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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人性禁岛三:八大杀手(全本)追马芦雅 > 向地狱购买猎物(2)
 
“嘿嘿,舒服,舒服啊!”杜莫又翘起他的二郎腿,仰靠在背包上,嘴里吧唧吧唧地吃起牛肉干。

我抬起脸,望了一眼杜莫,对他面无表情地说:“杜莫,我说的旅游资源,你可能听都没听过。”

杜莫见我主动和他说话,忙一屁股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问:“什么旅游资源,里面好玩吗?”

我靠近火堆盘膝而坐,一边低头擦拭着双腿上的狙击步枪,一边淡淡地对杜莫说:“对你我来讲毫无趣味儿,但对你说的那种傻大款,却是充满新奇和刺激。”

杜莫眨动了一下大圆眼,更是兴趣浓厚地追问:“到底是什么啊?追马先生快说吧!”我更换过第二把狙击步枪,接着用鹿皮擦拭起来。

“就是把活人强制投放进一个原始的生存环境,如果谁肯花大价钱,就可以拿着步枪进来,在一定的区域内,追踪并猎杀这种一下被降低到石器时代的现代猎物。”

杜莫的两只眼睛,突然膨胀了一下,差点没赶上乒乓球的大小。“他妈的,居然把杀人当作游戏。”杜莫骂了一句,随后索然无味地躺了回去。

“要是我哪天被抓进那种地方,我非要夺过步枪把他们一个个的干掉,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刺激。”

杜莫是个黑人,他非常痛恨贩奴时代,痛恨那段历史,虽然那些与今天的他并未实际联系,但他黑皮肤下的灵魂,却已长满自由的翅膀。所以,他很厌恶把人不当人的勾当。

“哦!我想明白了。您是说,在这里的山顶上,雕刻原始部落的图腾,实际上就是为了营造一种血腥的旅游资源。那些傻大款,可以坐着直升机下来,然后嘴里叼着雪茄,手上拿着莱福枪,享受猎杀部族活人的快乐。”

我没有说话,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这里的山顶,多半就是用来干这种勾当。不过,我的话已经引起了杜莫的思考,这比什么都重要。

“他奶奶的,他们怎么不让咱俩去陪那些傻大款玩玩。我杜莫仅凭赤手空拳,也能从那些叼雪茄的老头手里夺枪,然后用匕首阉割了他们。”

我木然地抬起头,向大石堆的缝隙外面看,四周的雾气依旧浓厚阴霾,毫不见有阳光照射下来的迹象,这让我不免心中有些焦急。

收回了目光,我拉过包裹找些吃的,同时对杜莫说:“哼,你自己都这么说了,谁还抓你这种海强强兵级别的家伙去给那些傻大款猎杀,真若一不留神,放你这只科多兽进去,那还不成了他们给你猎杀。”

杜莫听完嘿嘿一笑,像释然了许多似的,轻松说道:“这些家伙,依仗自己积累的资本,玩得尽是些高风险而又自己不用承担任何风险的把戏。如果让他们站到公平的擂台上,他们还不得吓死。”

我沉重地吐了一口气,虽然和杜莫谈论着这些耸人听闻的事,可我悬吊在我心里的,却是海魔号现在的位置。

“杜莫,你懂了没有。”我低沉地问。

杜莫正晃荡着二郎腿儿,抱头依在包裹上,他嘴巴里咀嚼着肉干,闭目养神一般。

可这家伙忽然听到我莫名其妙地问话,他嘴巴立刻停住了蠕动,睁大眼睛望着石顶。

“什么懂了没啊?”我左手竖起步枪,杵在身旁的石子上,对杜莫说:“这座山顶的石场,虽然已经废弃,但它却并未停止运行,而你我已经被强制投放了进来。”

杜莫立刻浑身一哆嗦,他吃惊地说:“怎么,追马先生有阴阳眼,闹鬼了不成。”

我撇了撇嘴,斜视着杜莫,略带责备地对他说:“以你的实力,现在置身于这场海盗大战,虽然名义上依旧算个强兵,但实际上,你已经贬值了。”

说完这句话,我便停住不再说。杜莫抱着自己的大脑袋,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起来。

“我的上帝啊!现在的这场厮杀中,和每个人比一比,我不就是那些手无寸铁的部落活死人吗!被恋囚童和那个使用穿甲弹的家伙袭击,那不就等于是投放给那些叼雪茄的老头子射杀吗!”

杜莫幡然醒悟,但他知道,我真正想告诉他的东西,肯定不是那种已经过去了的,没有再谈及价值的东西。

“杜莫,其实我和你一样,在眼前的这种形势下,虽然还抱着狙击步枪,但所处的位置正是如此。我估计,就算恋囚童这种家伙,也有了沦为部落活死人的倾向。”

我的话,让杜莫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只歪着脖子想了半分钟,就立刻警觉地问:“您是说,有人想利用这场海盗厮杀的旅游资源,投入进来了叼雪茄的老头子。而这个老头子,不仅有着巨大的资本,其实力也相当可怕,手段非常残忍!”

杜莫吃惊地看着我,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点了点头。

“被你从石柱上当成枯木扯掉的那具尸体,并非像你所想的那样,是一个普通的矿工,或者是一个被劫持后丢在岛上的乘客。”

杜莫瞪圆了眼睛问:“您怎么知道?”

以杜莫现在的实力,他是不能直接从正面与八大传奇猎头族以及魔之对抗的,就连我自己,也丝毫不敢与他们正面交锋。

日后用到杜莫的地方会很多,我若想将他打造成自己的得力助手,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就可以试着让他知道一些东西了。

我接着杜莫的疑问,又对他说:“那具尸体的眼窝和下腹,虽然被乌鸦或蝙蝠啃啄成空心,但死尸的后背,有生前曾被匕首割取了一大块儿皮肉的痕迹,而且这痕迹一直从死者的脊背延伸到脸颊。”

说完,我抬眼望了望杜莫,杜莫什么也没说,他只吞咽了一股唾沫,继续睁大了眼睛,很是期待地盯着我。

“你可记得,那个让你坐立不安的缅甸女人,曾与我在布阿莱公寓第一次照面时,两人就在浴室打了起来。当时她的身体上……;还有,恋囚童面颊上的牢笼,不是直接文在脸上,而是由脊背后面的图案延伸上来的。”

杜莫听到这里,浑身立刻抖了一下。“您,您是说,是说,那个死尸身上被割取走的皮肉,正是一张类似的人皮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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