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倩影一场戏下来,浑身疲惫。
似乎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她之前是怎么感受这份情感的呢?
叶倩影有些恍然,或许真的是她思维太过单纯了吧。
“喝点水。”
今天的戏,对于叶倩影来说,并不算简单。
而且很容易就自乱阵脚,好在叶倩影很沉稳,没有一点让自己慌乱的机会。
叶倩影抿了口水,好在状态不错。
她还不至于太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不靠谱的人。
迟心怡回到别墅的时候,某人正襟危坐的等着她。
“去哪了?”
“你不需要知道。”
迟心怡正义凛然,她的事情还不由别人来插手。
尤其是韩仁伦还没有权利来插手她的事情。
“你要清楚,我留下你不是给自己留后患的。”
韩仁伦冷着神眸,他才懒得知道迟心怡究竟去做什么了。
他不过是想知道,迟心怡做了什么,有没有给他带来麻烦。
仅此而已,不过迟心怡还真是永远一副不肯配合的模样。
迟心怡冷笑,韩仁伦真是不够坦荡。
既然不信她,又何必把她留在身边呢?
给自己留一份刺激么?
“韩少有本事就自己查,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迟心怡看着韩仁伦,对于他这样的人,迟心怡最不屑的就是苟同。
暂时与这种人谋事,都让她心里极度不舒服。
如果不是因为叶倩影,迟心怡何必承受这份侮辱。
韩仁伦猛然起身,矗立在迟心怡面前。
就这么看着她,不得不说,她还是有魅惑人资本的。
只可惜,他对此毫无兴致。
“不要让我知道你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否则我这里可留不下你。”
声音轻柔,一度让迟心怡感觉呼吸一滞。
一定是错觉,韩仁伦这种人只是徒有其表。
不过是脸长得好看了点,声音诱惑了点。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没有本事的人,是她绝对不会喜欢上的人。
韩仁伦说完就离开了房间,想要搞定迟心怡这种女人,简直太容易了。
只是他不屑这么做而已,如果迟心怡真的想承受这份痛苦的话。
韩仁伦也不介意,让这个场面更混乱一点。
他真想知道,如果一直喜欢厉司寒的人,忽然喜欢上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转而,韩仁伦摇摇头,这个想法太奇怪了。
他还是老老实实想一想怎么让叶倩影对他有所改观吧。
还有傅思追那个死脑筋,一直因为韩家的事情,不肯和他有过多往来。
但是,只要他娶了叶倩影,他就一定会保傅家平安无虞啊。
又不会像厉司寒一样,连叶家都保护不住。
竟然还能给万千女性心里留下一个痴情的念想。
这种人才是双赢好不好,能找新女友,还能让众人称赞真是个好男人。
韩仁伦觉得如果换一次,他也想当厉司寒。
轻松自在,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好。
起码,他这么久了,都没见识过太多的不妙。
迟心怡不断喝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韩仁伦刚才那个角度,和那个嗓音真的是在要命。
从没近距离接触过男人,被韩仁伦这么一弄,她真是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只是,这有点不太像是韩仁伦的做事风格。
他不应该会这么做才是,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的么?
还有,他这个时间段不应该在家才是。
为什么他会坐在她的房间里,等着她回来。
似乎这一切,都尽在韩仁伦掌控之中一样。
迟心怡不觉脊背一凉,随即,又冷静下来。
没理由的,韩仁伦只是个没脑子的人,他做不到这么缜密的处理一切。
但是迟心怡依旧给自己留了一丝希望,决不能忽视韩仁伦。
万一一切正如她所料的那样,那韩仁伦这个人才真的太可怕了。
忽而想到厉云卿的那句话,他真的只是把自己伪装起来了么?
迟心怡不信,他是总统的儿子,就算这样过一生,也没人敢对他妄加论断。
但是,他在这一生里,如果懂得伪装,那他才是最大的赢家。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废物,是个不能看上的垃圾的时候。
他给予漂亮的反击,让所有人为之震撼。
这才是最要命的。
而且,韩仁伦的目的很明显了,除了厉司寒,没人会是他的目标。
这不免让迟心怡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如果没有这一切,该有多好。
如果她没有参与到这里,该有多好。
但是她已经没有后退的机会了,她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迟心怡,相信自己,你一定不会预判错误的。
他,一定不是很会伪装自己的人。
“就算不给我吃的,也不能让芷儿饿着。”
夏若壑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坚毅,目光看着夏若风,没有任何情绪。
他们兄弟之间,一向毫无间隙,哪怕被夏若风这么对待,夏若壑依旧没有怨言。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也知道自己不应该一味的偏袒夏芷。
但是他就这么一个妹妹,他能怎么办?
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夏若风自己一人撑起夏家,有多不易。
夏若壑心知肚明,如果没有夏若风,他和夏芷早就饿死了。
如果不是夏若风,他们现在怎么可能呼风唤雨,成为璃国耀眼的存在。
“我们谈谈。”
夏若风的声音有所缓和,但是神色依旧没有更改。
夏若壑仰着头,这四个字夏若风从未对他说过。
从小到大,夏若风让他读书,他就读书,努力做到能做到的最好。
让他参军,他就参军,风吹雨打,也不给自己找任何借口,永远比所有人多训练。
让他回到夏家帮着他打理事务,夏若壑就回到他身边。
没有丝毫违逆的意思,现如今,夏若风竟会对他说,谈谈。
谈什么呢?
多年来,他什么没有依照夏若风的想法来呢?
但是,夏若壑还是点了头,应了声:“好。”
夏若风遣散了众人,拎着一瓶酒,顺势坐在夏若壑身旁。
不是不心疼,而是要让他们彻底明白。
在夏家,他可以娇惯他们。
但是离开夏家,没有人会因为他们的身份就对他们有求必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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