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唇角微微上扬,这丫头越来越狡猾了。
叶青青冷笑,“许月团,你这是不打自招,我刚才明明说的是圆圆,你却说平平,你怎么会知道出事的是平平?你就是凶手。”
许月团神情变得慌张,眼神愤恨,小贱人给她下套,该死。
“我听别人说的,说平平出事了,我都没听清你说的什么。”许月团狡辩。
“你不是说一天在家躺着没出门吗?谁和你说的?”叶青青质问。
许月团顿时语噎,神情更加慌张,支支吾吾道:“反正就是听人说的,有人在走廊上说的,我听见了,我没害平平,我力气都没有,哪里掐得动……”
叶青青步步紧逼,“我只说平平被人害了,都没说他伤在哪里,你怎么知道他是被人掐了?”
“反正就是有人说的,在走廊上说,我在屋子里听见了……唉哟……我吃不消了,肚子痛……”
许月团捂着肚子呼痛,面上冷汗直流,看起来不像作假,扶着门框呻吟。
“你因为自己得了不好的病,所以才会报复社会,先对平平一个三岁的孩子下毒手,又去马大爷住的楼房放火泄愤,只因为马大爷破坏了你的复仇行动,我没说错吧?”叶青青声声逼问。
许月团的呻吟声没停,看起来更糟糕了,垂着头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害人,也没放火,我就是个快要死的可怜人。”
叶青青冷哼了声,推开许月团,拧亮了灯,屋子里很乱,地板上脏得无处下脚,桌子上摆了好几盘菜,有鱼有肉,十分丰盛,但菜上有好几只苍蝇在飞,也不罩帘子,看着十分恶心。
往里走了几步,叶青青不禁捂住了鼻子,屋子里透着股古怪的味道,比厕所的臭味更难闻,而且空气似有形似的,粘稠得像是在脸上流淌,能用刀切成两半,让人感觉极不舒服。
“臭死了,比死过人还臭!”
无尘受不了了,紧紧捂住鼻子,不想再走进去了,叶青青也受不了,但她要找证据,便让无尘回家拿口罩手套,否则她真会被熏吐。
陆墨不惧难闻的气味,先进去查找了,无尘很快拿来了口罩和手套,叶青青让他戴上,自己也戴上了,这才在屋子里慢慢查找。
屋子并不大,东西却有些多,摆放得十分杂乱,找得很费劲,许月团靠着门框一言不发,神情却隐有得意。
“还有一间屋子。”
叶青青想起来了,胡家有两间屋子,另一间是胡志伟住的,不过他不常来住。
许月团眼神闪了闪,并不是太慌张,她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快死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叶青青撞开了隔壁的门,一股浓重的霉气扑面而来,不过比起许月团屋子里的古怪味道,霉气已经是清新剂了。
陆墨嗅觉灵敏,很快就有了发现,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空塑料壶,是用来打洒的那种,十斤装的。
拧开盖子后,浓重的汽油味散了出来,许月团很平静,依着门框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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