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揉揉她的头,哄道:“今天给你喝一小杯!以后不喝这些烈酒了......我专门给你酿了一些果酒,不伤胃的。但是还要一个多月左右才能好,到时候再给你喝!”
穆思弦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哇塞,我就知道,南宫对我最好了,我太喜欢你了!”说罢转身亲了南宫瑾一口,印给他一脸油!
南宫瑾倒好了两杯酒,自己喝了一口却没咽下去,转身便封住了穆思弦的口,两人一起将酒咽了下去,南宫瑾还纠缠了许久才退出来。
穆思弦不由道:“现在不嫌辣了吗?”
南宫瑾回道:“思思是甜的,不辣!”
两人吃完以后丫鬟给他们端上来了下火的汤药,是穆思弦早就吩咐好的。
“先把这个喝了再去处理事情吧!这个烧烤毕竟上火,要是把你吃病了就不好了!”穆思弦自己也规规矩矩地喝了药。
第二天,穆思弦又来到客院看望那名道士,发现对方正在院中拿着拂尘在地上挥舞着。等他结束,穆思弦走近了,才发现院中的泥地上刻下了痕迹深刻的文字,似乎是道德经的一些内容。
穆思弦不由感叹道:“道长原来内功深厚啊!”
“过奖了,昨日不慎遭人暗算,所以内力尽失,拉姑娘时一时忘记了这茬,竟让自己被一个花盆砸晕,让姑娘见笑了!”
“道长大义,我该谢过道长的!”穆思弦答道。
青衣道人不好意思道:“是贫道多此一举了,姑娘身旁的护卫是高手,断不会让姑娘有事的!”
穆思弦道:“道长不必在意,我姓穆,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青衣道人合手道:“穆姑娘,贫道荆行,道号行路子!”
“行路道人?前辈是行路道人?”穆思弦身后的玄云不由开口道。
“不才,正是在下!”行路子答道。
穆思弦疑惑地看着玄云,玄云道:“穆小姐,行路道人道法和医术卓绝,在江湖上颇负盛名,汤宗主对其都很是推崇!”
“哦?汤宗主?阁下所指是明宗阁汤阁主吗?不知你们与汤阁主有何渊源?”行路道人开口问道。
玄云迟疑了一会儿,想着对方若是不怀好意之徒,一定早就知道他们的身份,若真是行路道人,倒是说明了也无妨。便开口道:“行路道人有礼了,我家殿下正是汤宗主的弟子,鸿影公子。”
行路道人笑道:“哦,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与汤兄最近的一次相见还是两年前,当时汤兄就在我面前还好生吹嘘了一番自己的爱徒啊!英雄出少年,不错不错!汤兄后继有人啊!”
玄云看对方不似作假,但还是谨慎道:“前辈请见谅,之前不知前辈的身份,殿下也不知您的到来,今天等殿下回来,我一定及时禀报,殿下到时候一定会来拜见前辈的!”
“无妨无妨,我也想看看汤兄的爱徒呢!”行路道人又将目光移到穆思弦身上,似乎有点奇怪三皇子府如何会有一位穆姑娘。
玄云解释道:“前辈,这位穆姑娘乃是我们殿下的未婚妻,一个月后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穆姑娘家在南诏,所以此段时间就住在府中。”
行路道人在穆思弦身上打量了一会儿,笑道:“不错不错,穆姑娘心思纯澈,姿容不凡,一看就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好女子啊!”
穆思弦忙道:“前辈过奖了,我就是一个平凡的女子,都不会什么武功,担不起前辈的夸赞!”
“穆姑娘似乎对自己不会武功颇为介怀啊?”行路道人看着穆思弦黯淡的眼光,不由开口问道。
“还好还好,就是觉得有时候拖累身旁的人,有点过意不去而已!”其实穆思弦是真的挺介意的,每次遇到危险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确实很糟糕!尤其有时候还会成为旁人掣肘南宫瑾的软肋,当真是扎心的。
“穆姑娘可想过要学点武功防身呢?”行路道人问道。
穆思弦不好意思道:“真是可惜,似乎是我的经脉有点堵塞,体质不适合习武,我也很遗憾呢!”
行路道人摸摸自己的一嘴小胡子,淡淡道:“其实武道一途,并非只有内力修习一种方式......”
穆思弦闻言不由眼睛一亮,她怔怔看着行路道人,但是对方却停顿了下来,接着说道:“不过不急,待鸿影公子回来,贫道问问情况再说!”
穆思弦心里是有些期待的,但是也觉得还是南宫瑾在着要好一些,毕竟与面前的道人才初识,她虽然听着玄云的说法对方还是比较靠谱的,但还是要警惕一些为好,毕竟她知道南宫瑾的计划正在进行着,不能给他带去什么意外。
玄云也松了一口气,他们的调查还没出结果,也没经过殿下的许可,要是对方直接对穆小姐太过热络,他也会很为难的。
几人随便聊了几句,穆思弦便回到自己院中等着南宫瑾回来。她心中不断劝解自己:人家就是那么一说,未必真有什么办法,希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还是淡定一些的好。平常心,平常心!
傍晚,南宫瑾回到府中,先去见了穆思弦,他中午的时候就收到玄云给他传递的消息,得知对方自称是行路道人的时候也震惊了一下,毕竟那是连他师父都在他面前夸赞过的人。若真是对方,那他和思思的巧遇应该就真是意外了,那样的前辈是不会参与朝堂的勾心斗角的。
南宫瑾和穆思弦一起来到客院的路上,穆思弦不由问道:“南宫,你以前见过行路道人吗?”
南宫瑾答道:“我没有见过,荆前辈虽然和我师父交情不错,但是我不常在明宗阁待着,前辈去找师父的几次我都没在。倒是经常听师父提起过,前辈医术甚佳,比起厉爷爷都不遑多让!
听说前辈也是出身医宗大门的,但是他喜欢游历江湖,极少在自己的宗门待着,也没向别人透露过自己究竟隶属何门何派。师父说荆前辈曾言‘交人交心不交面’,所以他经常戴着人皮面具示人,或许连师父都不知道他真正的长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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