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盛筵,你不要太过份!”
傅国强终于是沉不住气,起来直接跟权盛筵叫板,今日现场来了众多在b市有头有脸的人,特别是b市四大家庭,可是每家都派了代表过来,这小子一口一句没追筝筝就算了,还敢说他女儿勾引他,他这张老脸今后往哪里放?
傅张青荷早就按奈不住,如是不是傅国强死死拉住她,她早就上去跟这个男人拼命了。
当初就说既然人家看不上筝筝就算了,可是这老头子就跟鬼迷了心窍一般,如今可好,她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这般让人践踏了,这让她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我过份?”
权盛筵看着起来呵斥自己的傅国强,脸上丝毫没有畏惧,这些都是他们自找。
“不知你联合我权家人想要助你从你亲生儿子手里夺回家主之位过不过份呢?”
权盛筵的这番就像是一颗原子弹一般,在现场以核辐射的威力像四周蔓延,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傅国强的老脸直接变成酱紫色!
从亲生儿子手里夺回家主之位,恐怕今天过后,他注意在成为b市街头巷角茶余饭后的笑话。
“权盛筵,你有什么证据?”
傅国强撑住最后一口气,用质问的语气质疑权盛筵,他不可能有证据的。
证据?权盛筵冷笑一声,这个老匹夫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不会觉得事到如今他没有证据会在这里大放撅词吧?
“二叔,你是不是也想说两句?”
看着权华增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权盛筵把另一个罪魁祸手也卷入进来。
而坐在权华增的隔壁的权李秀华从头到尾都是冷眼旁观,仿佛她根本就不是权家人一般。
对于权盛筵突然叫到权华增时,也丝毫没有意外,仍旧一副优雅的样子,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发生变化。
“盛筵,你叫我说什么?”
权华增站了起来,感受到大家的目光时,刚才一直绷的情绪当下有些裂痕,他只好讪讪的假笑一声。
“不如说说你怎么气得亲生父亲住院?又比如你怎么私吞我们权家公款?”
权盛筵如数家珍一般一一道来,这些事情没有一起是不让现场嘉宾不鄙夷的。
权华增看着全场都是用鄙视的眼光看下自己时,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可是他跟傅国强一样,没有到最后,他就不能承认!
“盛筵,你在说什么呢?爸爸年纪大才会住院的,至于公款的事情,我可以向你解释的!”
他试图在当下遮掩过去,语气依旧温和,但是明显带着惊慌,他不想多年道行一招丧。
“混蛋,我是怎么住院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权长安那苍老的声音出现在现场,李秘书推着坐轮椅的权长安出现在人群中,而他的出现就是权华增在汪洋大海中失去救命稻草一般。
怎么回事?明明病房门口他特地让人守着,可是老头子什么时候苏醒没人通知他?老头子离开病房没人通知他?
“二叔,你是不是在想怎么监视爷爷的人没有通知你是吧?”
权盛筵就像是权华增肚子里的蛔虫一般,轻而易举想到什么,看到权华增默认的样子,他干脆再大方点,轻轻地附在权华增的耳边说了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权华增当下往后连踉跄了一下,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权盛筵,枉费他自以为控制一切,却不曾想到,原来这一切都是权盛筵设的局。
好在他还有最后一道保命符,想到这里,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奸笑,让权盛筵的心里有些不安,可是当下也顾不得这些,现在的权华增无疑就是垂死挣扎而已。
“哈哈没错,这些就是都是我做的,你想怎么样?”
见大事已去,权华增干脆直接承认,现场正前方的大屏幕上出现了放大板权华增的狰狞面目。
可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这么多年,他策划了这么的计划,没想到都一一被权盛筵识破,而他的亲生父亲更是联合孙子之手,让他永远翻身之日,这一件件一桩桩又难道没让他寒了心吗?
再看一眼与自己结发二十余载的妻子,如今红红灯笼高高挂起,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这难道不让他寒心嘛?
作为这件事情的另一主谋,见权华增被指控他这么多项罪名,他竟然也很意外,同时心里还在谋算,自己到底是有多少事让他知晓的,这老匹夫可是瞒的自己好苦呢?
“权华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时只是说让我把女儿嫁你侄子,我是看你侄子一表人才才会同意的,你怎么还有那些破事?”
