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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皇家公主姜了 > 009七国:合作达成
 
激怒一个男人很简单,直接告诉他,他心爱的女人被别人睡了,绝对正中靶心。

司空炎犹如一条疯狗,愤愤的说道:"在此期间,你的侍卫肯定先去见阎王!"

还嘴硬?

抬起脚,使劲的朝他的小腿肚又来了一脚,痛得他一个大男人龇牙咧嘴。

我直接把话撂在他的面前:"你信不信,本宫侍卫要是死了,本宫直接让你不能人道。到时候你心爱的女人就算回来了,你也只能在旁边看着,干着急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最后一句话说的极为情色,司空炎凶狠的目光扭头而来:"不知廉耻的女人,什么话语都能说得出来,果然西域小国造就出你这样心如蛇蝎的女子。"

"我心如蛇蝎我高兴呀!"我手中的簪剑轻轻的划破他的肌肤,血珠子流到我的簪剑,离桌子不远,我伸脚勾起一个板凳,坐在了司空炎面前:"你要不要试试啊,王爷,反正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相互好好玩玩,谁死谁倒霉!"

梵音真的不是外面那些人的对手,有待对他加强训练,不知道楚长洵那个渣收不收徒弟,他的武功就不错。至少我感觉,他是我见过所有人中最强的一个,武功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司空炎哼笑了一声,手摸在脖子上,摸的满手是血自信满满的说道:"你不会把本王杀掉的,本王对你来说,还有巨大的作用。"

他真聪明,他对我来说有巨大的作用…

可是呢?他要把我惹毛了,就算有巨大的作用,也是必死无疑,我可不想搞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随时随地都会爆体,把我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不划算的。

我对他浅笑依依:"我对你来说也是有巨大作用的,你要把本宫怎么了?你心爱的人可就彻底回不来了!想想也是可怜,你为了她做那么多事情,反过头来给别人做了嫁衣!"

"本宫跟你心爱的人比起来,本宫不知廉耻,本宫是厚脸皮。皇宫自古以来是虎狼之地,你的那个菟丝花,你觉得她能在后宫里安稳的生存下来吗?"

"凤凰来兮怎样?那么单纯的一个孩子,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随便一个人,随便一点手段,就能要了她的命,就算她头上有凤凰在飞舞。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到时候美人消消玉损,枯骨黄沙一杯,你找谁哭去!"

人的鲜血都是一样的,落在地上,余温散尽,凝结成干,用脚一踢,就能踢出一块干血粑粑出来。

司空炎眯起愤怒的双眼,还没有被愤怒烧去理智:"你是有办法,让她出来了?"

让一个国家的一品亲王跪着我,我内心是雀跃高兴的。如果他没有那么讨厌的话,我就更加高兴了。

我眼睛瞥了一下窗外,望着他笑而不语,司空炎突然伸手拍在桌子上,外面的打斗声一下子停止。

我听见破空而来的声音,身体一扭,手腕圈住司空炎脖子,手中的簪剑紧紧的抵在他的脖子,外面可是高手,我可不想因为掉以轻心,没性命之忧,挂了彩也不好。

梵音挂了彩从窗户外跳进来,紧跟他其后的是三个人,每人手中手持短剑,警惕的看着他。

这几个人应该就是梵音口中所说的颖川亲王府的暗卫们,还差几个呢,不知道那几个身手是不是也这么了得?

我和梵音对望了一眼,梵音就走了过来,替我把司空炎擒住,我松了手,袖笼里摸索了一下,还好有随身携带毒药的习惯,不然的话,敌多寡众,该如何是好?

我把毒药对着那三个人撒过去,那三个人掩鼻躲闪,我就这一瓶,怪浪费的他们。

撒完之后,瓶子扔在地上,啪嗒一下全碎了,我又重新坐了下来,手搭在桌子上,司空炎跪在我面前,瞧着挺滑稽的。

我冷冷的对着那三个人道:"你们三个还不走?难道要看本宫跟你们家王爷洞房花烛吗?"

三个人都蒙着脸,对望一眼,视线刷一下看向司空炎,司空炎嗤笑了一声:"没有本王的命令,他们怎么可能走?终离墨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脱光了,本王还不会看一眼呢!"

