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
王灵一听,目光又开始闪烁起来:“杨呈祥要是坐了牢,他女儿怎么办?那孩子还那么小,又没个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要是杨呈祥坐牢了,她女儿不就成了孤儿了吗?”
谢林一瞅王灵的神色:“恐怕还有别的原因吧?”
王灵点点头,但她什么也不会说。
这件事,这个秘密她会一辈子烂在心里。
那就是,她哥哥家的大儿子,其实是王灵亲生的,是王灵和杨呈祥的儿子。当初两人偷吃禁果,王灵还怀了孩子。
后来王灵父母逼她嫁给她前夫,她只好把孩子生下来给哥哥带,谎称是哥哥的孩子。
要是杨呈祥坐牢了被枪毙了,自己的孩子不是没有父亲了吗?
谢林一听,惊讶的嘴儿都合不上了。
之前杨呈祥只说两人青梅竹马搞对象,但没说过王灵给他生了个孩子啊?不过一听这孩子养在王灵哥哥家,估计杨呈祥也不知道,经常能见到的那个王灵哥哥家的大儿子,竟是自己的孩子。
“你说说?”
王灵又看了谢林一眼:“我能把孩子他爹送进监狱吗?”
是啊!
这样一来孩子不仅没爹了,关键是翠玉生的女儿也会变成孤儿啊。
这事儿还真不好决定。
依谢林看,还是交给王灵自己处决吧。不过像杨呈祥这样的人,即使不进监狱以后也一定会有报应的。
毕竟天网恢恢,杨呈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想到这儿,谢林就在王灵耳朵边上说了些话,两人商量好了才出去。
一出门,杨呈祥面带焦急的就冲了上来。
原来刚才谢林和王灵嘀嘀咕咕半天,这又是问原由又是商量对策的,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候已经过了。
杨呈祥本来要冲进来,但被孟冬拦住了。
还是孟冬知道谢林心意,知道谢林现在没出来,肯定还没和王灵说完,她怕杨呈祥冲进去坏事,所以一直拦着。
否则以杨呈祥对王灵的心,怕早迫不及待冲进去问行了没?
一见谢林出来,杨呈祥赶忙抓住谢林的手:“大师大师,怎么样子?她同意了没?翠玉同意我和王灵结婚了没?”
转头一看王灵的脸,还是翠玉的眼神,顿时明白了。
泄气道:“她还是不同意对不对?”
谢林现在可算知道杨呈祥为什么会那么在意自己的死鬼老婆会不会同意了,因为这老婆就是他用农药害死的,他深知翠玉的脾气,现在还有女儿在,翠玉绝对不可能上来掐死自己让女儿变成孤儿。
所以他才万事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翠玉,将他带下去索命就完了。
但其实翠玉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这自己被害死了,连上来吓吓杨呈祥都没有,那酒席上的死鬼附身,也不过是王灵装的而已。
杨呈祥却也不知道啊。
他现在看着王灵的眼神就害怕,以为是翠玉在看自己,所以也不敢去拉王灵,只低着头看自己两手指头打架。
“那什么,杨呈祥。”
谢林一见他这样儿,叫住她:“我跟翠玉谈过了,她说怕你再找女人,将来你女儿受后妈和你将来生的孩子的欺负,所以不许你娶,叫你好好带着你和翠玉的女儿过日子。”
杨呈祥一听,看了王灵一眼。
那眼神恋恋不舍的,王灵就知道他贼心不死,又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去跳河!”
“算了算了!”
杨呈祥吓了一跳:“我听你的听你的,以后再也不娶老婆了,一心一意把女儿拉扯大你看好嘛?不过我也求你个事儿呗?”
“什么?”
王灵斜睨了他一眼:“你说。”
杨呈祥小心翼翼的看了王灵一眼:“那什么,你以后能不能别上来了,你这样突然出现突然出现的,我害怕。”
谢林和王灵听了,心中都是一阵冷笑。
这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那人家做了亏心事的坏人还成天忍受着鬼叫门的煎熬呢!杨呈祥偷龙转凤害死自己老婆,还不让人上来骚扰他,还真够不要脸的。
不过这翠玉也是心善,到目前为止还真没出现过,换了别人早上来一把掐死他在睡梦里了。
王灵毕竟不是翠玉,她也不能代替她答应,只说:“看你表现,你以后要是表现好我还可以考虑不考虑吧,要是表现不好做了什么混账事或者欺负女儿,我可是会不定时的出来的。”
杨呈祥吓的连连保证,王灵这才“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她自己了。
由于“翠玉的不同意”,杨呈祥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王灵和那个小白脸男朋友结了婚后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来。
至于杨呈祥之后怎么样,谢林还真不知道。
不过如此狠心的人要是没有报应,说出来都没人信。
“哎!”
