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给权盛筵使了好几个眼色,可是这男人好像真生气了,硬是不想搭理自家姐姐。
长叹一口气,她只能自己开口道:“大姐,其实小曦是盛筵的亲生儿子。”
乔夕的一番话让刚才还在哭泣的权梓楚瞬间止住泪水,一双还含着泪水的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乔小曦。
这孩子是盛筵的亲生骨肉?
可是这孩子看着好像有四五岁了吧?而乔夕跟盛筵认识有满一年吗?
虽然她读书不多,可是也不带这样骗她的吧?
“乔夕,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得,连弟妹也不叫了,乔夕敏感地感觉到了这一差别,恐怕这位姐姐还在以为她在骗人呢?
“权盛筵,你来解释。”乔夕懊恼地叫着权盛筵的名字,这死男人,出了事不知道解决的吗?五年前的事让她怎么开口?
权梓楚疑惑地把目光转向权盛筵,等着他来给自己疑惑解答。
“大姐,你到底在担心什么?难道是不是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知道吗?”权盛筵的耐性只有在乔夕那里,至于别人,不好意思,都欠缺一点,包括亲姐姐。
“可是你不是性冷淡吗?”这些年权梓楚不知道给弟弟找了多少个女人,可是人家一直都没有享用过,现在突然跑出来跟她说儿子已经四五岁了,这能让人信服吗?能吗!
“妈咪,爹地以前真的是性冷淡吗?”乔小曦小朋友还是非常好奇这个答案的,为什么每个人都说爹地是性冷淡啊?
“小曦,大人说话,不要插嘴。”乔夕的嘴都快抽抽了,现在的孩子怎么就这么早熟呢?
权盛筵的脸色简直黑到了极致,别人怀疑就算了,他不屑解释,可是现在被自家儿子都怀疑了,这可是关系到他自尊,他绝对不能就此轻易放过了。
“小曦,如果爹地是性冷淡,还能生出你嘛?”权盛筵一副自豪的模样,其实应该让乔夕来解释更加有说服力一点,毕竟每次被他欺负死去活来的是乔夕才对。
乔小曦小朋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丝毫不理会在旁边想要抓狂的乔夕。
乔夕简直快要疯了,这变态的男人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五岁的儿子讨论什么是性冷淡,还让不让人活啊?
“这么说,你以前为了弟妹守身如玉了?”权梓楚完全无视刚才权盛筵父子的互动,她脑子里把所有的事情串起来,然后就变成了这样的事实。
对于权梓楚对自己的称呼从弟妹变成乔夕,再由乔夕变成弟妹,乔夕着实有些无奈,可是对于权盛筵对她守身如玉这件事情,她还是有发言权的,“大姐,权盛筵是真不行了,所以才会五年来没碰女人。”
乔夕说完这句话,可以立刻感受到某男人火辣辣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直接生吞活剥了一样。
“乔夕,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权盛筵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咪,听到‘不行’两个字,直接炸毛了。
“我是小女子,我没种。”乔夕才不怕权盛筵,嚣张地说道。
权盛筵额头青筋突起,如果不是多了两盏电灯泡,乔夕应该是被他拖到床上去验证他到底行不行的问题。
“姐,没事你可以滚了。”他对乔夕没办法,不代表对别人也是。
刚还在看热闹的权梓楚,脑海中才意识到乔夕地位的不同时,转眼间华丽丽地被自家弟弟给嫌弃了。
“权盛筵,有你这么跟姐姐说话的吗?你知道长姐如母这句话吗?我们家”权梓楚刚想发表一下长篇大论,结果就被权盛筵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大姐,姐夫三分钟后就来抓人,你大可再发表一下你的长篇大论,我可是听说你是偷着出来的,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权盛筵让肩膀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双脚翘着二郎腿,风轻云淡地说着。
然后乔夕就只能看到人影了。
“权盛筵,你这个杀手锏怎么不早拿出来啊?”乔夕收回惊掉的下巴,无比感叹地说道人,高人,绝世的高人啊。
“呵。”权盛筵冷笑一声,如果早点说的话,权梓楚下去不是碰不到姐夫了吗?
