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们送你回去么?”
“不麻烦了。”
左深深起身对着副局礼貌性地点了点头,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等走到警局外面之后,左深深戴上墨镜和帽子,在一个稍微偏僻点的角落拿出来电话。
屏幕上面显示的未接电话数量有些多,让她不免惊讶了一下。
有乔煜的,有霍齐修的,还有邵阳的。
想了片刻,先给邵阳拨回去了一通,好在内容也比较简单,不过是复工的一些准备确认工作。
左深深问询了一下邵阳的身体状况之后,两个人便快速的挂断了电话。
随后,左深深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人,宣博。
“左小姐?是有什么麻烦的事情,需要我帮忙么?“
“是,宣律师你现在方便么?可不可以劳烦你出来见一面。”
左深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上一次这人给自己解了围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这一次就直接请人家帮忙,总觉得有些唐突了。
“明天可以么?”
宣博犹豫了一下,左深深听着瞬间松了一口气。#@$&
“好,明天。”
这边确定好了之后,左深深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奔着左氏就去了。
左堂背后阴了自己一把,她还没有权利问问么?
左氏集团,左深深进了大门之后,快步的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前台的工作人员见状,立刻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位小姐,你有没有点规矩啊?你当这里是自由市场么?”%&(&
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一眼左深深,看着她一身穿的得体,即便是戴着帽子和墨镜,也挡不住绝美的气质。
女人都是存在攀比心与嫉妒心的,这工作人员心里不服气,自然说话就难听了很多。
“我是左氏集团的股东,上一次我来的时候已经进行过登记了,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上去找你们总裁处理,真的耽搁了,你付得起责任么?”
上一次来左氏的时候,左深深还没有被惹火,自然也就不愿意跟那个工作人员计较,可这一次却是全然不同了。
左深深冷笑了一下,她不吭声,好言相告的,结果还真的都把她当成了一个软柿子,随便捏了?
看着左深深这么底气十足的样子,这前台的工作人员也瞬间心里没底了。
虽然看不清楚左深深的样子,可她来这里的时间也不长,对股东也不是全部的了解,真要是得罪了一两个,那这刚刚找到的工作,不是又得没了。
“那,请问这个女士,你找哪位。”
“我刚刚说了,左氏集团的总裁,左堂。”
后几个字,左深深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总裁刚刚出去办事去了,并不在公司,不好意思。”
工作人员这话说的是实情,虽然左深深不敢断定,可是要让她直接闯进去,这种事情她做不来。
“那郑雄郑总在么?”
听到郑雄的名字,前台的小姑娘就不由得更加害怕了,毕竟财务总监不会像集团总裁那么有名气,这个职位相对于来说还是对内的。
而左深深能够精准的说出来名字,自然这身份不会是假的了。
“郑总在,麻烦您稍等一下,我这边需要通报一下。”
只见小姑娘立刻拿起来办公桌上面的电话,给财务总监的办公室拨打了过去。
听着电话那边传达完消息之后,满口的答应,小姑娘的脸色都快变成惨白的了。
过了半响,只见郑雄从电梯里面一路可以说是小跑过来的,即便左深深打扮成这个样子,他也可以一眼就认真出来。
“快,跟我走。”
还不等左深深这边说话,郑雄连忙就把人拽走到电梯里面,一路到了办公室之后,才放松了下来。
“我说你这个孩子,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一点,这现在都闹成这个样子了,你竟然还把自己往虎口里面送啊。”
左深深一边摘掉自己的帽子眼镜,一边看郑雄在办公室里面着急的渡步,显得十分不安。
“郑伯伯,我是刚刚从警局那边过来的。”
“什么?警察已经找过你了?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啊?啊?”
郑雄连忙上前查看左深深的情况,见她还是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自然是不敢拿我怎么样的,不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
左深深这些疑问也就只能跟郑雄问一问,实际上她今天更主要的目的就是来见郑雄的。
对于左堂现在的动向,她完全没有一个信儿,简直就像是瞎子过河,她需要得到一些靠谱的信息。
而思来想去之后,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也只有当年跟自己父亲出生入死的郑伯伯了。
选择大张旗鼓地过来,也是为了麻痹敌人,毕竟他们想要的不就是自己气急败坏,急病乱投医的样子吗。
“郑伯伯,我今天来是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左深深站在郑雄面前,一脸都是恭敬和严肃的样子。
“深深,你不用说,我都已经知道了。”
郑雄在职场上面打拼了这么多年,对于世事看的算是相当透彻,看着左深深的样子,以及最近发生的事情,就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
想到这里,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在某一些地方,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郑伯伯,既然你知道深深想要说什么,那我还是想知道您的意思。”
左深深心中七上八下的,毕竟如果事情闹大了,那就根本不是饭碗不保的问题了。
“深深,就像我说的,我亏欠你父亲,亏欠你们左家,所以这么多年来,即使总裁已经换成了你二叔,我也尽心尽力的在帮他,帮的不是你二叔,而是你父亲的心血—左氏集团。”
左深深听到这话,眼眶有些慢慢的发红,这么多年下来,早就死的死散的散,能够真心的记挂着自己父亲的,大概也只有眼前的这个人了。
“自打上一次你来公司之后,我看到左堂的那个样子,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随后我有意无意的在侧面推敲他,关于当年的事情,也关于那封资料,可是他都闭口不提,或者是立刻转移话题,我就知道当年的事情绝非那么简单了,而且左堂有很多时候都是独来独往,脾气性情也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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