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啊!听说,你们医谷祖传下来一道易容方子,制成药丸服下后,能改变一个人的体貌特征。你是不是吃了?你原本是何模样?”
花子倾倒吸一口气。
听说?她是从哪儿听说的?
关于这道易容方子,知晓的也就只有谷主和少谷主,根本不会从他们口中传出去,她又是从哪儿得知的?
亏得他刚刚还想着,阮铃医看着娇俏单纯,心思也一目了然,要想从她这儿套出话来,应该不难。
谁知,这才交谈几句,就被人扒了老底了!
这阮铃医,究竟是什么来头?
阮铃医则想着,一开始的剧情中,医谷一直处于半隐世的状态,虽然依旧是名声在外,可终归不显。
直到安王被册封为太子,身边多了一个横空出世的医谷少主花子倾后,医谷才再度走进众人视线。
花子倾在剧情中也只是惊鸿一现,再后来便深居简出。
除了花子倾本人医术超绝和一副俊朗无匹的面容被人深深的记住外,便再无其他。
“我能看看你的真实面容吗?”
阮铃医眨着眼,带着期待。
花子倾:“……”
“是不方便吗?”阮铃医又眨眨眼,问道。
花子倾沉默一瞬,而后道:“医谷有规矩,不能将真容显露。”
阮铃医一脸‘你就骗我吧,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你还不如说,真容不能轻易给他人看,除非看的人做好了嫁给你的准备。”
花子倾突地一笑,觉得阮铃医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也可。那么,阮姑娘做好了嫁给我的准备了吗?”
阮铃医:“……”
被自己挖的坑给埋了,这体验还真是绝了。
……
两人的对话被无大人听了个清楚,又转述给了牧醉欢。
牧醉欢想了想:“医谷少主啊,怪不得能打下包票。”
“欢欢,要不要把阮铃医和花子倾凑成一对儿?”
牧醉欢翻了个白眼:“我记得,我做的任务好像是拆cp,并不是当红娘牵线搭桥。”
“不冲突嘛!阮铃医不是你的好友手帕交吗?有你在,她任务是别想完成了,但是你可以给她找一个归宿不是?再说了,花子倾虽说跟你表了善意,那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卦?但是!只要阮铃医和他成了,有阮铃医在,难道会让花子倾和你为敌?”
“真是好有道理啊!”牧醉欢敷衍的回了一句,没理无大人。
将王安烧好的水倒进耳房的木桶中,试了试水温,正准备把头顶上蹲着的无大人撇开,无大人却很有眼色的先一步闪了。
将沈夜的衣衫褪去,牧醉欢就想看一只脱毛的兔子一样,丝毫反应都没有的将沈夜放进了木桶中。
仔细的替沈夜搓澡的同时,也在想着。
她当初连狐颜的感情事都没管,又怎么可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管阮铃医的私事?
感情嘛,合得来能看对眼自然就能走到一起。
何必多此一举?
要是强硬的撮合了,到头来又分开,这个锅谁来背?
反正她是不会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
沈夜在被牧醉欢放进木桶中时,就已经醒来了。
可他不敢睁开眼,也不敢让牧醉欢察觉到。
毕竟自己身无寸缕,突地睁开眼,两人都会很尴尬。
沈夜忍住不露馅,半是甜蜜半是折磨的掀开眼帘,从缝隙中偷偷看牧醉欢的神色。
谁知这一睁眼,就正对上了牧醉欢的眸子。
“醒了?”
牧醉欢很淡定,手上也没停,见沈夜脸颊和耳垂通红,手贱的弹了他耳垂一下。
“唔……欢欢……”
牧醉欢手一僵。
就弹了一下耳垂而已,至于发出这么诱人的小声音吗!
牧醉欢将帕子丢给他:“自己来,我给你洗发。”
沈夜垂着头,忍住害羞,强装淡定的拿过帕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自己清洗。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水声在哗啦啦作响。
等洗好头发,牧醉欢用内力将其蒸干后,转身出了耳房,又过了一阵,抱着一套干净的衣衫过来。
“欢欢,上次也是在这里。”
他没有说明,可牧醉欢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指的是上次她在屋顶上,准备看印记的事情。
“你,要验证一下吗?”
牧醉欢猛地仰起头,生怕自己会流鼻血。
乖乖巧巧如同谪仙般的少年说出这样的话,简直萌她一脸鼻血!
“验证什么验证!快洗!”
沈夜哦了一声,有些失望的样子。
“咱们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沈夜抬起了头。
牧醉欢又道:“我们的年岁都尚小,待过些时日先把亲事定了,等我十八之后,咱们便成亲,如何?”
沈夜忍住激动,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好!我能等!”
牧醉欢:“……”什么叫能等?要等什么?别瞎说,她会想歪的好吗?
奇异的,牧醉欢觉得有丢丢害羞,把衣衫放下就赶忙除了耳房。
算了下时间,现下再有二十多天便过年了,开春之后她才十四。
等她十八,还有四年。
牧醉欢第一次觉得,四年的时间好漫长!
摸摸有些发热的脸,把脑中给沈夜洗澡的画面给挥去。
明明刚刚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怎的一想起来就脸烧得慌?
无大人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蹲回头上:“呐,像这种不轰轰烈烈,但是很甜蜜的感情也很不错吧。”
牧醉欢拍拍脸:“好吧,就算你……不对,你居然偷看!”
无大人:“别乱说,谁偷看了!明明是你自己的表情出卖了你好吗?休想让我背锅!”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反正你一直很无敌,就算偷看也没人能发现。”
“我真是谢谢你这么肯定我的实力啊!”
无大人没好气的四肢一摊,一句话都不想跟牧醉欢说了。
牧醉欢挑眉一笑,坐等沈夜洗完出来。
也不知道沈夜在干嘛,洗个澡洗了快半个时辰了还没出来。
‘叩叩叩’
“沈夜,洗好了吗?再不出来,会冻着你的。”
正在穿衣服的沈夜低头一看,无奈不已:“正在穿衣,欢欢要是困了便去睡觉,有什么话,待你醒后再说也不迟。”
“等我醒了再说,那可就真的迟了。”
见躲避不了,沈夜深吸一口气,拢好大麾开门走了出来。
“你的脸怎么还这么红?可是被冻生病了?”
暖呼呼的小手附在脸上,让沈夜舍不得躲开,只好煎熬的承受住莫名的袭上来的火热感觉。
将脸上的手捉下来牵住,拉着往内室走去。
“我无事,不必担心。今夜将你带走的是何人,你可知?”
“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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