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总是喜欢胡说八道。
南笙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很淡定的,再次将他的话给无视掉了。
不过,被易释唯那么一闹,她的心情的确是好了很多。
叶长安的那件事情,也被她渐渐的给遗忘掉了。
南笙再次见到叶长安的时候,是在总统府的外面。
她刚下车,叶长安也刚刚从车子里面出来,她看起来,似乎很兴奋,手里提着一袋的东西,整个人也带着几分的雀跃。
完全没有前几日那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南笙只是挑了下眉,什么话也没有说。
也许是因为易释唯帮助了叶长安,所以叶长安看起来,并没有像之前那个样子,那么的生气。
叶长安缓缓的笑了来,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的反常。
“这么巧啊。”
“恩。”
南笙点头,走了进去。#@$&
叶长安跟在她的身后,若有似无的提及:“易释唯跟我说过了,我可以自由的出入这里,所以也不用通报什么的。”
南笙笑了笑,眼神带着几分的浅薄。
“恩,是吗?”
叶长安浅笑:“恩,我那日跟他提过了,然后,易释唯就答应下来了,说是什么,的确不应该这么做的,我们好歹也是认识了这些年了,要是连这一点点都要计较的话,岂不是太过分了。”
“这是易释唯的决定,他决定了就好。”南笙早就知道这一点了,只是没想过,叶长安居然会这么拿来炫耀。%&(&
所以一时之间,也有些楞住了。
看来这个女人,的确是把她当做了敌人了,不然这么点东西,她不会拿出来做文章的。
无非就是要她不开心。
可,她也不是个傻子,被人说了一两句就会不开心。
叶长安看到她这么平淡的样子,微微皱了下眉,半晌,才低低的笑开:“恩,当然是要他决定了就好,怎么说,他也是总统啊,总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说给你听啊,谁都需要一点秘密的,是不是?”
南笙笑了笑。
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带着几分的嘲讽。
叶长安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来。
“对了,我找到工作的事情,也是易释唯帮我的,我总想呢,我花他的钱,还要住他给我安排好的房子,传出去的话,总是不太好的,所以,我就去跟易释唯提了一句,要不要出去工作。”
“然后他就同意了,帮我找了一份工作,让我不至于白吃白喝。”
南笙安静的听着,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冷笑。
等她说完了之后,才停下了脚步,转了过去。
叶长安刚要继续往下说,可是却看见她突然停下来了。
她的脚步也狠狠的颤了一下,快速的刹下了脚步。
南笙轻蔑的将她从上到下都看了一眼,顿时毫不客气的冷笑了出来:“花我男人的钱,住我男人给你安排的房子,这是什么样子的人,你知道吗?”
“叶长安,你花他的钱,住他给你安排的房子,可是,他可曾去看过你一眼,见过你一次?”
“你的工作,都是他来安排的,你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秀存在感、”
“叶长安,你以为这几句话,会让我难过?没关系,你可以继续的,不过后果你来承担。”
“易释唯是不会让我不高兴的,如果我因为你的事情,他的安排生气的话,那么叶小姐,你该想想了,这一切,到时候会不会全部都收回去?”
南笙狠狠的撂下这一段狠话,就走开了。
叶长安还是第一次被他给呛的这么彻底,楞在原地,过了良久,才握住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跟了过去。
南笙就算不在意,可是心底多少还是有些介怀的。
更何况,这个让她不痛快的人,还是叶长安!
这份不悦,更加浓了几分。
易释唯看见南笙来看自己,顿时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可是一看见她,他就有些收敛了。
恩,南笙,不对劲。
“怎么了?”易释唯也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一看到走在后面的叶长安后,他顿时有几分明白了。
这两个人,该不会,又撞在一起了吧。
易释唯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南笙,脸上带着几分讨好:“南笙。”
南笙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下身后跟进来,摆明了是有什么话要跟易释唯说的人,冷笑了两声,不阴不凉的嗤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啊?需要我回避吗?”
易释唯急忙抖了两下身子。
迅速的摇摇头:“不,不用的。”
“哦,原来不用啊。”南笙微微抬了下下巴,神色带着几分的冷淡:“既然不用,那么叶小姐,麻烦你先去外面候着。”
叶长安脸色一僵,下意识的看向了易释唯。
易释唯点了下头,说:“你先去外面。”
叶长安虽然不甘心,但是也绝对不敢违背易释唯的话,乖乖的去了外面。
门关了起来,南笙冷冰冰的坐在了沙发上。
脸色带着几分的凉薄。
易释唯急忙给她倒了一杯水,脸色带着几分的难看:“恩,南笙,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家里面养着个大老婆,外面又想养着小老婆啊。”南笙直接质问开了。
刚才叶长安看起来,就像是要跟她这个正室直接对峙开的样子嘛。
真是一个混蛋,怎么能那么过分呢!
易释唯顿时觉得自己太冤枉了:“没有,没有的事,我怎么会这么做呢。”
“我跟她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啊。”
南笙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的。
易释唯急忙去哄她了:“真地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看起来是这种人吗?”
你不是吗?
南笙用眼神去质问。
易释唯挠了挠眉梢,语气带着几分柔软:“南笙,我跟她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没那么多的事情,顶多就是一些旧情,我没办法,才会帮忙的,你要是不开心的话,那么以后,我都不会去管她了。”
南笙撇了撇唇,眼神带着几分的不相信。
“我只是不高兴,你跟她距离的太近了。”
患得患失,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情绪的。
而且易释唯跟叶长安之间,还有那么多的事情,在这一点上,她也跟其他人一个样子。
易释唯叹息了下:“南笙,我跟她之间,真的没什么的。”
“……我知道。”南笙撇了下唇,暗暗的咬了下唇:“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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