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怎么被打下高台的?”
“我也想问……”
“所以,我们仨就这么失去了比试的资格了?”
被碧涛山和清越门合作弄下台的三人,有些怀疑人生。
他们的实力虽说不是前三,但也在前十。
要是运气好,进入最终的排行榜也是有可能的。
但,谁能告诉他们,这才是第二场混战,他们就被淘汰了?
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懵,但看台上的一众长老可不懵。
把高台上的一切,都收入了眼中。
破山宗某长老冲着碧涛山和清越门的长老呸了一口:“卑鄙!居然两宗联合起来害我破山宗!”
清越门长老脾气很好的样子,只是眯着眼睛笑,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
碧涛山的长老则翻了个白眼:“这叫兵不厌诈。有本事,你们破山宗也跟别的宗门联合,将我两宗的弟子给淘汰啊。”
“无耻!”
碧涛山长老一脸骄傲:“能找到合作伙伴,这也是实力的一种。”
破山宗长老被气得不行。
清越门那一直笑眯眯的长老立马接话:“我们两宗的弟子比较实诚。明明有实力把破山宗彻底排挤在外,可心善,只淘汰了三个。要是早知道弟子们达成了合作,我们就该嘱咐他们,更卖力些,把破山宗的弟子在混战中彻底淘汰了。”
三大宗门,碧涛山极少和旁的宗门交好,便是和清越门,也只是保持了平和心态,并没有发生什么龃龉。
当然,这也是清越门上下氛围好,门内极为团结,且遇到能相助的,都会尽量相助,没少相助别的宗门的弟子。
破山宗就不一样了。
一直和碧涛山有着摩擦。
原本破山宗不叫破山宗,以前叫什么,倒是没人记得请了。
只是知道,在某任宗主和碧涛山的山主发生了争执,且互相仇视后,宗门名字就改了,改成了破山宗。
破的是哪个山,不要太明显。
牧醉欢并不了解宗门之间的过往,只是纯粹喜欢上官新月和她这些师弟师妹,这才达成了合作。
时间已过半。
高台上,那个冲龚子俊打探消息的破山宗弟子杨秋明,差点就绷不住哭了。
“你要淘汰我就把我踢下台就是,做什么又把我拉回来狠揍?我什么地方招惹你了!”
龚子俊一脸发狠,还带着些畅快:“娘的,你把我当傻子,我就把你揍成傻子!”
杨秋明:“……”
“嗷!我认输!你别打了!嗷嗷!哪个混蛋趁火打劫!疼疼疼!”
破山宗杨秋明的人缘不是很好。
有人趁着他被龚子俊狠揍时,暗戳戳的下黑手。
出了气就走,下一个又接着来。
这家伙,长着一张看起来很和气,很好相处的善人脸。
但他做的事儿就很是无耻了。
打探消息正常,问题是,这人是个色胚。
只要遇到不是自己宗门的女弟子,且修为比他低,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弄到手,玩儿了之后还不认账,到处说那些女弟子的坏话。
这样的人渣,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背淘汰?
能打死最好!
打不死,那就打成重伤,最好这辈子跟修炼挥手道别。
龚子俊是不知道这些的,只是气愤杨秋明把他当傻子,下手也不轻。
这场来自社会的毒打,一直持续到混战结束,他才停下。
而挨揍的杨秋明像是被打傻了一样,躺在地上抽噎。
等高台上的各宗弟子下了台,他还在台上躺着,最后被破山宗的弟子黑着脸抬了下去。
破山宗本就和碧涛山不合,这下就更加仇视碧涛山了。
只是这回仇视的对象,又要多一个,那就是清越门。
牧醉欢和上官新月合作时,已经想到,混战结束后,破山宗定会拉拢一些宗门,在第三场赛事时,跟他们打擂台。
但是无所谓。
两大宗的弟子都是精英,且两场下来没人被淘汰,怕个屁!
神秘岛负责人宣布了混战的胜利者,并每人发放了一块小木牌。
这个小木牌,是第三场赛事进入秘境中需要用到的。
第三场赛事的要求是:采集玄果。
玄果的用处,极少人知道,可只要有玄果出现,定会被人买走或抢走,去向不明。
牧醉欢倒是很清楚玄果的作用,也就只有一个。
玄修到达蓝级后,修为增长的速度就彻底慢了下来。
除非有天资卓绝者,才不会被修炼速度影响。
而那些一直卡在瓶颈的蓝级玄修,就需要需用玄果,来冲击瓶颈,将修为提高。
玄果只对蓝级玄修和紫级玄修。
神秘岛让他们收集玄果,除了需要用玄果的数量来判定宗门的排名,上交的玄果,也是会落到神秘岛那五位蓝级玄修手上的。
玄果一般都是存在于某个秘境之中,而秘境,不可能是安全的。
他们手上的小木牌,除了能将自身的影像投射到赛场高台,供看台上的长老和弟子们观看。更是在遇到不能抵抗的危险时,默念‘放弃’,便能立马退出秘境的小传送阵。
这场比试,是有个底线在的。
采集玄果的宗门,只要没能达到最低标准:两百颗。
便直接淘汰。
第一名的宗门,则可以挑选一位弟子,直接进入最后的排行榜比试中。
这可是送上门的好事。
就算那名弟子实力在全数宗门弟子内,根本没有前十的实力,但也稳坐前十,并能得到好处。
就冲着这个名额,所有宗门的弟子都开始摩拳擦掌。
破山宗院落处。
长老扫了一眼被淘汰的三人,又看了一眼被打得怀疑人生的杨秋明,再看向一脸无所谓,各自做着各自事情的十六人,气得浑身都发颤。
“碧涛山和清越门都联合起来欺负我宗弟子了,你们居然不想着相助,反倒是在一旁看戏!你们是想气死我吗?”
“实力不济就该挨打,这有什么不对?凭什么他们弱,就该帮一把。”
有人懒洋洋的刺了一句。
长老差点被气了个仰倒:“你们都是破山宗的弟子!他们丢脸了,难道你们就不会被人耻笑?”
那个唯一开口的弟子站起身,瞥了一眼怒不可喝的长老:“只有弱者才会被人耻笑,谁敢耻笑我试试?”
长老气得脸通红:“俞修!你别忘了你是怎么答应宗主的!”
俞修抬步朝外走:“这话应该告诉你才是,别忘了我答应你们宗主的是什么。若是再没事儿找事儿,你们一个名额都别想拿到。”
长老神情僵住,整个人笼罩在怒气当中,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余下的破山宗弟子,满是崇拜的目送俞修走远,又看向长老,咽了咽口水。
“廖长老,那,我们也都先回房了。”
不等气的冒烟的廖长老发话,腿脚完好的弟子快速消失,留下杨秋明差点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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