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莎撕烂剩余的笔记上,范立居然看到了一段神秘的记录。
那是所谓智械人在地球进行的,生物实验的记录。
智械人在地球地实验总部,决定对地球所有的生物进行清除程序,以便进行下一批改进型演化实验;
于是,一场从某个编号某某恒星附近发来的伽马射线暴击中了地球,造成了当时约70%的地球生物灭绝,史称地球第一次生物大灭绝……
范立真的很懊恼。
很明显,罗莎所烧毁的,原本属于尼米兹的笔记,肯定是尼米兹从哪里摘抄下来,又或是通过其它方式得到的,有关于生命起源的资料。
可惜,其它部分全都烧毁了,剩下的却并不是范立最想要的。
第二天。
天色微明。
范立他们告别罗莎,走向了回程的道路。
尽管尼米兹曾经为了实验,制造存放了一些氢气,但是不足以够大家乘升空球,直接回到塔楼的消耗。
升空球内的氢气,预估只能勉强够半程就不会错了……
在丛林的某个村寨外。
一群精壮的男人拖着大车围住了村寨的寨门。
他们在寨门外,架起了简陋的投石车。
而在投石车的前臂投石碗内,放着一个巨大的圆球状物体。
站在一边有个眉头带刀疤的男人,盯着村寨大手猛地一挥,“开始!”
有人点燃这个圆球状物体上的导火索,投石车长臂扬起时,圆球状物体隔着紧闭的寨墙,砸进了村寨深处。
轰隆一声巨响,这个圆球状的物体,坠落在村寨深处时,爆起了巨大的火焰。
里面更是传来了村民们的惨叫声。
这居然是威力巨大的火药炸弹。
在这种烈度的炸药持续轰炸下,紧闭的村寨被刀疤男这群人轻易攻破。
这些人攻入村寨内后,开始扫荡胜利的果实。
在刀疤男巡视现场时,有人远远吆喝,“还有活着的吗?”
远远地,又有人回应,“我去检查最后一个。”
之前那人指挥,“嗯,好好看看,别留下活口。”
刀疤男就像一个得胜的将军,朝村寨里面巡视。
一路上,躺着无数个男男女女的村民,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都悄无声息地死在了里面。
刀疤男看到有个少年躺在地上,便弯腰伸手过去。
然而,他并非是要检查少年村民的气息,又或是要救助少年,而是发现少年脖子上,有串贵重项链吊坠。
他伸手将吊坠拽了下来。
远处传来胜利者的声音,“火车已经装满了!”
刀疤男冷酷,“野兽又有吃的了。”
此时,有个跟刀疤男一样装束的年轻人大步走来,“父亲,人已经准备好了。”
刀疤男颠了颠手中的项链吊坠,斜眼望了过去,“没有偷懒吧?”
在那青年走到面前时,刀疤男人将手中的项链坠子扔给了青年。
青年把手中的武器换到左手上,右手伸手接住了项链坠子。
但是,他的眼睛却盯着刀疤男人。
“拿走所有的东西。”在远处传来呼喝声时,刀疤男人目光冰冷地扫过了这个已成废墟的村寨,“血债血偿。”
青年像个卫兵,站姿笔直地盯着刀疤男人,“前方探子回报,翻过那座大山,再走两天的路程,还有一个大的村落。”
刀疤男人瓮声瓮气地发出命令,“打点行装,马上出发。”
青年兴奋,“是,父亲!”
两人随即来到人声鼎沸的收获现场。
青年传达了刀疤男的命令。
正在收拾货车的精壮男人乐滋滋地答应,“好的,马上去,将军邪大人!”
然而,在下一刻,将军邪的儿子竖起耳朵,“父亲,你听?”
众人竖起耳朵时,听到了烈马的叫声和清脆的马蹄声。
刀疤男人将军邪色变,“快,准备战斗!”
他的儿子拔出了身后的箭矢,将之装在了弩弓上。
其他人也闹哄哄地就地进入防御状态。
远远的,有一匹高大的六脚马朝着这边疾驰而来,马背上的骑士是位身材雄壮的蜥蜴头男人,“真是让人吃惊。”
如果范立他们在这里就会认出,这个蜥蜴头男人,正是那个抓他们后又逃走的恐人头领。
恐人头领冲到将军邪这些人的兵锋之下,勒住了缰绳,缓行村寨里面放马过去,对虎视眈眈将军邪的人熟视无睹。
他们显然是十分熟悉的。
将军邪的人不由收回了武器,目光都随着恐人头领朝里转。
恐人头领信马由缰地走进村寨内,满眼是硝烟滚滚和满目疮痍。
将军邪带着他的人,又转回到村寨里面。
恐人头领勒住马缰绳,指了指四周的死尸,“将军邪,除了这个,我还能说些什么。”
将军邪冷着脸,带人站在恐人头领的马头前,“怎么是你?”
恐人头领还是那个调调,“我不能不来,你们造成的噪音和烟雾……已经蔓延到几里远了。”
将军邪理所当然,“既然不能收服,那就必须毁灭。”
恐人头领俯视,“如果是这样,我才不会告诉你们火药的秘密。”
将军邪的儿子嘚瑟,“我们已经知道了。”
将军邪淡然,“那不值一提。”
恐人头领扫视残破的村落,“这些男人和女人们……原本还很有用,奴役他们能帮我重建王国……”
将军邪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收起你的理论,你讲的是政治……而我讲的是荣耀。”
将军邪的儿子盛气凌人地盯着恐人头领,“整个世界都会敬畏我们。”
恐人头领呵斥,“满是硝烟的世界有什么好的?”
他鄙夷,“我不会蠢到,跟一群愚蠢的野蛮人疯子为伍。”
将军邪竖起巴掌,“这个等会儿再说,先进营帐里去。”
恐人头领淡淡望着将军邪,并没有有所动作。
将军邪扬起面孔,“头领,你为什么还不下马?”
他走近几步,“你可以尝一尝我的葡萄酒。”
恐人头领面孔平静,“这可能要改个时间,我突然觉得有一股……寒气。”
“驾……”他一抖缰绳,策马疾驰冲进了人群里。
守在最外围的,那个刚才整理货车的、将军邪的手下,冲着恐人头领的后背就是一箭。
箭矢精准射进了恐人头领得身体,恐人头领闷哼一声,但是六脚马继续疾驰而去。
射手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但是,将军邪的儿子却是急了,“我去杀了他。”
将军邪伸手阻止,“不,天黑之前必须扎营。”
他儿子不甘心,“他还没有死!”
将军邪冷哼,“他流血过多,活不了多久的,让他走好了。”
他带着众人往回走,“我还有不少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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