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当然好喝!”
宁灼华呵呵地笑着,脸上因为刚才那豪爽地一饮附上一层淡淡的红晕,一排白牙整齐地露在傅辞面前。
好喝吗?坐在沙发上的傅辞突然站了起来,吓的宁灼华赶紧把包包挡在胸前,好像这只渺小的包包胜的过千军万马一般。
“你突然站、站起来干嘛?”
听到自己那哆嗦的声音时,她在心里唾弃死自己,至于嘛,人家就是起个身而以,也没有
心里还没有自我建设完全,便见眼前的男人如猎豹一般俯身而来,精确地对准她的嘴唇,直接覆盖上去,刚想推开时,口腔中浓烈的酒精已然让她陶醉。
一吻过后,那恶劣的男人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性感的薄唇,摇了摇头,吧唧吧唧嘴嘴巴,
“果然好喝!”
轰!一股热潮直接涌上脸庞,甚至连耳朵也都是粉粉的,整个人更是热的不行,她的初吻刚才就这样没了吗?
还来不及哀悼自己的初吻,这死男人竟再次覆盖上来,这次不同于刚才那吻,这次是火辣辣的法式舌吻。
当那灵活的舌头在她口腔里四处破坏时,她顿时软的一滩水一般,直接融化在傅辞的怀里。
只是为何自己会飘飘起来,意识也正在抽离自己,脚上更像是踩着棉花一般,触碰不到地上。
“灼儿,呼吸,用力呼吸!”
耳边传来傅辞着急的声音,待张开双眼时,发现傅辞正担心的看着她,天呐,她刚才是吻到忘记呼吸吗?
这是有多丢脸,她敢保证坏男人呆会绝对会嘲笑她,自小到大,自己受得这男子的嘲笑还少吗?
还是孩童时期,这男人就已经开始以捉弄她为乐,不是在她小辫子动手脚,就是在她书包里放动物,害的每次看到他就躲的有多远就有多躲。
长大一些,傅辞终于算正常一些,但是这男换女朋友的速度都跟的上她衣柜里的衣服更新的速度,每次在她面前出现时带的女人从来都是不一样,更重要的是竟从来不重要。
这般花心,难道他就不怕得性病吗?
还有刚才这傅辞变态是叫她灼儿吗?怎么这么恶心!
想到这里,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使劲把傅辞往前一推,人是推开了,只是她却往后倾去,好在,她知道背后是沙发,虽然狼狈一点,但起码摔倒定是不疼的。
只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倒在沙发没错,可是身上为什么会趴着个男人?这重量简直让她快不能呼吸。
原来傅辞看到宁灼华往后仰去,情急之下便想要上前抢救,但是由于惯性的原因,两人都往前倒去,最后这傅辞便直接趴在这柔弱无骨的小身板上了。
“臭傅辞,你快起来!”
傅辞本来担心会压到宁灼华,刚撑起身体,便到听宁灼华的骂声,当下眼下便闪过一丝戏谑。
他故意贴近宁灼华,那灼热带着酒精的呼吸再次把她催眠,
“我臭吗?我怎么没有感觉,要不你再尝尝?”
恶意般的再次吻了过去,这次又不同于刚才,这次是如珍宝般地轻轻吻着,时而蜻蜓点火,时而反复吮着。
身体的热度透过衣服彼此都能感受到,宁灼华甚至忘记了这个傅辞是她从小讨厌的男人,此时她只是跟着自己那颗怦怦跳动的心。
不知多久,终于结束这磨人的甜蜜的折磨。
“我还臭吗?”
声音沙哑不已,一开口那湿润的气息又将她包围,让她的大脑不知短路几次,
“啊?”
傅辞长长地叹了口气,倒是自己猪头了,此时的自己还跟她讨论怎么臭不臭的问题,应该直接全垒打才是,可是这是他从小守护到大的女人,他能不顾对方的意愿,直接用强吗?
“啊你怎么还在我身上?”
破音般的尖叫差点没让的傅辞的耳膜直接穿孔,他认命地起身,揉着揉还隐隐作痛的耳朵,果然把美好的机会直接浪费了。
“你怎么能吻我?”
那质问的语气让傅辞以为这女人接下来的戏路将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哪知
“我的初吻是要留给我男朋友的。”
说完还嫌弃的反复擦了擦嘴,就是这嫌弃的动作,让傅辞十分恼火,现在是怎样?他的唾液是有毒不是?
