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互相信任,只怕,以后的路,不知道能走多远。
傅晋臣将她拥进怀里,无声点头。
这一夜,一夜无梦。
翌日醒来,傅晋臣还在身边,时橙适应了光线。
眯着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长得真是好看。
五官精致,尤其是眼睛,因为睡着了,少了几分霸道和凌厉,透着温润。
睫毛很长,像是蝴蝶一般。
男人的睫毛怎么会那么长呢?
这么想着,时橙伸手,在他睫毛上,浅浅扯了一下。
手下未曾用力,手腕便被男人握住了。
“我脸上那个地方让你不满意?你这是打算帮我改造改造?”男人声音低沉暗哑。
大概是因为早上刚醒过来的原因。
时橙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一时间愣了愣,看着他,“我”
瞧着他的黑眸,她有种做坏事被逮到的感觉。
“怎么了?”他挑眉,模样邪魅肆意。
手指在她唇瓣上摩挲,有些少儿不宜。
大早上的。
时橙眨巴了几下眼睛,挪着身子朝后退了退,道,“刚才看见你眼睛上有虫子!”
这谎话,说得真没水平。
傅晋臣忍住笑,点头,“嗯,虫子拿了么?”
时橙点头,“刚刚吓跑了。”
“看来这虫子挺调皮的!”
时橙
是挺调皮的。
“时间不早了,该起床了!”若是这么睡下去,时橙想,她会有危险。
这是真的!
“今天是周末,再陪我睡一会。”他伸手,压在她身上。
被囚禁了自由,时橙几分幽怨,“靖希和瑶妹,会饿!”
孩子,不过是个借口。
“无事!冰箱里有吃的,陈嫂等会会给他们做吃的。”
他一句话,将她堵死。
无奈,时橙能做什么呢?
只能乖乖的陪着他睡。
哪里是什么陪睡,分明就是耍流氓。
“傅晋臣,你若是不老实,我就起床了!”时橙被他弄得没办法入睡,实在气人。
难能让她起来,他抬脚,将她压在身下。
“那里不老实了?”话是这么说,他已经将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何其恶劣。
时橙咬唇,多半有些生气,“你无赖!”
这一声不是骂人,倒像是娇俏的撒娇。
引来傅晋臣的更进一步的侵略。
“嗯,只对你无赖!”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时橙不知,只是怒目瞪着他,“现在是早上,你别乱来!”
傅晋臣原本只是想逗弄她,未曾想过要真的要云雨一番。
但此时见她一双漆黑的眸子水光盈盈,红唇皓齿,眉目盼兮,何其诱人?
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将她带进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清香。
“小橙子!”
一声称呼,柔情似乎。
时橙愣住,抬眸看他,男人的双眸里已经有了桃红之色。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那眸子里的意思,她又怎么能不懂?
心里生了几分惧意,她挪了挪身子,“傅晋臣,你别这样,现在是早上,你别乱来!”
话是这么说,可男人的手已经不老实的将她身上不多的睡衣剥落了。
“小橙子,你可听说过,有晨”
后面那字,他不说出来,时橙也是知道的。
天哪,这人,多半是疯了。
果然,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傅晋臣,不行!”
“行!”
密密麻麻的吻将时橙包围,连呼吸都有几分急促
蓝城监狱外。
一辆黑色宾利里坐着一男一女,女人长相妖魅冷艳,男人邪魅肆意,五官间隐隐和冷峻如玉的傅晋臣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一个邪魅狡猾如狐狸,一个冷酷沉敛如狼。
女人自然不用多想,是伊姿纯,此时她话着浓妆,脸色冷艳,有几分肃杀之气。
男人便是一直掌控在她身后的男人,秦栾!
“你怎么突然想到来这里了?”伊姿纯抱着手,看着监狱门口的两个守门的男人,格外不解的开口。
“来这里呼吸一下鲜新空气!”秦栾开口,丹凤眼微微眯起。
伊姿纯自然不会相信,他来这里,单纯的来这里呼吸鲜新空气。
可却也不敢贸然的去问他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安静了一会,秦栾终于开口了,“听说,傅晋臣的女人的父亲还在里面?”
伊姿纯一愣,点头,看向他,“嗯,你打算做什么?”
秦栾低笑了一声,“不做什么,既然一时半会拿不到傅氏,不如先给傅晋臣找点事情做,免得他无聊。”
伊姿纯不解,“你疯了吧!我和他要结婚了,你打算弄什么事?”
“结婚?”秦栾冷笑,“你以为他真的会娶你?当真白痴。”
“你什么意思?”伊姿纯白了脸,“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哼!”
冷哼了一声,秦栾出声,冷冷道,“你以为他真的是失忆?记不得那女人?”
伊姿纯脸色发白,看着他,“你说他没失忆?”
秦栾勾唇,“愚蠢的女人!”
顿了顿,继续道,“傅晋臣是什么人?他失忆忘记只会不记得一个人?什么都不忘记,唯独忘记一个人?伊姿纯,就这种脑子,别说傅晋臣看不下你,任何男人都看不上你!”
伊姿纯何时被这般毫不留情的羞辱过?
怒极,怒目瞪着他,“秦栾,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你好得到那?你不也一样不是他的对手,否则怎么会夹着尾巴躲他那么多年!”
男人暴戾,黑眸眯起,毫无征兆的,掐住了她的脖颈,声音阴冷森寒,“贱人,看来我是给你脸了。”
手下的力道收紧,伊姿纯瞪大了眼睛,呼吸一点一点被掏空。
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才怒极说错了话。
秦栾是什么人,人命在他眼里,无非就是蝼蚁一般,根本不值钱。
若不是她还用的地方,她怕是早已经尸骨无存了。
如今对着他大呼小叫,他不要了他的命才不怪。
攀上他的手,她呼吸急促,声音嘶哑,“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绕了我吧,我错了,求求你!”
秦栾冷笑,“现在才知道错,是不是太晚了点了?”
手中的力道不减反增。
伊姿纯快要奄奄一息,化了精致的眼妆,此时因为一双白眼不停的向上冒,显得狰狞恐怖。
嘴巴里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只能不停的扯着秦栾的衣服,声音嘶哑的求饶。
秦栾根本没有想要绕了她的意思,唇角上扬,一股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
他喜欢极了,这种杀人的快感。
掌握着别人的生死,很有意思。
“伊姿纯,你想活么?”他开口,声音森冷,虽然是问,但是,手下的力道,可没有一点的松动。
伊姿纯已经不能做出任何回应了。
鼻翼处只有一点点的呼吸,他现在,只要再用力一点,这条命,算是没了。
很久没有听到回应,秦栾低眸,将手中的女人甩开。
声音随意道,“无趣!”
伊姿纯被他一甩,脑袋撞在车窗上,声音呯的一声,随后如同破碎的布娃娃,滑动到了座位上。
如同一个僵死的人。
开车的司机看到这种场景,面无表情,秦先生杀人不是一次两次了。
习惯就好。
看着车窗外的监狱,秦栾抽出纸巾擦着自己的手。
歪着脑袋,随意道,“找人去监狱里面,给时震天洗洗脑子,当年让他蹲监狱的人可是他的好女婿。”
“是!”
司机出声,规规矩矩。
秦栾开口,“走吧,出来那么久,累了。”
司机启动了车子。
黑色宾利开远。
两个小时后,将秦栾送回家的司机开着车子出了市区。
车子里,司机透过反光镜,看着后座怕是已经没有呼吸的伊姿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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