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佑嘴角扯着笑,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想象中的暴怒声被没有想起,疑惑的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自己气死,床上那人根本没听,靠着床柱子,抱着被子又睡了过去。
刘承佑起身一脚踹了过去,刚好踹在顾清也的胸口,冷不丁的来一下,更是钻心的疼。
“我讲话的时候,最好给我好好听着。”
“来人,把她扔到车上。”
顾清也痛的说不出话,这人变态吧。
临走前,顾清也挣扎中扯下手上的带血纱布,扔在了床底。
柴荣看着一地的狼藉,终究还是慢了,救下了民工就赶过来了,还是没能赶上。手臂的青筋瞬间暴起。
“李达!”近乎是在怒吼的宣达命令。
“给我查!查到宫里也得把人给我带回来!”
人散了之后,柴荣颓废的坐到了蒲团上,看着两人曾经的盖在一起的被子,越想越气,一脚把矮桌踢到了床旁,风带出了顾清也留下的纱布。
纱布上渗着血,也不知道她手上的伤好点了没有。还是起身去拿了那块布,想放好,却看见上面有字。
京。
回京了!
刘承佑在说封妃的事情,顾清也并没有睡着,闭着眼在袖子下面写字,自己肯定是走不了了。好歹能留下点什么,让柴荣找到,好尽快追上自己。
顾清也已经在马车上了,之前那一脚,现在脸色还是惨白,刘承佑就坐在对面,她第一次想宰人的冲动,这人真特娘的不是东西。
“仇肆,再快些。”刘承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还不够快。
马车外的人得了令,鞭子狠狠的甩下,马儿吃痛,撒了疯的跑。
顾清也被颠的又一次摔在马车上,肚子上手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呼出了声。
“天女还真是娇贵,连这点痛都忍不了,怎么帮郭家夺我的天下。”刘承佑抓着顾清也的下巴,像是恨不得的吃了她。
“有病!”顾清也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是啊,病入膏肓了,就算死了,你也得给我陪葬。”甩开顾清也的脸,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还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屋子里那一脚,刘承佑可丝毫没有留情,十足十的力气揣在了身上,顾清也疼的实在不行了,晕了过去。
再醒来,身旁换了一个长胡子大叔,在旁边捣药,见她醒了,就拿出火折子,把药末加了加热,有拿出一颗药丸儿,碾碎了加了点儿水。弄成一滩糊糊。
“把衣服撩起来。”
顾清也很听话的照做了,她现在越来越喜欢话少的人了。药膏帖上去疼的顾清也差点又晕过去。那老者还用手用力的揉了揉。
“轻点儿,大叔。”
热乎乎的贴在锁骨下面,让疼痛少了不少。终于有精力想别的了。
“不可乱动,明日我再来给你换药。”
老者又拿出一瓶白瓷瓶。
“里面的药丸隔六个时辰吃一粒。”说完,随即就下车了。
顾清也这才注意到,现在马车已经停下了,坐起身看了眼外面,已经黄昏了,走了大半日了。马车停在了树林里。
只有一辆马车,其余的都是马,没有看见刘承佑的身影。这王八羔子最好别出现了。
按理说柴荣也应该过来了呀。这怎么还没到,该不会是真的不管我了吧。不对不对,我还是天女,对他有用。对郭家有用,再说元朗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可是他要是不说,元朗就不知道啊,现在他还只是一个小侍卫。他之前还说不信王处讷的卦象呢。糟了遭了,不会真的不管了吧。
不对不对,这才刚出来,可能还在城里找,会来的会来的。
顾清也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刘承佑那个变态把对郭家的怨恨放在了她的身上,又从王处讷哪里得知了自己的卦象,更是恨的牙痒痒。
“顾小姐,主子让您过去。”
顾清也看了眼探头进来的小姑娘,这咋还有个姑娘呢。看着年级比顾清也还小,扎着两个小髻子,发绳还挂着铃铛。
“不去。难受。”
过去了不知道又要受什么罪,不去。
“主子让您过去。”
“不去。伤还没好。”
“主子让您过去。”
顾清也火气一上来“听不懂话是怎么的,不去不去,谁爱去谁去。”
小姑娘见她没想动身的意思,退了出去,顾清也抬头看了一眼,松了口气,反正就是不去,有本事把我扛过去。
刚这样想,门帘又被掀开了。进来了两个带面具的人。扛起顾清也就走。
“你们放我下来,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我跟你们说,我不去,我伤还没好呢。”
“听没听见。我会走,我自己走,放我下来。”
那两人一前一后,把顾清也夹的死死的,力气还来的大。
啪,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顾清也被扔在了地上。
“顾小姐的登场方式果然没让我失望。”
顾清也趴在地上,听见这个让人恶心的声音,眼皮都懒得抬,装死。
“仇肆,去拿针来,我听说人晕了,拿针扎人中就会醒了,若是不醒,就再扎两针。”
“是,主子。”是那个太监的声音。
“哎哟,,,这是哪儿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看看他要干嘛把,他是个神经病,真的会扎下来的。
“哎哟,,,胸口好痛啊。”
“顾小姐醒了,醒了就请坐吧。躺在地上是想让我现在就临幸你吗?我可没那个癖好。”
顾清也哀嚎的嘴角抽了一抽。果然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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