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郎将行了礼便回禀道:“回娘娘话,禁军被陛下降前去,自今日起由萧大人掌管后宫,萧大人今日视察宫防,适才发现这事,还请娘娘想个办法,全是宫中女眷,我们羽林卫管不可打不得,但又十分闹腾,还请娘娘掌管
禾苗点点头,却是说:“可是难为你们羽林卫了,本宫和你们萧大人也算熟识,按说不应为难你们,只是萧大人乃是前臣,本宫却是管不着他们!”
这中郎将听禾苗这么说,却是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做。
低头看了看,不知是不是在地上训斥了一句:“这,小家伙该怎么回去禀告将军?”
禾苗就是笑了,却是说:“萧大人乃是陛下之人,此事本宫不必管,让萧大人即刻回禀陛下便是,一五一十就是了,本宫权当不知!”
禾苗起身,那中郎将却是半信半疑地起身,旁边的喜公公得了禾苗的脸色便走了,请那中郎将离去,说:“大人,娘娘的意思您若不明白,就把娘娘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家萧大人吧!”
这中郎将便一拳抱住,转过身就出去了,禾苗却是掩着唇噗嗤一笑。
屋里的笑声却是越来越大,喜公公进来看这样一场戏,却是哭笑不得地说:“娘娘,这件事您当真不管?”
禾苗却是摇了摇头,看着“素问”方才说道:“素问姐姐如今见了些好消息,便有人为姐姐添乐,她们那些糊涂的事,我们就不去参合了,若有人跟陛下说,便说本宫进来照看素问,身心俱疲!”
禾苗说完,素问却也低眉浅笑,禾苗便目中满是柔情的说:“姐姐这一句话可全是为姐姐着想,到时姐姐可得替禾苗把这谎话说圆了!”
素问听了这话,却是觉得亲近,才笑着答道:“娘娘冰雪聪明,此刻陛下正在用人之时,不管是林贵人还是铭贵人,都是一方势力,此刻去只得罪人,不去正好,让陛下处理去吧,谁有资格怪陛下!”
禾苗点头,只是开口道:“还是姐姐懂我!”
禾苗看了一眼坐在那儿偷笑的素问,却是斜了一眼身边的幻羽,幻羽便聪明地走过来说道:“素问大人,您知道这几天您没有回来,我们娘娘所担心的要命的好些日子都没有用过好饭,如今您又好了,我们娘娘才算是好了些,等您大好了,让我娘娘看看身子怎么样?”
半躺在床上的“素问”闻言刚想说话,禾苗便抢先一步道:“你这丫头竟会胡说八道,没大没小的都是本宫太宠着你不是吗?”
幻羽吐了吐舌头,禾苗却是不在说她,转过身来拍了拍素问的手背说道:“素问,太医说你吸了太多的毒才会一直昏迷,现在好了就得出去走走,现在天气正好,不如你从本宫出去坐坐?”
素问便掀开被褥,走下床来,幻羽看了香一眼,迟点点头便即刻为“素问”穿好衣服。
素问也不挑剔就是幻羽给她穿的衣服,禾苗也是站起来就是往外走。
二人走到廊下便是禾苗最先开口道:“不如你先歇一会儿,怎么样?”
素问点头示意,扶着禾苗慢慢坐好,自己也坐在旁边,幻羽便是奉了茶水,走到近处便是端给素问一份。
“幻羽有一个问题要请教素向大人请教,又请了娘娘……”
素问听了幻羽的话有些犹豫,但还是很快答应了一句:“幻羽姑娘有什么问题若是素问知道就是回答姑娘!”
禾苗也便点点头,幻羽便问:“素问大人,幻羽前几天为了一件事和那个药膳小丫头商量了许久,现在遇到素问大人,便只好请教大人,这个药膳杏花姑娘说,用银杏仁泡水比用苦杏仁泡水给孕妇喝要好些,幻羽虽然没学过几天药理,但觉得这杏仁本应该是苦的才有药效,毕竟良药苦口,那银杏仁酸甜的,能做药吗?”
说完,却又生气地说:“娘娘虽不爱吃苦头,但总得有药效吧,奴婢总觉得那丫头在作弄自己!”
素问听了这话脸色有点凝重,但随即又说道:“这世上的药有一百多种,可是哪里每一种都是苦的,那食客丫头说得不错,银杏仁水丸比苦杏仁水丸对安胎更好,你可要仔细听听人家的话!”
那个素问就是何锦瑟,她虽然知道一点药力,但真问起来却是真不懂每一味药材竟有如此多的变故,这一天乔林就给了这个答案。
禾苗稍有疑虑,便让乔林出了一个难题,来试探这位没有短腿的“素问”乔林你当日便说:“乔林不过三月份前才问过师傅这个问题,如果你在问师傅一定会说,想必和你说话的是乔林,但又是忘记了我的嘱咐,那吃着杏仁是苦的,但泡着水却不苦,而且银杏仁就是苦杏仁!”
禾苗记得回答的时间,只是一瞬间,她对“素问”的目光就像是略微改变了两分,不过她立刻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只是把它翻过来了。
禾苗听了,却又点点头便吩咐道:“听着,你这丫头还和那药膳房的丫头谈医术,不要在这里贻笑大方,下去吧!”
幻羽听了这话便放下了心事,点点头还是略带不甘心地下去,不过离开了廊下便变了脸色,狠狠地刮了一下那“素问”。
可是把盘子往喜公公手里一丢,便吩咐:“小心盯着素问,我去就回!”
喜公公自然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也不多说,只是站在离禾苗十米远的地方,静静站着,眼睛严肃地落在素问的身上,不敢移开。
香晚却没有这么估计。
望着外面已经完全融化的雪花,却是一幅很美的景象。
便率先开口道:“剪冰消暑,不过一片新柳绿,胭脂淡,何愁不见桃花红!”
素问便立即开口道:“娘娘倒是好兴致,如今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也是娘娘如日中天的时候,等到娘娘生下皇子的时候更是不同凡响啊!”
香晚只是摇头,并没有太多的激动。
“素问何苦与我调侃,你我都知道我的身分一直是个问题,本来就没有母家依靠,如今被何简隋劫持了半月却更是声名狼藉,清白清白,朝中多有不满,但处处心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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