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和她们纠缠,转身就想走。
刚走两步,依娜和任敏上来就抓住了我。任敏抓住我,而依娜拿着手里的酒就泼到了我的身上。
看到她们的所作所为,我再也忍不了了。一脚把依娜踢倒在地。
穿着高跟鞋,所以这一脚有她受的了。这不,躺在地上痛苦的大叫着。任敏见此,急忙去关心她哪里痛。
这边的动静很大,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寒亦修和严昊堇走过来,珍妮就抓住寒亦修的手,一副柔弱的模样对他说:“亦修,依娜只不过说了几句她什么,她就下这么重的手。你把她留在耀瑞,迟早是个祸害,现在就辞去她。”
寒亦修听后,深沉的眸子落在我的身上,问:“人真的是你伤的?”
目睹他眼睛里的深邃,我握了握拳头。盯着被任敏扶起来的依娜回答他:“是我伤的。”
“明天你可以不用去公司了。”寒亦修说完这句话后,我看到珍妮眼中一抹得意之色。
而同时周围的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他们的议论声和对我的鄙夷彻底激怒了我。
看着寒亦修拉着珍妮转身朝前走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喊道:“寒亦修,你站住!”
寒亦修因为我直接喊他的名字,身体一僵,停下脚步。
严昊堇抓住我想上前的身体,眼神微微一沉,说:“你想做什么。”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快步走到寒亦修的面前,盯着他那双充满危险的眸子说:“寒亦修,你会后悔的。”
“保安呢?快把她赶出去!”珍妮大声唤来几个保安。
当他们抓住我的身体,寒亦修就这么望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严昊堇过来将我从保安手中拉到他的身边,对寒亦修道:“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女伴,寒总这么做不太好吧?”
或许是严昊堇在寒亦修心目中有一定的商业地位,所以他也给了他这个面子。只听他开口道:“那就请严总看好你的女伴,不要让她再生事了。”
严昊堇抓住我的手想离开,可我就是不肯走。盯着寒亦修面无表情的脸,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让他恢复鬼王的身份。
一旁的纪垣和宫禹看到这里,也看不下去了。
他们走过来劝我离开,但是我用力甩开他们的手,看着一脸冷意的珍妮,双眼危险眯起。我在想,如果杀了她,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唐姨,你可千万要忍住,不然一切就白费力气了。”宫禹对我大声喊道。想要唤回我的理智。
也许珍妮是感觉到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躲到寒亦修的身后,对他说:“亦修,她的眼神好可怕。”
寒亦修紧紧抓住她的手,冷声看我:“唐嫣儿,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要怎么样?”我说着自嘲一般笑了起来。
“我又能怎么样呢?”说完这句话,转身一步步朝外面走去。
来到外面,抬头望了一眼那刺眼的阳光。很奇怪,我感觉不到热了,只是觉得身体冷的很。连同那颗心脏,仿佛都要被冰封了一样。
“你去哪?”正走着,身后传来严昊堇的声音。
我不想回答他,也不想看见他,一步一步继续走着。
见我不理会他,他几步上前用力抓住我的手腕,盯着我语气似乎很生气,他说:“才这么点挫折就放弃了?之前你跟我说怎么爱他,怎么等他,就为了这点小事,失魂落魄了?”
看着他眼里的气愤,我苦笑:“那我还能怎么办?他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个女人,我在他心里就是一粒尘土。”
“我认识的唐嫣儿哪里去了?那个时候的你做什么都不会放弃。可是今天你却想一走了之?”
他说完,拉着我朝车走去。
直到被他塞进车内,才反应过来,看着开车的他大喊:“我要下车,你要带我去哪里,快停车!”
他不理我,只是面无表情开着车。
酒吧里。
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我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严昊堇就坐在我的对面,从他眼睛里我看不见他有任何情绪。只是过了很久,感觉天开始昏昏沉沉,听他说:“今晚一醉后,我希望明天你可以继续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做。他们还没有结婚,所以你还有机会。”
“真的还有机会吗?”抬起沉沉的头问他。
他喝了一口手里的酒,回答:“只要你不放弃,就还有机会。但是绝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赌他的心。”
我一听,嘿嘿笑了起来。
“严昊堇,也许你说的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不然,我会后悔的。”说着,又拿起一旁的酒喝了起来。
他伸手夺走我手里的酒,说了一句:“喝的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
他说完,就要来扶我。
可我推开他的手,摇着头拒绝:“我还没有喝够,不回去……”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眉头一皱:“你已经醉了,再喝就要不省人事了。”
趴在桌子上朝他摆摆手,说话都结巴起来了:“什么都……不用想更好……一觉到……天亮……多好啊……”
迷迷糊糊好像看见纪垣和宫禹来了。之后便听见宫禹生气的说:“严昊堇,你怎么可以让她喝这么多的酒?你是不是想趁人之危?”
“我才没有你小子那种想法。”严昊堇冷冷回答完他。宫禹就想对他动手,被身边的纪垣拦住了。
他的语气比宫禹客气多了,他说:“既然我们来了,那就不劳烦严总送她回去了。”
严昊堇望了我一眼后,对他们道:“好好照顾她。”
看着他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指着他傻笑着说:“严昊堇……你别走……再陪我……喝一杯……”
宫禹伸手把我扶起来,一副嫌弃的样子蹙眉:“我的唐姨,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快熏死我了。”
最后因为我走路不稳,宫禹干脆把我背了起来。他边走还边对纪垣抱怨:“我说纪垣,还是你来背吧,她太重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头,迷糊着说:“敢说我重……你是不是…………欠揍……”
刚说完这句话,胃里一阵翻涌,好像吐出来一些东西。
耳畔传来宫禹杀猪一般的声音:“我的衣服……”
之后伴随着纪垣压抑的低笑声,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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