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了需要介意的事,权盛筳的攻势自然又重新燃起。
被叫进诊室的他眸里尽是准备挑弄乔夕的愉悦。乔夕抬眼瞅着这个出去进来相差极大的男人略微有点懵,但不管怎么变,还是那么欠扁。
“我说,你不是没病吗。”
“现在的确很正常。”
“那你还来医院?”
“我只在你身边时病才好,某种方面来讲你就是药,这是第一个疗程。”
“如果可以,我很想见死不救。”
这一套撩妹**实在杀伤力够大,再配上那张好看到极致的脸,说实话乔夕也是有些受不住,但想到前几日的经历算了。
自生自灭去吧权盛筳。
“你的医德呢。”
“在你面前,我没有那种东西。好了,走开,下一个。”
“不好意思,下一个也是我,下下个还是我,今天你的生意不太好,我把你的专家号通通包下了。”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捧场?”
“不客气。”
一如以前所说的,永远不要跟权盛筳斗嘴,因为胜利的可能性无限接近零,所以最佳办法还是五个字,眼不见为净,避免一切直面语言接触的可能,减少受气机会。
“权先生,看到那扇门了吗?麻烦你出去,这是医嘱希望你配合。”
乔夕强忍住上去给一脚的冲动挤出一个尽量温柔和善的笑指了指门口。
然而权盛筳自然不会乖乖听话离开,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在诊室待了一整个下午。
回家路上权盛筳接到了封白电话,说是有东西要转交给他。
他本以为是某些生意上的事,而两人相见后他才知道那是一个小纸条。
权盛筳看着乔夕用特有的医生笔迹写下的名姓号码微微扬了扬唇,随后折起纸条塞进了衣袋。
“不打个电话?她叫你去医院看看。”
“不打,小伤而已。”
更何况,今天也已经去过了。
想到那个女人权盛筳的眸里染上点淡淡的暖意,原来那晚乔夕离开后还有回来,虽然晚了一步,但一定也是心急火燎,他甚至能想象出对方喘气一路狂奔的模样。
“你不去告诉那女人是你救的她?”
“没必要。”
封白没注意到自己这位朋友的眼神,只以为他是对女人没兴趣不想被缠上才如此无所谓。
而事实上权盛筳想要的只是乔夕平平安安在眼皮下,他的确打算把这女人拐来当夫人,最好天天待在一起,但至于自己做的那些事,却没想过让她全数知道。
接下来的几日权盛筳没有一天缺席,每早准时第一个出现在诊室。
比如现在,拎了两份早餐的他把东西搁在她桌上,随后取出笔记本手机坐到一边开始处理公事,所有动作可谓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乔夕对于他这种行为可谓是深深斥责,她本是个医生,现在却没法好好给人看病,实在不爽。但一来说不过,二来赶不走,乔夕也只好偶尔上手上脚泄愤。
就像这一刻她起身走过毫不留情狠狠踢一脚对方小腿说句让开,显然这是故意的,毕竟权盛筳坐的地方接近角落,想象一下一个人走到角落踹一脚说声让开再转身走宽敞地方的场景。
被撒气的权盛筳倒是无所谓,完全一副老婆愿打我愿挨的样子,然而作为生意人,他心里的算盘可是清得很。
没关系,五年前有过第一次,以后就会第二次,旧账新账一块儿算。
然而突然有一天这些日常停了下来,乔夕一如往常做好迎接权盛筳那张无敌混蛋脸的准备,一开门却没见到那家伙的身影。
她本以为是来晚,却不想整整一日都没再看到权盛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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