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目光灼灼,迎着桃花纷纷落下,倒真是人面桃花相映,她气质高贵,肌肤胜雪,只是目光总是冷冷的,若非如此,必定更受人青睐。
“廉亲王,不知道许弋的条件,可否答应?“
此时她笑容满面,本因面容姣好十分养眼,只是听她一言,容成夜,只觉她是只小狐狸,完全继承了父亲老狐狸的本性。
望着她那挑衅的眼睛,她只是摇摇头。
“小丫头,你怎么知道本王会答应为她准备的条件呢?
和本王谈一谈条件,这点资本还不够吗?
容成夜望着她,眼睛有些灼热,许弋的脸有点红。
但她还是非常自信,爽朗地微笑着。
“其他人也许不会,但既然能够劳烦廉亲王来到这里,有意等待,与她相比,她不是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女人,许弋赌她一定会赢!
这份自信,使她整个人焕发了光彩,她是在跟最聪明的女人,所以她不能接受一个男人没有她优秀。
容成夜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而许弋此刻的眼睛也在同他对视,并不示弱。
“好的,好的!“
容成夜笑着把她推到宫墙之上。
躲开走来的几个内卫,一手撑着墙,把她的圈圈控制住,两个人的鼻息火辣辣的融合在一起。
容成夜不想这件事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只好看着她承认自己的失败。
只是眼望着许弋却不一样。
”“许弋,你赢了,她是本王至交好友的未婚妻,因家中连罪二次入宫。
本王也是受人所托忠贞的人啊!
“你没事!本王妃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算计。
您是聪明的,本王信您能查明真相,那就拜托了。”
容成夜看着两个侍卫走了,城墙上的手立刻取下。
只是此时许弋虽然听到了答案,却是脸红心跳得快要跳出来。
只是她竭尽全力抑制着情绪。
王大人……”许弋的脸变得通红,她已无法掩饰,只是容成一夜见她这样,反而感到高兴。
“哈哈,虽然和许大人第一次这么说话,但常常听王爷夸耀大人是女中豪杰,见尸面不改,此刻怎会脸红?“
容成夜此刻的话有些轻浮,他不是一个吝啬的人,见不得许弋聪明而自惭形秽,相反,他只对聪明人心里有敬意。
所以此刻也就和她走得很近。
“王爷这是怎么想的,许弋可还在等字闺中,这么不怕许弋赖上王爷?“
她的目光略微闪了一下,容成夜也笑了起来,敲了敲她的头,退后一步。
“许弋大人的才女之名冠绝京都,说什麽赖上我,让人觉得是夜半攀登!”
容成夜一向不苟言笑,此刻心中断定许弋是同道中人,更是不以本王为重,而是交了自己的名。
许弋已经,原是低着头,忽抬起头来,看着容成夜有些惊喜的神色,聪慧如她,怎会不知容成夜的意思,心中一片欢腾。
许弋虽幻想着两人千百次再次相见,但她已断定此刻的容成夜已忘了,多年前那个小丫头,哭鼻子的样子。
此时此刻容成夜又出现在她面前,和她说话,刚刚那种初见的心跳感觉却有让她瞬间愣住。
此时此刻,因为她微微呆滞,容成夜仿佛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他今天和许弋在阳宫里商量好了剧本,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他们俩和卫子殷都知道。
说到底,这种事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和容成夜也是按照许弋的剧本,来到犯罪现场,和她相见。
对偷窥者严加管教。
”“廉亲王,昨天便通知许弋,说是有重要证据交给许弋,现在却来了?
许弋看着容成夜,目光微沉,并没有去想旁边的事。
和容成夜此刻似乎也颇有几分兴致,还在许弋定下的戏外多加了自己的一部戏。
“当然,如此重要的证据,自然不能直接交给许弋大人,此物是本王从那刘青身上搜出的,她不是说杀人的女子与刘青是老相好吗?
”“这就是刘青亲笔写的那个女人和她在一起的证据。
这事只要找管事的嬷嬷一查就知道了,毕竟这宫女出宫都有记录,只要找对了,她就是百口莫辩了
“许弋大人怎能谢过本王?”
容成夜的眼睛笑了笑,他的一双桃花眼,此刻晶莹的笑,看起来颇有些玩味。
这时柳妍自然躲在旁边偷听她们俩的谈话,原来青仪在这里,为了这个计划顺利进行,许弋故意把青仪指回玉圆宫,让那个自以为是八面玲珑的女子,得到许弋要和容成夜在这里交换重要证据的消息。
而且此刻容成夜眼能瞟到旁边,许弋自然会心悦诚服。
可是容成夜的眼睛却是清清楚楚的笑意,他虽然不会因为许弋当时的那个戏谑,而在此时为难她,只是稍微地逗笑她,倒也不错。
容成夜本是一个浪荡子王爷,但怎么也算一个浪荡子公子。
“王爷要如何谢,不如许弋陪王爷一起把这件重要的物证藏到慎刑司,毕竟宫门不久就要落锁,王爷该不该出去!
容成夜虽是皇亲国戚,却没有卫子殷的旨意,他不能在宫里过夜,必须在宫门未关好之前离开。
容成夜看着许弋从胳膊底下逃出来,也只能哑然失笑。
可还是跟着许弋往慎刑司走去。
走开片刻,容成夜便开口道:“不知许大人为何把相会的地方定在这里?这个地方离慎刑司不近啊?许弋大人好不容易才准备让本王送你去?”
容成夜看着走得越来越慢的许弋,为了逗她故意开口,只是许弋那一点点家里人的小心意,却是如此被容成夜的误入歧途识破。
就算她一生自诩聪明,只是在男女情事上都是十分脸皮薄的,如此容貌所言一夜之间,顿时脸红了几分。
没有做声,冷漠地快步向前。
如此一来,许弋本来会和容成夜这么一说,本来还会和他闲聊几句,便成了彻底的沉默,容成夜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摸着鼻子,自动跟上。
二人默默地走向慎刑司。
慎刑司门前,容成夜站在其前,望着那黑漆漆、金黄的大字,“此地还真够黑。”
“久坐不动,人会怎么样?“
容成夜虽得了许弋的允诺,却不知为何对禾苗此刻的处境确有忧虑,既然来到慎刑司,自然要进去看守。
许弋并没有对她动刑,容成夜说要进去,她也非常坦然。
进入慎刑司内部并不算哀伤遍地,自从许弋接管慎刑司后,对慎刑司进行了彻底的整修,至少人人皆知,不会在正厅里听到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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