反正权梓楚在医院门口被自家男人逮个正着时,只是怪她运气差了点,从来没有往权盛筵身上想过。
乔夕因为刚才的谬论,所以权盛筵的这声冷笑让她的心无比的凉嗖嗖,特别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此时的自己没穿衣服一样。
“小曦,你是不是想睡觉了?妈咪陪你一起睡好不好?”乔小曦作为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明天能不能下床可都靠他了。
只可惜乔小曦小朋友绝对不是乔夕上辈子的情人,因为他根本不明白她的意思,反而一脸鄙视地看着她,
“妈咪,我刚起床,连早饭都没吃,你确定要我再回去睡觉吗?”
熊孩子,你不揭短会死啊?乔夕内流满面地唾弃道。
“是哦,小曦还没吃早饭吧,要不然你想吃什么?妈咪现在就出去给你买?”乔夕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出去买个早餐还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最重要的是不用面对权盛筵,何乐而不为呢?
“早餐张妈会送。”权盛筵冷冷地说着,现在想逃,未免晚了点吧。
“小曦,妈咪去给你买点零食吧?”
乔小曦小朋友没想到生病的待遇这么好,平时自家妈咪可是连根薯条都不让他吃的,他刚想回答好的时候,他家爹地发话了。
“他过敏了,还吃零食好吗?”
声音冷淡无比,乔小曦不用猜也知道,开始是美好的,结局是悲惨的。
乔夕的所有后路都被某个腹黑的男人给堵死了。
好吧,乔夕也不再想理由出去了,可是男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盯着她,知道这样的眼神很容易令人犯罪吗?
在乔夕的千呼万唤下,张妈终于带着早餐来看他们一家三口,就在乔夕以为春天来即时,她光明正大地被某个男人以办正事为由带了出去。
“权盛筵,你带我去哪里?小曦那里不能离开太久的,医生”乔夕忐忑地在后面跟着,嘴上还不忘记一直碎碎念,可是她为啥被某个男人拖进了一间病房,还没来得及质问他时,她的小嘴就被堵上,紧接着她只能发出唔的声音。
权盛筵的吻来得又急又快,丝毫不给乔夕任何反对的时间。
乔夕的后背紧贴着病房内的墙壁上,冰冷的墙面她大抵是无法感受到的,因为男人的火热已经快灼烧了她,趁她心神还未安宁之时,趁机撬开牙关,在她唇内攻城略地。
此时的权盛筵就像春天里一头正在发春的禽兽,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刚才乔夕挑衅的话语,他急切要向乔夕证明行与不行的问题。
许久之后,狂风暴雨才停止下来,怀中的乔夕早就软得像摊水一样,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双颊因为情动而被染红,几缕发丝滑落在耳旁,“禽兽。”
声音带着怨念却娇嗔不已。
怎么办?权盛筵发现一吻根本满足不了内心那只正在叫嚣的禽兽。
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说了病号病的名字,然后帅气地挂断电话。
乔夕不解地看着权盛筵,以为这个男人真的要开始办正事了,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衣服,随时离开这案发现场,谁知道打完电话后的他眼神更禽兽了,然后乔夕就听到房门上锁的声音。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这是肿么情况?
好半天,她才找回声音,“权盛筵,你想要干嘛?”可千万不是她想的那种。
谁知权盛筵开始脱起衣服来,笑着如撒旦一般,露出一排令乔夕恐慌的白色牙齿,暧昧地说道:“干你。”
乔夕浅意识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权盛筵疯了,第二个反应就是赶紧跑路。
可是乔夕的‘小短腿’还没有开始往处迈的时候,她就已经被男人拖向里间。
不得不说这间私立医院的vip病房害死人呢?所有的装潢都是按照家里设计的,一席大床的size就跟家里是一样一样的,正好方便了如禽兽般的权盛筵。
“权盛筵,你疯了吗?这里是医院!”乔夕虽然很想大叫,但也怕会引得看客,让他俩变成小丑,只能压低着声音说道。
“老婆,昨天洞房花烛没过,为夫现在就补给你,另外,你等会大可放心地叫,这里隔音不错。”权盛筵动作麻利地拉上窗帘,房间的光线立马暗了下来,正好给某个办坏事创造了有利条件。
乔夕的心里此时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变态啊,绝对是变态!
她犹如一个将被人强暴的受害者一样,蜷缩在床上,两只手死拽着自己的衣襟,一双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即将作恶的男人:“我求你,放过我吧!”
谁知,乔夕的恳求让权盛筵有了别样的理解:“老婆,原来你喜欢角色扮演啊?现在我是要演强奸犯吗?”
乔夕一口鲜血差点没喷出来,角色扮演你的头!没看到她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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