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的事情扑朔迷离暂且不提,然冷艳方才提及的几人,现在又是怎样了呢!
在一处森林内的小竹屋里,一阴柔美男子抚着胸部下方的伤口,本是柔和的脸上,此刻因身旁之人快速拔出他身上的箭羽,而轻声闷哼了一声,使他全身上下的气息,不由阴沉冷寒了几分!
“主子,可还好?!”方云将杨南身上的伤口包扎好后,轻声问道。
“还死不了!咳咳咳”杨南眼神冷酷非凡的看向一旁的几名黑衣人,失色淡薄的唇角一勾,阴冷的说道:“那战寒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让冷艳如非杀了本公子不可!?”
“公子,主子的事情,属下皆不知!但主子想尽早进攻大泱国,这是必定之事!”几人中的一个有分量的黑衣人,微微出声说道。
“噢?!这么说他便不顾本公子的性命,任意行事!?”杨南听到他的话,心中止不住的升起熊熊烈火,望着他阴沉的开口道。
“主子他早就让公子尽早离开王府,只是公子未听,尚且此次还是主子不放心,才特意让我等保护在公子的身旁,以便及时救公子出王府!我家主子对公子可是十分的仁之义尽了!”黑衣人对着脸色越来越阴沉冷寒的杨南,无一丝畏惧的说道。
“呵!你到是十分的忠心啊,只是本公子现在便是要了你的命,你家主子也不会为你,对本公子怎样的!难道你不怕吗?!”杨南浅笑一声,冷寒的盯着他轻声说道。
“公子要杀便杀!只是你杀了我,不见得就可出了这大泱国境内!”黑衣人冷笑着与杨南对视着。
“你胆子实在是不小啊!你叫什么名字?”杨南听到他的话,心中的气愤不知为何止住了,对着他认真的脸,轻笑着说道。
“属下只是一名杀手,并无名字,公子不用过多理会于属下!不知公子何时可以离开此处,我等也好安排!”黑衣人转移话题说道。
“现下过头正紧,过些日子再说吧。”杨南说着便侧卧在竹床之上,不再多言其他。几人见此便退出了屋里,留杨南静心养伤。
然,躺下的杨南淡淡睁眼,浅浅望了胸部下方一眼,阴笑道:“冷艳如,你一次又一次的伤我的心,我会放过你!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日所为的!”
在另一处偏远的山庄内,某间房子内传来乒乒乓乓地打碎瓷器的声响,十分清晰明了地响在寂静的山庄里,让人心中微微不悦!
“他怎样了?”一袭白衣清冷俊美的男子,倚靠在床栏上淡漠的开口道。
“王爷他伤势并无大碍,只需休养月余即可痊愈,王爷您不用为他过多的担心!”一俊雅男子坐在他的身侧,轻声回道。
“明晨,他们为何会来救本王,可是兄长他的意思?”司越脸上略有些许的苍白,微虚弱的问道。
“确定是临王爷担心王爷您的安危,才让他们回来的。”明晨淡淡的开口,便又引开了话头,“王爷,虽说您身上的软筋散并无害,却也会让您失去功力几十日!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可是要过段时间再离开大泱国?”
司越轻轻垂眉,淡淡看着明晨道:“此处暂时安全,等过些时日再说吧。”
“是!那王爷您先休息吧,明晨去看看景王爷。”
司越轻轻点头,看着他关上房门后,才微微喃语着,“冷艳如,你的实力隐藏的实在是深啊!连本王如此的小心,仍是栽在你的手里!可是,任你再如何的厉害,都逃不出本王的五指山!”
此处再如何的安静,也能听到另一处的怒吼之声,静卧在床上的司越听此,也只是淡淡轻笑了一声,便陷入浅眠之中。
山庄的另一处房间内,明晨端着一碗药,对着房门轻扣了几下,便推门而入。
“景王爷,您的伤方才才重新包扎了,若是您再用力动气,怕会再次加重身上的伤势啊!”明晨轻巧的躲过司景砸出的碎片,避开地上的一地狼籍,将手中的药碗放下,便走向里屋里的人轻声劝说道。
“给本王滚!都给本王滚出去!”司景不顾身上的重伤,大声吼道,并顺手将身旁的木椅,重重地砸到远处。
“嘭嘭嘭!”
“景王爷!”明晨淡淡的看了床上怒火冲天,全身散发着深深怨恨的司景,见他胸口的伤口又裂了开来,从白布上渗出大片的血迹,忙上前一步止住他的动作,一脸正色的说道:“景王爷,为了冷艳如那种女子,不值得您如此啊!”
“你说什么?!你可敢再说一遍!”
明晨看着他那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凶狠样,心中一惊,却仍是郑重其事的劝说道:“景王爷,对于冷艳如到底是怎样的人,明晨不好去多说什么。但不论怎样,王爷身上的重伤,昨日的命悬一线,皆是拜她所赐,这还不能够说明什么吗?!”
“呵!你想说她是一个冷血无情,心狠手辣之人吗?!”司景看着他淡淡嗤笑一声说道。
“明晨并没有这么说,但是王爷您的身体才是明晨现在最为担心之事!”明晨轻叹一口气,再次说道:“此次王爷命大,才保住一命!可是却也伤了身体之本,若是不好好休养,多次动气的话,此伤即使是好了,也会成为王爷终身的病痛啊!”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司景深感无力的冷漠的开口道。
“王爷,这碗药记得喝下去,之后的时日,好好休息便是!”明晨出去将药端了进来,轻声叮嘱完,便出去了。
司景见他轻轻关上房门后,淡淡的扫了一旁的药,拿过来一口将它喝下,便微微松手,将手中的碗倾倒在地。
他轻笑一声,便望向外面满地的狼狈,冷笑一声,涩涩的说道:“冷艳如,你为何要这么对我?你不是说,你对我是真心的吗?能够遇见我,是你这辈子的荣幸吗?!可是,为何?!为何,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呢?!你可知我的心,真是被你伤痛欲碎啊!”
司景轻轻倚在床上,深为痛心的抚着自己的心口。他眼角下点点的清泪,也被他的耳边的墨发所吞没,只有身心上的伤痛被永久的保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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