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牵着她的手,墨太太都忘记了挣扎。
这个女孩儿身上有种莫名的魔力,亲和力,对了,就是这个。
本来是过来兴师问罪,谁知道却被女孩给拉到了一边讨论剪纸的事情。
书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有一幅刚刚写好的春联还没有贴。
旁边还有七八本各种金融类书籍,书桌下有几个手工红灯笼。
红红的颜色看着很喜庆,个个做工精致,春联上的毛笔字也是苍劲有力。
“这些都是你做的?”墨太太弯腰捡起一个红灯笼,和街上卖的那种不同。
不仅样式新颖而且特别精致,如果没有一双巧手和巧心思,是做不出来的。
“是啊,这不是快过年了,我没事做,就做些小玩意儿,到处看着红红火火的,这样也不至于太冷清。”
木棉将剪纸拿出来,“阿姨,刚刚我和钟姨就在讨论大门上贴什么好看呢,你觉得呢?”
看她的样子对自己毫不知情,并不像是那种心机深沉的,墨太太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识人最是清楚。
她的儿子更不是省油的灯,来之前她就在想她的儿子又不蠢,怎么会被一个陪酒女耍得团团转?
连续三个月都和她待在一起,连家的都没有回,这个女人是有多大的本事?
她要是对墨焰耍手段,墨焰难道就不知道么?
来了以后她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就不讨厌,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温柔的气息。
就算她怀孕不能化妆,但她好歹也跟了墨焰,耳朵,手上都没有戴任何一件饰品。
那种拜金女一旦飞上高枝,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人她找了有钱人。
再看这些东西,怎么看她都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丫头,难道自己被人骗了?
如果她出身还不错的话,倒不失为一个好儿媳。
毕竟自己儿子从小就聪明,他做事很让人省心,不至于那么不靠谱。
墨太太冷静下来以后就开始打量起木棉,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并蒂莲剪得挺好,你们这个年龄的人可不会这些,你怎么会的?”她状似无意的问道。
木棉也真把她当成了钟姨的亲戚,也就耐心讲述。
“小时候我家隔壁有位老先生,他呢是一个老艺术家,会的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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