“你这个花花公子,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一般,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得了梅毒、艾滋”
后面的话傅辞已经不打算再听下去,这女人真是有惹火自己的本事,怒火成功占据了欲火。
此时他的脑中想起堵住这张碎碎念的嘴,动作粗鲁的拿起桌上的红酒,满满的灌了一口红酒,趁宁灼华刚起身时,直接把一整口直接渡了过来。
又腥又辣、浓度又高,这一口下去,让宁灼华咳嗽不止,小脸被咳的通红,甚至额头上都布满了细珠。
“你”
你了半天,接不下话,只看到男人嘲笑的面庞,那神情无时无刻不在说你活该。
宁灼华不知是昏了头还是好胜心太强,她也从桌上狠狠了吞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也想直接渡上去,可惜身高不够,她还故意把傅辞的头颅往下压,这才碰得到他的薄唇。
只是到达傅辞嘴里的红酒却是又香又甜,宁灼华想要退出去,却直接被困在怀里,那如铁棍般箍着,让她完全不能动弹。
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直接滚被子,再后来,就是宁灼华清醒的时候。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一点一点渗透进来,直到照上宁灼华的眼睛。
被这刺眼的阳光照的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她用手遮挡住阳光,慢慢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房间那欢爱后糜烂的味道,虽然过了一夜,却仍持久不散。
当她想要起身时,却发现腰上横放着一只男人的手,昨晚的记忆在这味道中开始慢慢苏醒过来。
她如鸵鸟般地掀开被子,被子下的她一丝不挂,只是那随便的匆匆一瞥,发现身上倒处都是青紫,可见昨天状况有多惨烈,还有那酸痛到像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无不提示着昨晚众欲过度。
她认命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确认是傅辞无疑。
宁灼华还来不及哀悼自己那二十五的处女身时,旁边的男人渐渐有了动作,当双眸相对时,她很没骨气地再次大叫。
“啊”
任谁都不高兴一早醒来就被惊的不行,傅辞自然也是如此,这女人倒底是怎么养成的习惯,这肺活量不去做运动员,倒是可惜了。
“别再了,再叫你也**了?”
傅辞直接坐起身子,靠在床头背上,上身那精壮白皙的肌肉让宁灼华有一秒钟的失神。
“怎么样?满意你看到的吗?”
嬉皮笑脸的声音瞬间拉回宁灼华的心神,她赶紧拉起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剩下一颗小脑袋留在外面。
只是这么一拉扯,直接让傅辞的下半身裸露出来,那小小傅直接抬头挺胸,屹立不倒。
“啊”
又一声尖叫,好在这次傅辞距离比较远,耳朵并没有因此受到毒害,但是可怜的小小傅却立刻耷拉着,显然被吓到了。
“女人,这毛病不改的话,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有了。”
为了小小傅的身心健康,傅辞体贴替它盖上被子,宁灼华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傅辞,你这个浑蛋,为什么我们会滚床单?”
宁灼华就差痛哭质问了,这二十五的处女之身,她可是留着给心爱之人,而不是给眼前这个花花公子。
傅辞刚想回答她这个问题时,宁灼华又提了一个问题,
“昨天你有没有带套?”
跳跃的思维即便是以花花公子著称的傅辞也跟不上步伐,一脸惊呆的模样,让她以为昨晚是真枪实弹的,一声哀嚎不绝于耳,
“完蛋了,完蛋了,我肯定会得性病!”
傅辞刚想说以后想跟这女人在一起,这心脏承受能力得要一流的,这一惊一乍的,很容易得神经病的,好嘛?
只是还想完,这女人一大早就说得什么性病,气的他真想把她的脑袋掰开,看看这女人一天到晚装的是什么?
不过掰开脑袋不太现实,但是打她的小屁屁却是妥妥,于是某人的小屁屁在那天清晨遭受到惨烈的袭击。
宁灼华痛的哇哇大叫,更重要的一点是觉得丢脸丢到外婆家,从小到大,即便是父母都没有打过她,而这死男人竟直接打她屁股?而且还是直接肉肉接触,这让她怎么不想死?
她那二十五的贞操碎了一地不说,现在连这颗自尊心也被人践踏到不行。
见宁灼华哭的梨花带雨般,傅辞总算停手了,但是还是恶狠狠地教训她一顿,
“你大可去医院检查看看你是不是得了性病!”
说完这话后,便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连一个眼神都懒的施舍。
其实傅辞更想做的事,再把宁灼华压在身上再大战个三百个回合,只是他却心疼昨晚是她的初夜,这才着急忙慌地的去浴室解决那要命的生理需求。
不过好在,这朵花终究是让他给摘了、
直到浴室里响起水声时,宁灼华这才回过神来,匆忙穿起衣服没出息般地准备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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