"你以为你又是谁?你脱光了,本宫就看一眼了?"我真觉得我太过心慈手软,才会让司空炎没有尝到我真正的心狠手辣:"梵音,保证他的手不废掉的情况下,本宫要见到血!"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种人,有一点傲气,更多的是从小好日子过惯了,没有人忤逆他,才会造就了他,这么牛逼哄哄的个性。

梵音剑影随着我的话落,闪烁了一下,司空炎吃痛痛呼,那三个人正欲上前抢之,我手臂下的桌子,瞬间移了位,挡了他们一下,梵音千钧一发之际又掌握了主动权。

那三个人站立不敢轻举妄动,司空炎痛得龇牙咧嘴,双眼通红,大声的命令道:"把那个女人给本王杀了,本王要让她碎尸万段!"

那三个人得到命令就要往我这里袭来,我坐着动也未动,只是冷冷的说道:"你觉得是你早死,还是本宫早死?不过本宫肯定你看不到本宫早死!"

三个人到了我的面前。硬生生的停了手中的动作,司空炎鲜血流的欢畅,看得我满心欢喜满心畅乐。

"司空炎,你真的要跟本宫鱼死网破吗?"我满眼认真的问着他:"最后一次机会,本宫没有这么好的耐心跟你在这里瞎扯,要死要活,赶紧的!"

司空炎眸光死死的盯着我,似想从我眼中看着我是不是认真的样子,我这么一脸认真,他怎么看不出来呢。

我和他就这样如死寂一般对望着,两个人,谁也不服输,不过他比起我来可就狼狈多了。

他受伤了,我没受伤,他的鲜血染红的地面,我的脚踩在他的鲜血上,怎么着也是我技高一筹啊。

最后是他败下阵来,手一挥,那三个人跳窗而出,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立马露出微笑,慢慢的蹲在他的脚边,拿起手帕,把他的手臂握了起来,看着他冒血的手臂,啧啧有声,泛着心疼:"瞧瞧,王爷,您这个样子,本宫会心疼的,下次您千万不要这样,您有什么话跟本宫好说好商,本宫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您说呢!"

因为有剑架在他脖子上,司空炎只能死死的瞅着我,咬碎后槽牙般道:"跟你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好商的!"

学着别人的样子,撕着自己的衣裙,给他的手臂扎了一下,刻意用劲,使劲的一拧,用手拍了拍:"王爷,这就是您的不对,夫妻本是同林鸟,咱们现在还没大难呢,本宫怎么可能舍弃你而飞走?不如你我谈个交易,怎么样?"

我示意梵音把司空炎拉了起来,让他坐在桌子旁,和我一副感情深厚要秉烛夜谈的样子。

司空炎看了一眼被我包扎的手臂,嘴角勾起嘲讽:"终于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吗?终于是借凤凰之事来达到你的目的吗?"

这种人跟他解释不清楚,说多了纯属浪费口舌……

不在意的说道,:"随便你怎么想,现在本宫只想告诉你,本宫对你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丝毫兴趣,我们要谈的交易是,本宫把你心爱的女人从皇宫里捞出来,你和本宫回离余,等本宫死在离余,你就能回来了,怎么样?"

司空炎眼中闪过思量,那光芒仿佛在说,我在蕴藏着天大的秘密,把他牵扯其中一样。

"你想回去杀谁?"

我的神情一敛:"这个不劳你费心,一句话,做还是不做?不做,你继续当你的王爷,本宫继续当本宫的王妃。井水不犯河水,荣华富贵你我共享!"

司空炎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最后起身:"只要梦晴回来,本王就跟你来这一场君子协定!"

他压根就是一个小人,怎么可能是君子呢?至少我不相信他是什么君子,如果是君子,就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情。

我跳起来去叫大管家准备笔墨纸砚,大管家不愿,但触及到司空炎那熊熊烈火燃烧般的眼神,不大一会儿就拿过来了。

我提笔写下,边写边道:"自古以来,口说无凭,立字为据,现在一式两份,你我签字为证。如果你翻脸不认账的话,这份字据就会在广陵城迅速的散播开来,那时候让别人看看颖川亲王是何等小人。"

"对了!"说着我一个惊蛰抬头,一惊一乍的对他说道:"你千万不要存在侥幸的姿态,因为在这里面,本宫已经把你心爱的女人如何进入皇宫,写的清清楚楚,当然剧情是调换一下,到时候,你要不遵守诺言,你就是觊觎皇上的贵妃,你说那时候热闹不热闹?"

他的脸色乍青乍白,敢跟我耍心眼,我好歹比别人多活了一世,写完之后,把纸摊在他的手边,催促他道:"赶紧签字啊,签完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睡各觉!"

