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一室的寂静,傅辞这才发现宁灼华脸色阴沉地可怕。这又是唱哪出啊?他不就刚睡了一会吗?应该没有哪里得罪大小姐才是啊?
“宝贝,这是怎么了?”
不过傅辞以往泡妞的经验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事,女人生气了,打死都承认是自己的错准错不了。
“你说你昨晚干嘛去了?”宁灼华阴着一张脸,语气如湖底的冰潭一般,冻的人直瑟瑟发抖。
昨晚干嘛去了?傅辞蒙圈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骨节分明的左手摸了摸高挺的鼻子,浓眉微拧人,昨晚可不就是处理你这个小祖宗的事情去了吗?
但是傅辞的这一切在宁灼华的眼里看来,这男人根本就是泡妞去了,他的动作分明就是在找理由编借口嘛?
“你不用想理由来骗我了,无论你去做什么,都跟我无关。”
宁灼华眼泛泪光地说出这些话,这神情跟她说话的内容完全不符嘛。不过车子还是重新地上路了,她可不能为了这个种马,把乔夕的嘱托都忘记了。
傅辞好冤有木有?他本人就是觉得自己一颗真心挖出来放在宁大小姐面前,可是人家却不屑一顾,不仅不屑一顾,还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肉疼啊!
“小灼儿,你这是要冤枉死为夫了?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跟宝贝儿-你有关。”
如果不是宁灼华在开车,傅辞定是霸道地把揽过宁灼华,逼着她相信自己。
哼!回答傅辞的是宁灼华从鼻子里发出的冷哼一声,死种马,早晚得艾滋,可是一想到如果傅辞得艾滋了,她好像也逃不掉,心里又把刚才祈祷的事情全部撤掉。
“宝贝,昨晚我可是在你家门口呆了一整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查监控。”
傅辞就差举手发誓了,神情无比真诚,语气无敌坦荡,完全没有一丝心虚。
就是这样笃定的神情混淆了宁灼华的判断,她狐疑地看了一眼傅辞,认真思考着语句中的可信度。
“你自己刚刚还承认昨晚去做采花贼了呢?”
宁灼华干脆找个空旷的地方停下来,多亏她的车窗加上了特殊装置,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里面的人则完全看得到外面,所以即便车里杀人放火,只要动静不大,别人都是发现不了的。
如果这件事情不理清楚,宁灼华这一天都会憋的慌,这也是她直来直去的性格。
采花贼?傅辞笑了笑,敢情这丫头还活在老祖宗年代呢?
“宝贝儿,我身边这朵霸王花都已经吃不消了,哪里还有这个精力去采的别的花?我还想长命一点呢?”
听完傅辞的甜言蜜语,宁灼华的心里就跟吃了蜂蜜一般,完全没有反映过来傅辞言语中的揶揄之语。
“可是你刚才还回答恩呢?”语气不再像刚才这般冰冷,大有冰块融化之意,只是还在负隅顽抗罢了。
傅辞压根就没听过宁灼华有提过这个问题,依稀还记得睡的迷迷糊糊地时候,她说了句什么,可是这哪能作数啊?可了不再纠结下去,他很明智地选择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一手按压住宁灼华的后脑勺,身体迅速地往前倾,宁灼华刚想开口质问时,正好给了傅辞入倾的机会,直接龙舌渡了进去,力求每颗牙齿都检查干净。
刚才还推辞的宁灼华只能睁着又大又圆的眼眸子任由傅辞欺负着,吻了好一会儿,直到让宁灼华的心智完全丧失,闭着眼睛任由为所欲为时,傅辞才不满足于口舌相交,他开始放开这娇艳欲滴的红唇,转身投向那性感迷人的锁骨。
当滑又溜的龙舌扫过锁骨之处时,宁灼华的全身满是鸡皮疙瘩,如果傅辞不是因为激动误按到喇叭时,两人应该会在车里真刀真枪地上演春宫图。
傅辞今天反正是跟喇叭杠上了,刚才被喇叭吓醒,现在被喇叭给惊醒,他到底是有多亏待喇叭才是!
