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乔夕就如小媳妇一般,惊慌失措地站起来,而一只脚已经做好准备,如果这男人敢有什么异常,她绝对第一时间冲出门口。
还有这男人怎么回事?是来大姨爹了吗?怎么脾气这么火暴,她刚才就见义勇为多说一句,这副表情就像是吃了她一般!
还让不让人活了!
“女人,小曦是谁?”
什么?小曦,小曦是她儿子啊,可是这又关他屁事?
“小曦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一脸莫名其妙,这男人的思维真心跳跃,她都直接跟不上了好吗?
“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小曦到底是谁?”
权盛筵的长腿三两步地就跨到乔夕桌前,一腔怒火,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一般。
“小曦是”
一时想不到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是她的儿子,当然她也完全不想让权盛筵知道有小曦的存在,这其实就是她矛盾的地方。
如果真的让权盛筵离的远远的,那么让他知道小曦的存在无疑是最好的办法,这样保证权盛筵会自动而退,可是乔夕的内心还是不想让权盛筵看轻自己。
“是你家的一条狗?”
看乔夕一脸便秘的模样,权盛筵发挥他的想像力。
狗?竟然说她家小曦是条狗?
真是爷爷叔叔婶婶都忍不了
她绕过桌子,走到权盛筵身边,抬头对他就是一通假笑,然后用她的三寸高跟鞋快狠准地重重地踩了一脚,然后又趁他没有反应过来时,快速地逃离现场。
身后的门刚关上,便传来权盛筵痛苦的惨叫声,
“乔夕,你这个死女人,找死是不是!”
乔夕心情愉快地揉了揉耳朵,让你叫我家小曦是狗,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哼
而乔夕一脸愉快的模样,让走廊上碰到的同事又开始脑补画面,这乔医生绝对是有些精神失常,昨日还吓跑了病人,今日一反常态细心打扮不说,脸上还莫名其妙绽放笑容,着实渗人呢?
在办公室里又蹦又跳的权盛筵,怒火简直无法自拔,他刚想拿起东西发泄时,办公室大门被人从外打开,他以为是乔夕正准备破口大骂时,却便是一个小护士的脑袋伸了进来。
权盛筵为了维持他一惯冷漠的形象,只好继续黑脸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只是刚才被踩的一脚还是疼痛不已,他只能努力忽视脚上的疼痛,尽可能的以正常的姿势往办公室走去。
而门口的小护士也被吓了一跳,本来刚想通知乔医生准备看诊,却碰到这冷面神不说,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差点没被她吓死。
“喂,帮我做一件事情!”
刚坐下的权盛筵立马拿出手机拨通秘书的电话,交待几句话,面色才有所好转,眸底闪过誓在必得,什么小曦,什么秘密,还不手到擒来。
两人一天竟都在大眼瞪小眼,无论是乔夕还是权盛筵,工作效率简直为零。
最可怜的当数当天挂号的病人,一看门看到美女医生一脸笑意模样,可是转头便看到隔壁玻璃窗后如黑面神的男子,这样的冷热交加着实让人忍受不了。
刚开始,他们还可以假装感受不到背后那骇人的目光,可是当听到美女专家说到脱裤子时,原先那骇人的目光简直就变成把把利刀一般,唰唰的扑背而来,不用回头,都可以感受到背部的千疮百孔。
所以直到下班前的最后一刻,乔夕都没有完整地看好一个病人,这一整体,她都没有开出去一张诊断单。
最后,她干脆放弃,脱下医生袍,拿上包包直接走人。
权盛筵看到脱掉医生袍后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衣服,那虎眸般的眼神闪过一丝危险,这女人怎么回事?上个班穿的这么抚媚干嘛?
是要勾引病人吗?
还有那白皙的长腿,是要所有的病人都想入非非吗?还有这是什么裙子,怎么会这么短?
等到他想要冲出去质问一番时,乔夕早已开门飘然而去。
如若让乔夕知道权盛筵在嫌弃她的裙子短时,她必定会骂他眼瞎,她的裙子明明就到膝盖好吗?哪里很短?到底哪里很短?
轰!可怜墙壁再次遭受到猛烈的袭击,白色的墙壁上留下几滴血红的印迹,斑斑点点,就像是梅花一般散开在白雪中,给办公室的装潢添加了不少的色彩。
“妈咪,我们换邻居了吗?”
小曦拉着乔夕的小手,好奇地问着。
“可是是吧?”
