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了,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就一定申请辞职!
尚浅穿着白色轻纱连衣裙,推开挡在前面的Jiason:“让开!我要见洛西泽!”
天啊,这boss怎么还不回来。
Jiason露出难色:“尚小姐,您别激动,先生马上就回来了。”
尚浅冷笑一声:“马上?你这句话从我醒来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信用度已经超支了!现在给我让开!”
Jiason:“尚小姐你别为难我,没有先生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不能离开?他以为他住个城堡就是国王啦?那公鸡插两个七彩羽毛是不是就成凤凰了?”
尚浅掐着腰一副你再不起来小心姐姐揍你的架势。
Jiason倒抽一口冷气,居然敢把先生比作公鸡!幸好先生没听见,不然……
“你在说一遍?”门口传来一阵阴寒气息。
Jiason僵硬的人转过头惊诧道:“bo,boss……”
这个小狐狸说话还真是无遮无掩,居然说他是公鸡!有他这么帅的公鸡么?
看到洛西泽,尚浅扬扬下巴,不服的回道:“就说了,有本事杀了我啊!”
远离战争,远离尚小姐。Jiason默默退下。
洛西泽怒道:“尚浅!”
尚浅缩缩脖子,这绝对是这个男人第一次这么连名带性的叫她。
可是他吼什么吼啊!她无缘无故的被打晕,又被当做试验品。她难道不应该发火么,总裁是人,她就不是了吗?
尚浅眼睛有些湿润,却依然倔强的不服软。
“我又不聋,你叫那么大声叫鬼啊!”
尚浅声音沙哑带着委屈。
Jiason默默走到墙角,脑袋抵在墙上,磕了两下。
他要穿墙,这地方好恐怖,他要回归大自然。
看着面前委屈红着眼的小女人。
洛西泽皱着眉,对即将哭鼻子的尚浅命令道:“不许掉眼泪。”
“我才没有!”尚浅别过头,仰着头,眼睛使劲眨了眨。她才不会在这个霸道独裁的男人面前哭!
洛西泽走上前,一把将别扭的小女人搂进怀里。
“你干嘛?放开!”尚浅挣扎着要摆脱男人的怀抱。
她越挣扎,洛西泽的就抱的越紧。
“你放开!我要辞职!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想来这个鬼地方!”
尚浅敲打着洛西泽的胸膛,洛西泽像感受不到疼同一样,将手臂又紧了紧,伸出右手扣住尚浅不安分的小脑袋低声道:“小狐狸,别闹了。对不起。”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般,尚浅的渐渐安静下来,耳朵贴在洛西泽的心脏处,能清楚的感受到它的每一次跳动。
她刚刚是幻听么?他竟然和她说对不起?
正在撞墙的Jiason听到这句话一时没控制好力度“嘭!”的一声脑门和墙壁打了个响啵。
“哎呀我的妈啊!”Jiason连连后退,捂着脑门,眼前一片黑灰色。
尚浅和洛西泽齐齐看向Jiason,默契的抽了抽嘴角。
尚浅:这是哪来的逗比?
洛西泽:他是不是应该换个秘书?
回过神,尚浅推开洛西泽,躲避掉他的目光。
“我要辞职。”
“为什么?”洛西泽不解的问。
尚浅带着怨气道:“我不想红颜薄命。”
才一天,她就差点被当做小白鼠拿去做实验,以后她是不是还会被当成炮灰替他当子弹头。
洛西泽严肃道:“我承诺,这是最后一次。”
尚浅冷呵一声:“你一个EM总裁,还缺助理?总之这项工作我胜任不了,你另请高明吧!”
洛西泽:“既然不想当助理就不用当了。”
“嗯?”尚浅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洛西泽扬着嘴角,拉过尚浅,抬起她的下巴,凑近。
薄唇轻启:“既然助理安全系数不高,不如来当洛太太。”
“嘭!”Jiason刚刚看清眼前事物,听到自家boss的话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妈啊!好疼!
洛西泽黑着脸看着地上的Jiason道:“滚出去!”
听到声音Jiason连头也不回的连走带爬的出了房门。
尚浅还在消化刚刚洛西泽那句“不如当洛太太”的话。
吞了吞口水:“你开什么玩笑?!”
洛西泽:“我从不开玩笑。”
“要么做助理,要么做洛太太,你选一个。”
这哪是二选一,这分明就是跳出了火坑又给她挖了个水坑。
尚浅:“如果我选第三项呢。”
洛西泽挑挑眉:“你想做我情人?”
噗,尚浅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咱可以在不要脸点么?
本就娃娃脸的尚浅,一生气鼓起的两腮在洛西泽眼里却有着撒娇的意味。
洛西泽邪魅勾唇:“原来小狐狸喜欢刺激的。”
尚浅握着小拳头怒到:“刺激你个头!让我做你情人你做梦!”
洛西泽:“那做助理?”
尚浅:“不可能。”
洛西泽宠溺的捏捏尚浅火烧的脸蛋:“绕了一圈你还是想做洛太太啊。”
啊啊啊!是他脑袋有问题还是她没睡醒!
“你你……你。”
尚浅气的喘着粗气,指着洛西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解释明白。
洛西泽露出欠揍的笑:“我怎样?”
尚浅语无伦次道:“我我,你你……你混蛋!”
洛西泽:“嗯,小混蛋。”
“啊啊啊!你才混蛋!”
真是说不清了!这个蛮不讲理,大脑构造非人类的男人!
尚浅气的张牙舞爪,对着洛西泽就开挠。
洛西泽皱着眉,避开缠着纱布的地方,双手轻重适中的握住尚浅不安分的手。
低头看着给他挠痒痒的小女人,还真是可爱。
刚刚只是逗她一下,不过看着小狐狸的反应他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小老婆也是挺不错的。
现在的尚浅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挠死这个死不要脸的傲娇男!
嗷嗷嗷!
她要挠死他!挠死他!
“咳咳。”
门外的季言清咳两声。他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不过这应该是他遇见他起第一次看到他发自内心的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女人如此的骄纵。
他是不是该祝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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