被吻得七晕八素的宁灼华,面若桃花,小嘴微嘟,简直明艳地不知方物,让傅辞的热潮直往一处涌去,再由那处直通四肢百骸,五脏六俯。
回过神来的宁灼华强制克制住内心的小悸动,跟傅辞在一起,她简直离**不远了,只不过不是射雕英雄传里的玉女,而是**都市里的**。
假装随意一瞥,想要看下傅辞,却让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她用食指指着某一处,半天说不出来话来。
“宝贝儿,别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相对宁灼华的窘迫,傅辞则就显得不要脸多了,干脆让小小傅再次挺直腰板,跟娘亲来个亲密招呼。
“帐篷,我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帐篷。”
宁灼华兴奋的声音差点没吓着傅辞,小小傅自然也偃旗息鼓了,直接耷拉下去。
“宁灼华”
傅辞几乎是咬碎牙齿才把怒火压制下住,深呼了口气,这才恶狠狠地叫了声宁灼华的名字。
宁灼华被傅辞如变脸般地表情给吓到了,怎么了?这难道不是帐篷吗?不对啊,乔夕明明跟她描述的很清楚啊!
在某一方面,乔夕可算是她的启蒙老师,当然并不是乔夕自愿的,是某个小妮子说要什么灵感,死缠滥打,才让乔夕倾囊而出。
“干嘛?难道是我说错了吗?”
宁灼华从小认真好学,苦于钻研,既然以为哪里出现错误,她自然是得要抱着通于认错的精神,纠下过来,所以完全是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地问道。
“宁灼华,你还敢说,你倒底还是个是女孩子?这话到底是谁教你的?”
傅辞简直要被宁灼华气得得内伤,这是怎么回事?他可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些东西是教科书上教的。
“你歧视女性,乔夕都可以当泌尿科专家,我只说帐篷怎么了?怎么了?”
关于男女问题,宁灼华一定要据理力争,她可不想以后都活在封建旧社会。
听完宁灼华的一番言论后,傅辞头上飘过五个字,果然是乔夕!这就是说,也不用问了,帐篷这个词语也是乔夕教的没错了?
想到这里,傅辞无比地同情权盛筵,娶了乔夕这样的老婆,应该会容易得高血压吧?
“小灼儿,帐篷这个词我就当我们闺房乐趣了,下次你再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信不信我让你三天三夜都不下了床?”
傅辞的威逼利诱宁灼华原先是一点都不怕,自从经历过上次,她发现这男子根本就疯子,平是嬉皮笑脸,纨绔子弟的样子,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这男人可是心狠手辣,为了小命着想,她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这才乖吗?开车。”
傅辞满决地看了看自己的成果,这样的女人才讨人喜欢嘛,当下心情愉悦地指挥着宁灼华开车。
变态!死变态!全家都是变态!宁灼华在心里把傅辞的全家都骂了个遍,瘪着小嘴不甘心地重新上路。
“不要在心里骂我。”
原本已经闭着双眸开始养精蓄锐的傅辞像是宁灼华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突然出声,吓的宁灼华差点没把刹车当油门了,心里嘀咕着,这男人是有透视眼吗?这都能猜到。
“我就是有透视眼,所以以后不要在心里说我坏话。”
就是这么神奇,宁灼华心里刚嘀咕完,某男人的声音又在耳旁响起,吓得宁灼华连嘀咕都不敢了,只能张着一双惊恐的美眸瞥了一眼傅辞,然后才心若旁骛地继续开车。
刚刚还闭着眼睛的傅辞偷瞄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小女人,嘴角扬起无声的笑容,他这个傅半仙还是当的挺成功,把这个小丫头都吓的一楞一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待到傅辞一觉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人在车里,身上盖了一张毯子,宁灼华却不知所踪,这一刻就像是丢失了什么一般,他赶紧起身查看了一下,随意一扫,发现车子竟然停在权盛筵的祖宅。
他刚才就发现宁灼华的路线不对,只不过她没开口说,自己也没问,如今看来乔夕嘱咐的事情还真不少,如若没猜错,应该是来接乔小曦小朋友来了。
伸展了下发酸的身体,还真是委屈他了,就他一百八二的个子,一双超过一米三的长腿窝在这小小的副驾驶座,差点没他憋死,腰酸腿痛那是必然,只是这小女人没叫醒自己,是在心疼自己吗?
想到这种可能性,傅辞走向中权家老宅的脚步都轻松了许多。
还在门口就听到了乔小曦开心的笑声,小孩子的笑声特别地开脆,特别地沁人心脾,傅辞已经完全感受到屋内欢快的气氛。
“宁阿姨,妈咪什么时候回来接小曦啊?”
乔小曦会在宁灼华身上,抱着她的脖子,粉嫩的小脸45度角上扬,那双黑葡萄般的小眼珠子无辜地眨着,期盼地问道。
宁灼华‘啪’地亲了一口乔小曦的小脸袋,五岁的乔小曦可谓是她也经手带大的,平常最受不了的就是乔小曦小朋友卖萌的模样,如今这一口可谓是情不自禁。
只是她的情不自禁正好被某个爱吃醋的男人抓个正着。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