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没放在心上,殷御就更没放在心上了。
该提醒的提醒了。
刚刚的话也会有人传到邹敬耳里。
到时候跟出去的人都死了,那就不要怪他没有事先打招呼。
随着打下的印记慢悠悠的行走在街道上。
盟主府如同深闺千金一般极少出门闲逛的月上公子出门了,这对永江城的人来说,是一件喜大普奔的事儿。
才走完一条街,口口相传出去的消息,顿时就在永江城内传遍了。
这会儿,临街站满了人,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一观月上公子的风采。
“来了来了!”
“不愧是号称谪仙下凡尘的月上公子,这风姿容貌,真让人自惭形秽。”
“可不是,广寒宫的男嫦娥啊,能不好看?”
“这风姿,便是日日相对,都不觉得腻。”
“可拉倒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儿,还想跟月上公子日日相对。”
月上公子并不是从不出门,虽然出门很少,大多数都是在众人知道他现身时,就已经离去,寻不见踪影。
越是这般看不着,就越是让人期待。
殷御面上并无表情,一派清冷,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却又没有惧怕之意。
所过之处,众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许是被人围观让他困扰,索性飞身上了屋顶,身姿飘渺的直接跃向另一街道的屋顶。
身后跟着的人也没有停顿,立马跟上。
而隐藏在百姓之中的几批人,想了想,退出人群,往小巷挤去,也远远的跟了上去。
被殷御打下的印记,对牧醉欢来说,是双向的。
她的修为也不算低,要是她愿意,完全可以用神识笼罩整个永江城。
只是不想兴师动众,所以并没有这般做。
殷御越发靠近,牧醉欢是知道了。
也顺道用神识扫了一下,登时有些无语。
自己来也就算了,还带了一长串儿的尾巴。
咋地,一些找茬的尾巴他觉得烦人,但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就送到她面前,让小尾巴认为他们是一伙儿的,从而惹怒自己,替他给解决了?
别说,殷御还真是这么想的。
不过,倒不是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
只是想着,牧醉欢反正都会出手,那不如顺道帮忙解决一下。
他很好奇牧醉欢的真实实力如何。
虽说自己的境界比她高一个层次,但修仙世家都有自己的绝技手段。
他想通过牧醉欢出手来判断,牧醉欢是出自哪个修仙世家。
在修仙彻底走向绝境时,还能找出第二个同类,这让他警惕的同时,也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情。
嗯,他把他对牧醉欢的悸动,理解成了惺惺相惜。
若非如此,他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证明他不是个变态,居然对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动心。
脑中思绪乱七八糟的纷飞,在殷御察觉到牧醉欢在朝着他靠近时,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笑,而后又压制下去。
他还没忘昨儿她说的话。
时刻谨记,跟牧醉欢打交道的时候,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屁股。
于是,这个位面称得上站在顶端俯瞰众生的俩大佬,就这么站在两处屋顶上,静静的对望。
还有一只站在一边,像是多余的一样,毫无存在感。
段千幻:“……”他是不是要退场?
踌躇片刻,段千幻低声问了一句:“要不要我帮你清一下场?”
“包括月上公子吗?”
“那我还是走吧,爬了半天的山,怪累的。”
段千幻很有义气的挥挥手,脚底抹油,飞快的离开了。
当他傻啊。
月上公子是他说清场就能清的?
刚刚月上公子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两眼而已,就那两眼,他的心脏就猛地跳动了两下。
要是再待下去,他的心脏许是会跳出来。
虽然他没搞明白目前是个什么情况,但也清楚,月上公子应该和牧醉欢是相识的。
而且,还是关系不明的那种。
咦,关系不明这四个字,就足以说明很多了。
现在的孩子啊,才多大点儿,便投身情情爱爱。
哪里像他?二十左右的人了,还是独身一人。
为什么突然有点儿心酸?
段千幻在胡思乱想中离开了即将进入打斗的圈子。
而这边,殷御看着牧醉欢,忽的一笑。
这一笑,端的是好看至极。
活像是少年谪仙初染情事,带着青涩的魅惑,却极端的抓人眼球。
牧醉欢不自觉的也跟着笑了一下。
嗯,她的男人,不管在哪个位面,都好看到了万物失色的地步呢。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他声线清冷,带着些微的歉意时,又夹杂了几分暖意,有点儿勾人,极端的好听。
“招来麻烦,一句抱歉就完事了?”
他眨眼:“那当如何?”
“简单,让我……”
“不可能。”
牧醉欢无趣的一撇嘴,她还没说完呢。
再说,人都是她的,看一下深度确认一下又怎么了。
要不是额头光洁一片,殷御都想抹一把汗了。
从昨晚夜探就知道,这姑娘非同常人,脑子也非同常人,他怎就嘴欠顺口问了一句。
还好打断及时。
要不被这些不长眼跟上来的人听到了,就算这些人活不了多久,心里也会觉得怪怪的。
屋顶上的两个人没动,盟主府的人也暂时不敢动。
像是做贼一样在后面偷偷跟来的,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谁知道围在一起的人,到底属于哪一方?
总得有人探路,他们才好出手不是?
再说了,月上公子并非泛泛之辈。
虽说他武功到底有多高,并没有谁真正的清楚。
而有些响亮的名号,也只是叫得响亮,极有可能镀了一层金。
可月上公子外面镀的,可是盟主府的金。
不得不谨慎。
“我们就这么站着?不做点儿什么?”殷御依旧笑着,看着牧醉欢的眸光暖暖的。
牧醉欢很不合时宜的娇羞的低下头,咬了一下嘴唇,小心的转动眼珠,观看四周。
“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屋顶,要做个什么,是不是不太合适?再说,我年纪还小呢。”
殷御脸上的笑一僵。
虽然他身边从来没有近身过的女人,年岁也不大,可好歹周边也有懂这些的,听也听来不少。
可谁能告诉他。
这样羞耻的话,牧醉欢是怎么说出口的?
当着他一个人的面说这些没事,问题是,他身后还有一长串的尾巴呢!
莫名的,殷御有那么一丢丢的不高兴。
不想她说的这番话被别人听了去。
也不想她现在这娇羞的样子,被除他之外的人看了去。
就算知道这是她装的,那也不行!
“别胡言乱语。”
殷御声音压低了些,像是被气到了。
牧醉欢惊诧:“哪里就胡言乱语了。确实不太适合啊!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我,我勉为其难的顺了你的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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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二十个小时在犯困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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