乔夕一下班就去接小曦放学,顺便去超市买了些蔬菜、生活用品之类的,刚到家门口便看见对面来来往往,忙碌的模样,也是猜想大概又有别人搬了进来。
虽然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但是乔夕却一直没有见过对面所谓的邻居。
不知道是否风水不好,对面住进来的住户都没有超过三个月,刚开始的时候乔夕还热衷于认识新邻居,想着以后还能有互相帮忙的时候,后来干脆直接放弃。
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阻隔掉外界对她们母子的探究跟考量。
“妈咪,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见爹地?”
乔小曦乖巧的把书包放下,坐在沙发问着乔夕昨晚的去处?
虽然他是喜欢宁叔叔,但是还是希望妈咪赶快找个爹地回来。
乔夕感觉头上一群乌鸦飞过,这死孩子,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就念着爹地爹地的,现在是怎样,她这个做妈咪的亏待他吗?
“小曦,你现在是讨厌妈咪了吗?”
连小孩子都要欺骗,不得不说乔夕的良心是乌黑的。
“妈咪,你确定你这样的年纪还撒娇是对的吗?”
乔小曦白了一眼自家妈咪,心虚的时候总会来这一招,以前还可以骗骗他,现在他已经不是二三岁的小孩好吗?
囧!被自家四岁的儿子嫌弃绝对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可是乔夕是谁啊?脸皮厚到一堵墙。
她干脆直接坐到乔小曦身边,把她那颗脑袋直往小曦的小怀抱里钻,惹的小曦嘻嘻哈哈直喊救命。
不一会,两人便愉快地玩闹在一起,而刚才买回来准备下锅的蔬菜则是可怜的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等到两人都累到不行的时候,这才发现肚子一直在唱空城计,而乔夕根本没有力气支撑她把晚饭做好。
于是这对可怜的娘两只能拿起电话叫来外食。
“妈咪,你这样的行为是对我幼小的身体不负责任知道吗?”
乔小曦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披萨,一边指责乔夕正在虐待他这朵祖国未来的花朵。
乔夕很不客气地朝着自家儿子扔了个白眼球,不负责任?刚才是谁非要点披萨的?还得xx客的披萨,不知道那家的披萨死贵死贵吗?
按照乔夕的理解,她只能能不让乔小曦饿死都不算不负责任好吗?
“乔小曦,你把你手下的食物放下,然后去蹲在厕所,等到明天早上再出来。”
今天她可得把这罪名能落实了,免得受了这冤枉罪。
见自家妈咪开始鸟火,乔小曦不但智商高,那逢曲拍马的功夫更是不能小觑,当下便拿上最大的一块披萨,一脸谄媚地递给乔夕,
“妈咪,小曦刚才说错话了,您怎么可能是不负责任的妈咪,您简直是全天下最负责任的妈咪,我幼儿园的同学都羡慕我这么一个既漂亮又能干的妈咪呢?”
这番马屁拍的简直神清气爽,乔夕简直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我没有不负责任?”
即便如此,她还是傲娇地问着,一双美手却毫不客气地接过这块最大的披萨。
“哪能啊,来,来,尽管吃,等您吃饱了,小的再接着吃。”
小小模样,说起这些溜须拍马的话来,一套一套的,直接把马屁拍到她心窝窝里了。
乔夕自然也是疼爱儿子的,见儿子这么识趣,便给儿子倒了杯现榨果汁,美其名为曰奖励。
谁知这乔小曦竟在乔夕看不到的角落,丢了许多了颗白色炸弹给她,真不知道这乔小曦的性格是跟谁学的,竟吃不得一点亏。
这顿晚餐吃的倒也温馨,起码表面上是母慈子孝,快要结束时,家里的门铃简直快被人按的直接炸掉。
而有这种暴力行径的除了宁灼华,这世上应该是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见久久不见开门,干脆直接敲门板,砰砰声,都快把大门直接敲碎。
“宁大小姐,咱能温柔点吗?”
乔夕顶着一手油腻,无奈的开口说话。
只是还没有看清眼前人,大门一打开,便见眼前一阵风一般,眼前已不见了人影。
转身一看,宁灼华竟跑到桌边狼吞虎咽起来。
“宁阿姨,您是几顿饭没吃了?”
就宁灼华的吃相,要是被宁家长辈看到,绝对被气的七窍生烟,自古以来,宁家作为b市有头有脸的家族,对子女的管教特别严格,什么餐桌礼仪之类的,更是不在话下。
可是现如今看她的模样,恐怕连宁家老祖宗都会气的跳出来吧。
乔夕怕宁大小姐咽着,好心地的给她倒了杯果汁,而人家大小姐不仅连感恩的眼神都不舍得给,直接接过毫不客气地牛饮起来,最后竟还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饱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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