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等痛楚袭来,她的身体已经被人抱住,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陈守业,你疯了呀?
你挡什么挡?”
甄依侧身,对着陈守业大喊,陈守业只是淡淡的笑,好像并不在意身后的伤。
“回去再骂,你先去那里等着,等打完了这一场,我们就回去。”
“你都受伤了还打?
去那边等着,换我来。”
甄依见他还要再战,忍不住拽住了他的胳膊,指了指她刚才站的地方。
“我没事,我来就行,你信我。”
陈守业自然不想放过和薛奇山对战的机会,这是男人宣示主权的战斗。
“让我来,不然,我今日就嫁了他,只要我不愿意跟你离开,你奈何不得我。”
知道陈守业是孤身一人来的,甄依也不怕了,只出言威胁。
“是他要把你抢走,我……”陈守业是真怕甄依不走了,可是这是男人之间的对决,让一个女人出战是怎么回事?
“我心甘情愿替你出战,心里别扭难过的是他,再说,他口口声声说想娶我,我倒是想看看他舍不舍得伤我。”
甄依笑着对陈守业说着,眼睛还打趣一般地看向薛奇山。
薛奇山没想到甄依会替陈守业出战,更没想到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如果自己对她动了手,伤了她,那他的话语就没什么可信度,如果不伤她,他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如此下来,甄依是稳赢的。
这个狡猾的女人,真是让人,爱恨交加。
“薛大当家要不要与我一战?”
甄依笑着看着脸带怒气的薛奇山,幽幽问道。
“为了他,你倒是豁得出去,一个男人,连保护女人的本事都没有。”
“你眼瞎吗?
他身上的伤是为了护我,我心疼了,所以为他报仇。”
“如果你不想为他挡剑,他也不会护你。”
“我心上的人,我为什么不为他挡。”
甄依言语如刀,一句句都是诛心之言,薛奇山只瞪着她,心底那对与未来的美好规划,寸寸成灰。
甄依说完话就从陈守业手中拿过他的剑,迎上薛奇山。
薛奇山没有说话,也没有提剑,只是看着他,眼底讳莫如深。
“既然要一战,就别磨磨唧唧的,连我一个女人都不如,来吧。”
甄依话落,陈守业嘴角的笑不由自主地溢了出来,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甄依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为了维护他,对他的爱慕者毫不留情,这种被她护着的感觉,真的是棒极了。
和陈守业的欢喜相比,薛奇山的面色愈发难看,他提剑就和甄依对战,行动间竟不带半分情意,看着他的剑间几次滑过甄依的衣衫,陈守业的面色业变得凝重不已。
正想着要如何帮甄依一把,就见到了她搁在妆台边的软鞭,他侧身捡起,冲入了两人的厮杀中,将软鞭塞进甄依的手中之后,接过了甄依手中的剑。
软鞭适合远攻,剑适合近攻,两人拉开距离共同对敌,配合即为默契,本来不利的战局,短时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多时,陈守业的剑就落到了薛奇山的肩膀上,甄依也收了鞭子站到了陈守业的身后。
“薛大当家,得罪了,这次得劳烦您护送我们一程。”
说完之后,陈守业就挟持了薛奇山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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