回到青镜堂代飞听说了这件事长叹一口气:“这次杨家村之旅,可算时白跑一趟了。”
孟冬一听,白了代飞一眼:“什么叫白跑一趟?这件事儿做的好极了好吗?我们成功的阻止了杨呈祥想娶王灵的念头,让王灵彻底远离了这人面兽心的豺狼,难道不是做了一件好事吗?”
谢林点点头:“说的对。”
正在一群人各执己见时,张山河从外面回来了,看他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就知道,又有活儿了。
不过,以前有活儿也没见张山河这个脸色呀。
不都是高高兴兴的吗?
这么难看的脸色,难不成遇上了什么超级大难题?
不等谢林开口,代飞这个之知心徒儿已经上去接过张山河包,甜甜的叫了声师父:“您怎么了,?怎么这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没吃饭啊?”
“去去去,”
张山河心情不好,一把将代飞挥开了:“什么没吃饭,就知道吃。”
“那您怎么了呀?”
代飞看张山河往自己的椅子上衣一坐,还是不停叹气,心中越发着急了:“有什么你倒是说呀!说出来我们也好解决不是?”
“对呀!老哥!”
谢林一见张山河的样子也懵逼了,要知道张山河虽然年纪大,但平时可是最没皮没脸的那位,当初都能光着身子躺在青镜堂的大门口,还有个心情不好的时候?
这唯一让张山河心情不好的,可能就是小蝶了。
可最近张山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从中阴境回来之后对小蝶的事业看开了不少,似乎找小蝶也变的随缘和佛系起来,提起小蝶的次数也少了。
加上张山河手上拿着一个文件袋不停叹气,谢林猜测这次可能不是因为小蝶。
因为那个文件袋上面印着玄门中特有的标志,跟上几回谢林从大先生那儿拿回来的文件袋一模一样,这样的文件袋,是玄门中的公文。
领了这样的文件袋,代表有灵异事件归入玄门有待处理,谁领了谁就去处理。
谢林一看:“老哥从玄门接活儿了?”
“谁接活儿了?”
张山河捏了捏自己的腰杆儿:“玄门中那些破差事,谁爱接谁接去!我才懒得为劳心劳力,到头来赚到的钱还要被玄门抽油水呢。”
“也是。”
谢林说:“凡是在玄门里领出来的案子,到时候不仅要归案还要将赚来的钱按照规定交一部分给玄门,这就跟中介抽油水儿似的异曲同工啊,难怪你老人家叹气呢。”
说完,还拍了拍张山河的肩膀。
张山河却一把打掉谢林的手:“说什么呢?这卷宗又不是给我,是给你的,呐!拿着!”
谢林接过一脸懵逼,边打开边问:“给我的你叹什么气啊?”
张山河抬眼看了看谢林:“我是为你叹气的,不容易啊。”
“什么不容易?”
谢林赶紧打开了卷宗:“难不成这里边儿的事儿难如登天?”
跟着赶快读了起来。
十六追月却不明白了:“张叔叔,谢林的卷宗怎么你给领回来了,难不成您没事找事给他揽个活儿干?”
“什么跟什么?”
张山河说:“我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玄门中送卷宗的人,人家就是给林哥儿送的。那人不是认识我吗?知道我是青镜堂的人,就让我顺道儿给带回来了。那人可说了,这卷宗里边儿的人是大先生一位故人的儿子,特意来摆脱大先生解决这个事儿,大先生对谢林格外器重,就交给谢林了。”
说来也是,现在玄门中的公案,只要大先生派了谢林出马,那就是重视的代表。
毕竟现在大先生年事已高,很多事情不宜亲自出马了。
而谢林自从从北派回来以后声名大渐,玄门中人都知道这个后起之秀后生可畏,凡是谢林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还有传说,大先生已经有意培训谢林成为南派的接班人了。
所玄门中人见了谢林,大多是都礼敬三分,虽然很多都是表面笑嘻嘻,内心mmp那种。
现在大先生的故人有事,自然也是派谢林出马了。
孟冬一听赶忙拉住谢林胳把小脑袋凑上去看他手上的文件:“林哥哥,上面说了什么?是不是什么超级大难题?”
谢林把文件袋一放:“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啊?”
谢林一脸懵逼问张山河:“老哥你叹什么气啊?”
“嗨呀!”
张山河看了一眼谢林:“我这不是为你担心吗?”
“担心什么?”
代飞急了:“文件上到底写的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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