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很多女人想要留下他,他都没有什么情绪,打发掉就好了,只是南笙想要留下他,他觉得有些怪怪地。
唐深看他没有异议,继续说道:“或许,之前她那么反抗你,也不过是一个假象,因为很多女人都顺着太子的意思,所以她想让你对她感兴趣,才会故意逆着来的,但是经过这几次被你修理后,她也学聪明了吧,可能怕再忤逆你下去,兴许就真没命了,所以干脆就顺着你来。”
不然他也解释不清楚,南笙忽然的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
给他十个脑袋也想不破。
易释唯眉间染上一股冷意,手指愈发快速的敲打着桌子。
唐深看了一眼,小小的提醒道:“太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怎么,担心我会被她牵着走?”
易释唯不屑的冷嗤:“你跟了我几年了,居然会这么小看我?”
唐深弯腰:“我不敢。”
就因为跟着他多年,看着他白手起家,所以不忍心看着有东西出现,动摇他的决心跟信念。
“呵,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还是个跟我有仇的女人。”易释唯不屑的冷哼:“我晾她也不敢跟我玩花招。”
南笙娇小的身子,在房间内穿梭。
看见易释唯回来,她娇笑着转了过来,绕了一个圈,裙摆轻轻的舞动着,如同一只蝴蝶一般优美。
“好看吗?”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见了,所以就买下来了。”
纯白色的鱼尾裙,裙摆到了膝盖处,像花瓣一般四下散开,翩翩起舞。
她脸蛋挂着几分温柔,胆怯不安的等着他的回答。
“……好看。”
易释唯眼底闪烁着捕捉到猎物般的兴奋光芒,走了过去,勾着她的腰带到了怀里,恶劣的冲她的耳朵吹拂了一口热气。
“特地穿成这个样子等我回来,恩?”
南笙身子起了一层颤栗,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淡定,娇笑着攀住他的肩膀,声线轻灵的问道:“你不喜欢吗?”
“我该死的喜欢极了。”
易释唯捞起她的身子,直接丢到了床上。
本来就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更何况现在她这么特地的勾引。
易释唯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
更何况是对这个女人。
南笙笑着,也不躲闪,在他靠上来的时候,圈住他的脖子,带着讨好的音调,温软的撒娇着。
“你喜欢,以后我都穿成这个样子。”
易释唯微微用力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暗沉的声线,危险的起伏:“不穿,我更喜欢。”
“……太子?”
事情到了一半,易释唯忽然坐了起来。
南笙心一跳,眼珠子转了转,乖巧的团着被子,坐了起来,手指轻佻的抚摸着他的肩膀:“太子,你怎么了?”
她咬着声音,看起来更加多了几分可怜跟哀怨。
易释唯盯着她这个模样,却有些兴致缺缺了。
他也承认自己有些变态。
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可是她的主动,却让他索然无味了。
唐深还真说对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女人不都一个样子。
易释唯半天没动作了。
南笙暗暗的惊喜,但是表面上还是摆出楚楚可怜的姿态,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身子。
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勾魂:“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告诉我,我改。”
“南笙,你吃错药了?”
这是易释唯第三遍问这句话了。
如果不是对她太熟悉了,他真要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被人给掉包了。
真正的南笙,不是这个样子的。
可真正的南笙,是什么样子,他一时又找不出答案来。
南笙惊诧的摇头,像受了惊吓似的晃着小脑袋:“不是啊,你怎么那么问?”
昏黄的灯光下,易释唯冷眸眯起一条缝,细细的查看着,似乎要通过她的表面,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南笙被他看的惊秫,主动凑了过去,吻着他的唇。
“你到底怎了了嘛,好歹告诉我啊,我改还不好吗?”
易释唯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甩开,这幅嘴脸,他看过太多遍了,都麻木了。
甩开,走人。
手被人抓住。
南笙站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真的可以改的,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易释唯危险的眯起了眼。
南笙一咬牙,主动攀了过去,贴着他的身子,嘴里发出一种类似于轻佻的声音。
她的一副好嗓子,加上刻意营造出来的媚态,像一曲最勾魂的乐章。
房间内的空气,渐渐的攀升。
南笙的表情越来越迷离,意识快要抓不住的时候,清晰的看见眼前的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
下一秒,身子被人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易释唯高大的身子压了上去,掀唇冷笑,断然讽刺。
“女人,要留下我,也得看你本事。”
南笙楞了下,笑的愈发的明媚了,手指轻轻的绕着他的心脏,打着圈圈:“我能让你舒服的,不是吗?恩……”
如牛奶融入了巧克力中的诱惑。
易释唯眼底的怒意彻底被点燃了。
易释唯一秒也不愿意多呆,直接离开。
南笙从床上爬了起来,手指拨弄了下自己凌乱的长发,低低的笑声从嘴巴里面溢出。
同时落下的,还有眼泪。
终于,她变成了自己讨厌的人了。
不过,能离开这个恶魔,她愿意!
南笙开始花钱。
买衣服,化妆品,香水,珠宝……以前她从不注重打扮的,但是一夕之间,她忽然学着上流社会那些名媛一样,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然后坐在这座豪华的宫殿内,等着易释唯归来。
两个星期的时间,易释唯回来的时间,渐渐减少了。
甚至有一次回来,闻到南笙身上的香水味,直接将黏上来的她推开,然后扫兴的出门了。
南笙坐在床上,出神的盯着梳妆台上那些珠宝,首饰……唇角翘着一道浅浅的弧度。
她已经尽力了。
易释唯对她的目光已经越来越鄙夷了,她距离释放的日子也渐渐近了。
出去之后,无论去哪里,吃再多的苦,她也乐意。
南笙扣着手心,企图让自己波荡迭起的心,冷静下来。
叩叩叩。
门敲了两下,从外面被推开。
吴妈一脸惆怅的看着她,眼波中带着几分同情。
南笙看在眼底,却平静的问:“怎么了?”
吴妈走了过去,后面还跟着两个女佣,叹息了一声,可怜的瞅着她:“南小姐,太子说了,让你今日就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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