司空炎臭着一张脸,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大名,还好他自己的胳膊流着血,直接就着胳膊的血,按了一个手印。

我这个人比较恶趣味,让他整个手掌按了下去,黑白字写好,一式两份,一人一份。

而后摇手恭送司空炎,司空炎凶残的丢下一句话:"梦晴回不来,本王就把你给宰了!"

我对他扮了一个鬼脸,我的舌头,手跟赶小鸡似的:"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耽误时间,天晚了,早点睡!"

本来还想咯应他的,想想算了。他晚上肯定睡不着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成了别人身下欢。

我就不去刺激他了,万一刺激一过头,真的鱼死网破,那就不划算了,我特惜命!

司空炎一走,梵音脸色苍白的颓然跪倒在地,我脸色一僵急忙去搀扶,梵音直接伸手一推我:"属下让主子担心了,实属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什么?"快了一步直接拉到他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拽到床上,"你到底是哪里伤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梵音耳尖有些泛红,手紧紧的拉住自己的衣襟。心中好笑,现在我和他,犹如我调戏一个清白男子似的。

我对着门口秋景大声叫道:"去给本宫找点金创药过来,谁要阻拦,直接找王爷要!"

秋景慌慌张张地应声而去,不大一会有人端进来一盆水,倒是有些眼力头,我十分简单粗暴的扒开梵音的衣襟,他的脸顿时涨红,火烧似的红。

"主子……属下……"

"属下什么啊!"看着他胸口的伤口,我冷冷的把他的话直接截断:"这是你有史以来受的最大的伤,不好好的记住,下次怎么把他们的人头都给割下来呢!"

梵音低着头颅自责:"属下没用!"

用手帕擦试他伤口的鲜血:"你要没用,我岂不是就成了废物?不用妄自菲薄,你我相辅相成,没有你,我寸步难行!"

"以后不要拼死搏斗,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尽量不会让自己去死的,你也一样,千万不要让自己去死,不然的话,你死了,我还没死,那我不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了?"

梵音猛然抬头。怔怔地看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听懂了吗?下次不要这么拼命,要记住好好的活着,都不要去死,我们还要回离余,等做完所有的事情,本公主带你红尘作伴,去潇潇洒洒!"

梵音被我的高谈阔论下了一跳,秋景金创药拿来的时候,他缓缓的小声应道:"属下知道了,属下往后一定小心!"

我把金创药放在鼻尖闻了一下,确定了没什么问题,往他身上倒去,伤口不是很深,王底的东西都是好东西,血是止住了。

刚一包扎好,梵音从床上跳起来,拿着自己的剑就跑了,有些狼狈,身形有些不稳。

秋景收拾着满地狼藉,她是害怕的,我当看不见她的害怕,等她收拾完之后,吹灭了烛火,手中紧紧的握着擦干净的簪剑。在床沿上敲了敲。

片刻中,窗子声响,梵音坐在我的床下,低声问道:"主子,怎么了?"

我把床上的薄被,往他身上一搭,扭过身去,背对着他,脸看着床墙,慢慢的把眼睛闭上:"太累了,睡吧!"

梵音轻轻的应了一声,屋里只剩下浅薄的呼吸声,我辗转反侧,想了许久,才慢慢的睡下……

有梵音在这里,倒是一夜安稳无梦,第二日清晨,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给梵音盖的薄被,已经被他折好,放在我的脚边。

伸了一个懒腰,自己随便挽了一个发髻,把自己的簪子别了一个在头上,还有一个隐藏在腰间。

在这充满危险的地方,一切只能靠自己,除了自己,谁也靠不上。

小黄鸡总是会在我洗脸的时候,从天而降,一头扎进我的水盆里,欢畅的游泳,我拿他的洗澡水洗脸。

直接重新打水,漱口洗脸,刚把他从水里捞起,大管家就过来请我,让我换好衣裳,准备进宫!

我就琢磨着不能太素雅,尤其在皇宫那样的地,与众不同就是扎眼,眼睛一扎了,后屁事就一大堆搞都搞不完。

差不多把属于我的行头,全部安在头上,特地挑了一个浮躁的花裙子,特别符合王妃带了点傲然的特色。

眉毛特地画了一个高低眉,拉低自己的颜值,为了让自己进宫能顺利的哭出来,特地在帕子上,用辣椒粒擦了擦,保证用帕子眼泪会哗哗的往下流。

慢悠悠地走出去,司空炎在门口马车旁边,就像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不能停歇。

见到我一出来,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打扮?"

