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谦清安出了殿门,钟离则起身朝着郁戟拜道,“西郁皇,则可否也先行告退?”
“则太子有事吗?”郁戟问道。
“反正现在事情已经有了眉头,我们在这里的意义已经不大了,而且,”说到这儿,钟离则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温和地笑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闻言,郁戟朗声笑了,“年轻就是好啊,那则太子去吧!朕便不当那棒打鸳鸯的人了!”
“谢西郁皇,”钟离则温和地笑了笑,然后行了个礼,“那则便先行告退了。”
“诺也先行告退。”钟离诺也行礼道,然后便跟着钟离则离开了。
看着钟离则明显地对谦清安宣示主权的行为,褚奚眸中闪过冰冷。
另一方南司的坐席上,苏幕感觉到某人身上散发出的越来越冷的气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内心里暗暗地咆哮:我的苍天啊,谁又惹到这位爷了?怎么突然就开始制冷了呢?我太不容易了,怎么回事啊?
子车尘看到钟离则紧随着谦清安出去,垂下了眼睫,掩饰眼睛中的浮现出的杀意和冰冷。
感觉到子车尘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苏幕抖得更厉害了,这位爷到底是怎么了,谁能告诉我?怎么还散发出杀意了?
看着钟离则和钟离诺离开,郁戟朝向剩下的国家皇族和势力道,“奚太子也带着褚乐公主先行回去吧,至于尘太子和共林副宗主也先请回吧,招待不周,望多体谅。”
“那西郁皇,奚便先行告退了。”褚奚向郁戟告退,然后和褚玉点点头示意,之后便抱着褚乐出了大殿,褚沁跟着褚奚,还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子车尘。
“西郁皇告退。”子车尘也站起身来,朝着郁戟说道,然后便带着苏幕走了。
见状,共林起身向郁戟辞别,“既然如此,那我便也离开了,宗主和少宗主皆不在,因此‘巽’的事务便没人主持,我须得回‘巽’了,先行告辞,日后若有机会再见。”
郁戟闻言,“副宗主不多留几天吗?”
“不了,‘巽’那边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便不在此叨扰了。”
“那好吧,这次招待多有不周,请副宗主多担待。”郁戟说道,“顺便,帮朕向宗主问好。”
“我知道了。”闻言,共林严肃的脸依旧板正着,一本正经地回复道,“西郁皇告辞。”共林再次向郁戟抱了抱拳,然后离开了。
看到几乎所有国家的皇室和两大势力的人全部都离开了,郁戟收回看向殿门的视线,看向西郁的皇族和西郁的官员和亲属,“都且等着吧,等这件事情有了眉目再说。”
“诺。”所有人回应。
半晌后,一位太医擦了擦头上忙出来的汗,小跑到郁戟的身边道,“回皇,这位侍女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要按时的换药吃药,就没有大问题了。”
听了太医的话,郁戟点点头,然后看向旁边的侍卫道,”来人,把这侍女给朕拖到大牢!并且,告诉牢里的人,给我看好她,别让她死了,否则.......”说到这儿,郁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嗜血和扭曲。
“诺。”郁戟话音刚落,就有侍卫上来把兰雅拖下去了。
“皇......”看到兰雅身上的血迹还没有干,秋叶菲终究有些不忍心,忍不住开口道。
听见秋叶菲的声音,秋建回头,冰冷地看了她一眼。
感觉到秋建的不耐烦和冰冷,秋叶菲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寒意滋生,闭上了嘴,不再说了。
“秋丞相,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郁戟看向秋建,眼神幽深,语调轻柔,甚至还含着微微的笑意。
听到郁戟话后的寒意,秋建向郁戟弯腰,“回皇,老臣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您要相信老臣啊,自您登基以来,我便一直在您的左右辅佐您,算来已经有十几年了。这十几年中,老臣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应该是知道老臣的为人的啊!”说着,他直起腰,看向郁戟。
听了秋建的话,郁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朕确实很了解丞相的为人。朕怎么会不相信丞相呢?只是蝴蝶确实落到了你家的侍女的身上,这是事实。朕只是希望你能解释一下,顺便帮朕破了这个局而已。”
“请皇放心,老臣一定会给皇您一个交代的。”听出郁戟的画外之音,秋建再次向郁戟行礼道。
“嗯,”郁戟颔首,轻轻地笑笑,“既然如此,那你们便退下吧。”然后,看向众人,“阿苻、阿兆、阿齐跟朕来,其他的人,自便吧。”说完,郁戟起身便走了,褚玉也紧随其后。
听到郁戟叫自己的名字,郁苻郁兆郁齐齐齐地起身,“诺,父皇。”
“诺。”见状,所有人跪下行礼,“恭送吾皇,皇后娘娘。”
御书房:
郁戟坐在房中央的龙椅之上,胳膊撑在堆放着奏折的桌子上,看着站在前方的自己的三个儿子,“朕觉得,你们应该都猜到朕叫你们过来是为什么了吧?”
闻言,三人都没有说话,内心各有所思。
郁戟也不急着说话,而是静静地看起了奏折,“既然不说话,那你们就好好想想吧,朕倒想要知道,这么个问题你们想多长时间?”
听出郁戟话中的怒气,郁苻上前一小步道,“父皇莫生气,儿臣只是多思虑了一点。儿臣认为,您叫儿臣们来是因为这次东奚褚乐公主中毒的事情。”
闻言,郁戟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郁兆和郁齐,“你们呢?”
“儿臣认为也是如此,并且,父皇您想让儿臣们来调查清楚这件事情,并且找出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郁齐紧随其后。
“儿臣认为太子和八皇弟说的都很有道理,是有关于褚乐公主中毒的事情,但儿臣认为,或许父皇怀疑的,可能不仅仅是这一件事情。”郁兆收起平常吊儿郎当的腔调,难得正经地说道。
“哦?”听到郁兆这么说,郁戟有点兴趣,“为什么这么说,理由呢?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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