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眼光直直盯着芊扬,想到了昨天晚上跟宗子尧的对话。
在宗子尧将要前往顾芊扬住处的时候,天残出现,双膝跪地忠心进谏:
“王爷,天残乃一介下人,王爷的私事本来不该过问,可是属下怕王爷”
“天残,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应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宗子尧打断了天残的话,语气中稍有不满。但是天残是为自己好,为沐王府着想,随后又问了一句:“天残,我们当年带兵打仗的时候每天晚上睡多长时间,你可还记得?”
天残毫不犹豫,当即答道:“属下记得,王爷为军事操劳,每日仅能安睡一个时辰左右,自从沐王府破败之后,更加是日夜难眠,王爷的苦属下们都知道。”
宗子尧长呼了一口气,远远望着芊扬房间的方向,“自从她来了,我才能睡得安稳。”留下这样一句话,宗子尧便离开了。
走出不远,天残就听到了隔空传来的命令:
“天残,去皇宫里的“锦玉芳华”,将最近新制的首饰全部带回王府,找个合适的时机放到王妃闺房。”
汗我天残怎么说也是一代战神宗子尧的暗卫统领,怎么沦落到去皇宫偷东西了!
“锦玉芳华”是皇宫里的首饰店,这里聚集了东陵国巧夺天工的头饰设计大师,皇宫里的妃子们大多来此挑选定制饰物。
自然,“锦玉芳华”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想到这里天残心里就不爽了,这几年暗卫遍布全国各地,奉禄也算宽裕,哪个人都是手段高明,各个过得有滋有味,怎么他一个暗卫统领天天做一些攀岩走壁的工作,不是进宫偷东西就是暗中保护一个女人!
“哎哟,沐王妃发上的桃花钗甚是好看,可否取下让妹妹瞧瞧?”一个紫衣女孩开口,“我这失礼了,我是当朝崔尚书的嫡女崔舒雅,久仰王妃大名,想与王妃结交,还望王妃不要嫌弃。”
“恕芊扬孤陋寡闻,对于崔尚书的嫡女从未听闻过,也不想与之结交,更何况一见面就想摘下本王妃头上的发钗,想必家教也是一般,东陵的大家闺秀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再说堂堂沐王妃岂是一般人可以高攀的?”崔舒雅本就不怀好意,自己也不必委曲求全,一味退让只能让她们变本加厉而已,倒不如先发制人,毕竟沐王妃这个头衔还是有几分重量的。
芊扬一番话,堵得崔舒雅有口难言,双腮憋得通红,求助的眼神瞧向了一旁赏花的太子妃。
芊扬心生不满,原来是这个太子妃示意的。
太子妃不紧不慢地朝芊扬的方向走来,身边的女子们识趣地避到一边。
“舒雅还是个小孩子,弟妹你何必出口伤人?不如本宫带大家玩个游戏,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可好?”
太子妃这样说了,众女纷纷表示赞同。
“本宫早前在颂清园附近的石头,假山,花丛,水池等地的各个角落放了一共10个锦盒,里面都是御赐之物,都是各地进贡的世间罕有的珠宝药材,大家现在分开行动,找到就直接带回府上就好。”
太子妃语毕,众女三两成群,向四面八方散了开去。
芊扬本来就对这样的游戏不感兴趣,也不愿意去找寻所谓的珍宝,刚要坐在一旁休息,顾若兰小跑了两步来到芊扬面前,挽着芊扬的胳膊,外人看来,真是姐妹情深。
“二姐姐,若兰想去寻宝,如果能够找到珍贵药材真的不错啊,爹爹身体不好,咱们作为女儿应该尽孝心嘛,你跟我一起去吧,好不好嘛?”顾若兰楚楚可怜的眼睛闪闪发亮,尽孝心这种借口确实不可反驳,顾芊扬也只好答应。
园子真够大,芊扬跟着若兰绕了几个弯,就口干舌燥了,若兰拉着芊扬的手去了附近的亭子里,顺手给芊扬递上了一杯茶,芊扬一饮而尽,未能捕捉到顾若兰眼中一闪而过的狡猾神色。
刚走几步,芊扬就感觉四肢酸软无力,头晕脑胀,心里暗叫不好,中计了!
还来不及多想,就瘫倒在地上。若兰招呼暗处的四个彪形壮汉,其中之一将芊扬抱起走向了角落。
暗中保护的天残将一切收入眼底,很明显,这是太子妃示意顾若兰的,因为太子妃的特殊身份自己不能跟她起正面冲突,看样子,她们只是想毁掉顾芊扬的清白,这样也好,王爷就不会对她视若珍宝,不如自己就默默看着就好,反正王爷只是让自己护她安全,可没有说要护她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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