我对他眨了眨眼睛:"这是你给本宫的东西。你问本宫?本宫还想问你,你是什么眼光?"我这打扮怎么了?我打扮成绝世美女,给自己找事做呢,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我今天的打扮,会在皇宫里引起任何大波浪。

司空炎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一甩衣袖,上了马车,小黄鸡在我的衣袖里,我摸了摸,低语道:"咱们现在去皇宫,你可千万不要掉链子啊,小心被人捉去炖了。我可救不了你!"

小黄鸡用它的尖尖的嘴琢在我的手腕上,算是回答我的话了,随即上了马车,屁股还没坐定,司空炎就像个机关大炮一样,对我横扫过来:"你打算怎么做?总得给本王一个信吧!"

我的手探在衣袖里,摸在小黄鸡的脑袋,靠在车壁上,双腿撑得直直的,鸟都没鸟他一眼,闲淡的说道:"自然是见机行事了,倒是你,你娶了这么一个凤凰般的女子。太后知不知道啊?你怎么就没跟太后提起,皇上要让你心爱的人进了宫呢?"

司空炎慢慢的把手握成拳,慢慢的把手松开:"本王昨日已经跟母后说了,母后说会去阻止皇兄。"

这样说来,昨天晚上太后去是因为司空炎找人说过了?最后我也没在那里看,不知道司空皋到底有没有和蓝梦晴洞房花烛夜。

按照个人欣赏眼光而已,司空皋比司空炎有个人魅力,而且一般的女子宁愿当贵妃,都不愿意当王妃,那个蓝梦晴不知道会不会被皇宫里的荣华富贵迷失了眼呢,主动抛弃司空炎呢?

我从他的手上慢慢的移到他的脸上,看着他满目愁容,心里说不出来的畅快。言语之间,委婉了很多:"如果……打个比方说,你哥哥不愿意放开她,太后又阻止不了你哥哥,你该怎么办?举兵造反吗?"

霎那之间,司空炎一下子被我的话给毛了,声寒如冰:"你说过你会让她出来,你说话若是不算话,本王一刻也不会容忍于你!"

我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这种人跟他假设一下他都不假设,真是没得聊,多聊一句我会被他呛死。

用手挠了挠脸,呼出一口气:"有没有带美人?侧妃娘娘身边的伺候丫鬟不错,你把她带着,万一一不小心那个神鸟凤凰因为她的存在又飞了一圈,你哥哥肯定就不会那么执着于你心爱的女人!"

司空炎眉头深深的拧起来,"那只鸟在哪里?你是如何操纵那只鸟的?"

跟这种人说话就没意思了,三言两语还没说就开始怀疑我,我能告诉他那只鸟在我的袖笼里吗?

眼睛一闭,眼不看,心不烦……

司空炎不死心的又来了一句:"到底在哪里?你把那只鸟拿来,本王就跟你回离余!"

故意呼吸加重,形成了深睡的错觉……

司空炎见我长时间不语,也就奈何不了我,直接气呼呼地马车里的物件弄的砰砰作响,幼稚之极!

到了皇宫之后,司空炎给太后请安的,太后久居宫中,不问世事,就连皇宫里的妃嫔,除了晨昏定省要是在宫外行礼的。

我进入太后的宫殿,太后正在喂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靠的太近,还是我袖笼里的小黄鸡原因,太后鸟笼里的八哥直接焉巴巴了!

太后愣了好大一会儿,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好好的,突然之间怎么就焉了呢?"

司空炎行了一个礼,温言道:"母后,可能这鸟儿想要自由,故而有些没精打采,不如母后把这鸟儿放了,也许她就开心了!"

太后眼帘微抬,扫了一眼我,我低眉顺目,小家子气极了。

"锦衣玉食不开心,出去颠沛流离就开心了?"太后轻声反问道:"王儿,难道不知道颠沛流离到锦衣玉食可以过得很开心,锦衣玉食,沦落颠沛流离会死人的!"

司空炎一下子撩起衣摆,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母后,儿臣明白,她是儿臣心爱的女子,儿臣,给得起她锦衣玉食,不需要……"

"需要!"太后声音未变,只是漫不经心的提醒了司空炎一声:"你别忘了你给得起她的锦衣玉食,你的锦衣玉食,也是别人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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