狡猾的傅国强见权华增已经人尽可夫,赶紧与他撇清关系,幸好当时他只是暗示要夺回家主之位,并没有透露太多的信息让他知晓,今日才能保自己一命。
傅张青荷见到眼前情况,心里也如五味瓶打翻了一般,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联姻而已,却不曾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对于傅国强想要夺回家主之位,她自然也是支持的,所以刚才权盛筵的说的那番话,她自然也是相信的,可是现在摆明自家老公想要跟权家脱脑关系,这时候断然是不能承认了的就是。
作为夫妻,本应同心,其利断金,当下她也开口支持自家老公,
“就是,当初可是你权家二叔上门提亲,我才把女儿嫁给你们权家的,现在是什么意思?想让我们傅家当替罪糕羊吗?”
傅张青荷的本性也实属泼辣,那一张嘴可谓也是扫遍b市上层交际圈。
“不知道我这个傅家家主亲自出来作证傅国强确实有谋求家主嫌疑,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
傅辞那依旧嬉皮笑脸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哇,人群中又出现惊叹声,今天中午来参加喜宴真是赚到了,帅哥一个接着一个,还有幸探得b市四大家庭中两大家族的丑闻,绝对就劲爆啊。
今日的傅辞十分低调,全副武装不说,如果他不开口,现场没有人会认出他。
傅辞?傅国强看到自家儿子出现在喜宴现场,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什么吵架,也是这两人演给自己看的吧?
傅辞犹如模特走路一般,走到事发中心,接过权盛筵手中的话筒,用他甜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像大家介绍自己,
“各位叔叔伯伯,美女们,大家好,在下不才,便是现在傅家的家主,而这位想在取代我位子的便是我的亲生父亲。”
依旧是嬉皮笑脸,从他的语气之中,完全听不出有任何伤心之处,只有眼眸被他掩饰很好的那少许的悲伤。
“傅辞,你在胡说什么!”
傅国强试图想要用父亲的威严震呵住儿子,可是傅辞是什么人,如果当年他母亲在世时,或许还能压制住一二,如今是傅国强,呵呵,那还是算了吧。
傅张青荷也看不过去傅辞的态度,自然出声替老公说话,
“傅辞,平时对你爸爸不孝顺、欺负妹妹就算了,现在这种场合可不好乱说话再陷害你爸爸了。”
傅张青荷不愧对是心机女,她想着先让傅辞在众人面前先失去威信,那么他的话自然就没有任何可信度。
看着傅张青荷狐假虎威的模样,傅辞的眼中十分不屑,将近五十多岁的女人,还要装扮的跟小姑娘一样,她自己不觉得恶心,他还觉得恶心呢?什么玩意,不就是借着肚子里的孩子上位的小三吗?如今还真以为自己是正室了?
“哎哟喂,这位是谁啊?大家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啊?”
傅辞夸张的叫了出来,随后又手扇了扇,又问大家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让原本一直在看戏的众人,直接被傅辞给绕了进去,当下还真认真在周围仔细的寻找。
权盛筵看着傅辞那浮夸的演技,也只是纵容的笑了笑,他就知道这傅辞可是笑面虎,要捉弄傅张青荷恐怕是傅辞这辈子就最想做的事情吧?
那作为好兄弟的自己,干脆就当送份礼物给他。
傅张青荷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当下对着自己的袖子使轻的闻着,可是并没有什么味道啊?而且她身上香水味味道很好好吗?她还把手臂递到傅国强面前,让他也闻一下,谁知被傅国强粗鲁的打掉。
“到底是什么味道啊?”
底下的看客可不同意人家傅大爷卖乖呢?直接开始起哄。
随着第一声响起,更多的人民群众也揭竿而起,纷纷出声想要知道答案。
傅辞呵呵的笑了笑,特地对着话筒回答道,力求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宴客厅。
“不就是一股狐臊味嘛!”
哈哈!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对于傅张青荷当年的事情,年纪大点的自然有所耳闻,所以当然明白这傅辞话中的意思,而年轻的人则以为这傅张青荷身上有狐臭味,反正不管怎么样,这傅张青荷就已经是被黑定了。
傅张青荷见众人纷纷嘲笑自己,气的直跺脚,想要傅国强开口替自己说句话,却发现傅国强只是黑着一张脸,并不打算帮她出气,她顿时气的一口气接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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