要来了,如果可以,保护好他。”
郑昀阑养在安贵妃膝下,安贵妃是安坤言的亲姐姐,如今郑昀阑失势,他笃定三皇子绝不会放过安家,绝对会趁机打压安坤言。
三日后,郑昀阑被秘密送回中原境内,却不想探子回来禀报祝淮说郑昀阑很快消失了,据说是被三皇子的影卫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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