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醉欢似笑非笑的看着萧玄,使得萧玄都不敢与之对视。
好半晌,牧醉欢才起了身。
看着僵直着身体的萧玄,牧醉欢伸手拍了拍他,成功的让他身体更为僵硬。
“为师不美么?”
萧玄脸色慢慢的变黑,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美。”
“既如此,何故这般惧怕为师?”
无大人:“他为什么怕你,你心里面没点儿b数吗?”
牧醉欢:……
慢悠悠的凑近萧玄,眼看着嘴唇即将贴在萧玄的脸上时,牧醉欢停住:“你若从了为师,你要什么,为师都能满足你。”
声音缱绻诱惑,勾人的味道聋子都能听得出来。
但萧玄绷着脸,愣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牧醉欢也不需要他回答什么,刚刚说那话,就是想证明她就是妖娆,变态得原汁原味。
轻笑着起身,一摇一扭,慢慢的出了门。
萧玄一直维持着那个动作,肯定牧醉欢已经走远后,萧玄才重重的捶了一下床沿。
他还是太弱了!
弱的不敢反抗,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武林大比进行三天,第一天没有看头,但从第二天开始,就有意思了。
牧醉欢依旧带着纱帽站在人群中,意外的发现,人群里居然有魔教中人,这就有意思了。
当然,人家伪装得很好,要不然轻声交谈的内容让她听到了,又不认识,哪里会知道他们是魔教的?
扫了一眼看台。
盟主府的一干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打量四周,想必也想从中看出端倪,找出哪些是混进来的魔教中人吧。
“徒儿,为师发现了几个有趣的小家伙。”
萧玄往牧醉欢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垂下头,轻声自语:“师父,可是魔教中人。”
“自然是。”
“师父,可否将他们擒住?”
“为何?”
“师父,魔教中人作恶多端。此次前来武林大比,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了江湖,师父,请您出手。”
“呵呵呵,作恶多端?怎么听着像是在说为师?”
萧玄没回话,咬了咬牙,抬起头:“师父,求您!”
牧醉欢与之对视:“求?没有实质的好处,就算你求为师,也没用。”
萧玄淡漠的低下头。
他就知道她不会出手!
“师父,徒儿若是擒住了混入其中的魔教中人,声望必定大涨。届时,徒儿定当尽心尽力的伺候师父您!”
“伺候?怎么伺候?嗯?”
牧醉欢尾音上挑,引人遐想。
萧玄铁青着脸:“师父,昨晚的话,难道就不作数了吗?”
牧醉欢可惜的一叹:“没有好处,为师为何要受累?既如此,那些个小家伙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萧玄想透过牧醉欢的眼神去观察,但牧醉欢透过纱帽一直看着她。
就算隔着一层纱,仍然阻止不了那火热的目光。
下午,魔教中人终于动手了。
台上正在对决,台下的人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就拔出刀剑,不管不顾的大杀四方。
牧醉欢身形一动,闪身飞到了一颗树上。
看着那些个正派人士和魔教中人打成了一团。
有时候,看热闹真的是要分场合的。
牧醉欢明明站在树冠上动都没动,愣是被眼尖的人瞅见了。
指着她大喊一声:“擒贼先擒王,她肯定是魔教领头人!杀了她!”
一声高呼,十来个武功不错的侠士飞身而起,从四面八方飞来,冲她挥舞着刀剑。
牧醉欢轻笑两声,明明不是很大声,但却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里。
在嘈杂的环境中,这声笑,显得极为诡异。
萧玄原想阻止,但那些人已经动手了。
“以卵击石!”
挽在手臂上的披帛一动,那些还未靠近的刀剑顿时被击打而开,脱离了主人的手,掉落在地上。
围攻侠士:……
萧玄一急,大喊:“她并非魔教中人,莫要上前!”
可惜这话说得太晚了,披帛的攻势并没有减缓,而是已更为凌厉的姿态拂去。
只一招,所有围攻的人纷纷吐血,跟他们手中的武器一样,毫无抵抗能力的躺在了地上。
围攻侠士无语:你先前怎么不说?
有了萧玄的话,再加上牧醉欢的强横,正派中人不再上前,而是专心的对付起了正真的魔教中人。
魔教来人并不少,可与正派人士想必,数量上还是不够看。
打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双方终于止战。
尚还活着的魔教中人被生擒,缉拿到了武林盟主跟前。
“带下去,好生审问!”
武林盟主一句话下来,就注定活着的几个人不会好过。
清理场地的清理场地,审问的去审问。
余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以眼神示意树上站着的那个人怎么办。
最终由盟主开口,颇为客气的看向萧玄:“天玄公子,敢问,这位阁下是什么来头?”
萧玄张了张嘴,师父两个字愣是说不出口。
是,她是教了自己的本事。
可自己在她身边受了无尽的苦痛也是事实。
仇,大于恩。
牧醉欢兴味的看着萧玄,将纱帽取了下来,“想知道本座的身份,直接问本座不就行了?”
本座?
在场的众人先是惊艳痴迷,再是纷纷皱眉。
用本座来当成自称的,除了邪魔歪教,便只有真正德高望重的人。
这姑娘年岁不小,与德高望重不沾边。
至于邪魔歪教……
若真是,天玄公子也不会出言替她说话了。
牧醉欢轻飘飘的下了树,莲步轻移,明明步子迈得不大,但一瞬就来到了萧玄身侧。
众人这才想起,刚刚这位姑娘是如何将十来个武功高强的侠士击败的。
小小年纪武功便出类拔萃,用本座来自称,似乎,也不为过……
“本座,是天玄公子的未来妻子。”
在场众人倒吸一口气,有些惊诧的看向脸色顿变的萧玄。
“未来妻子?天玄公子不是和子娴仙子是一对吗?怎么……”
牧醉欢轻描淡写的瞥了说话那人一眼,那人忽的浑身一寒,打了个哆嗦,不敢继续说。
“小玄儿,你说,是不是?”
萧玄闭了闭眼,他怎么就忘了,他这个师父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
就算跟他打了赌,她也不会真的等到那个时候。
把这个难题甩给他,让他承认不对,反驳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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