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嫂,我家权哥醉了?”傅辞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权盛筵竟然喝醉了?别开玩笑了好吗?这么多年,他几时见过权盛筵喝醉过?这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惊悚好吗?
乔夕没好气啐了一口傅辞,醉鬼没见过吗?用得着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吗?
“傅辞,你怎么不想着替你家权哥挡几杯啊?你看你家权哥醉成这个样子,我们等会怎么回家?”
傅辞嘿嘿的笑了几声,这才开口说道:“别呀,权嫂,权哥是因为他娶老婆了才喝,我老婆还在这里呢?即便我想替权哥喝,这也是于情不理吗?是吧!”
卧操!傅辞这个死变态拐着变来占自己便宜呢?关门,放宁灼华!
既然是家庭内部矛盾,还是关起门来内部解决最好!
“灼华,你家男人调戏我!”乔夕大声叫着在不远处跟宁席城聊天的宁灼华。
由于现场声音嘈杂,宁灼华并未清楚听见乔夕的声音,她拿着一瓶酒浩浩荡荡的杀了过来。
“乔夕宝贝,怎么了?”一手揽住乔夕的肩膀,完全把自己当成小太妹了。
傅辞的嘴角直抽抽,够狠!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
“你男人调戏我!”乔夕不介意‘好心’的重复一遍。
一股杀气顿时朝傅辞射了过去,直叫傅辞打哆嗦。
“宝贝,你别听乔夕瞎说,我这都有你了,哪还能去调戏别人啊?再说了,我要调戏也得调戏名花无主的啊?就这有妇之夫还在这里躺着呢?我哪敢啊!”傅辞立马狗腿地说着。
只可惜这回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这么说,如果乔夕名花无主的话,你就想调戏了?”宁灼华气得跟只喷火龙似的,差点没把傅辞的毛发烧掉。
乔夕在一旁兴灾乐祸的瞧着,就差没拍手称绝了,果然她家的灼华是尽得她真传了,这气势,这逻辑思维,杠杠的!
傅辞总算是明白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要得罪乔夕,这腹黑程度可跟权哥有得一拼,果真是近朱者赤啊!
一旁的小两口吵吵闹闹,这边的权盛筵头痛的直哼哼。
“活该,让你拼命灌酒,疼死该!”乔夕虽然嘴上不依不饶的说着,可是一双纤细的手却体贴地帮权盛筵按摩着。
乔夕娴熟的手艺让权盛筵的头痛舒服了许多。
“老婆,你什么时候按摩技术这么了得,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让我享受过?”权盛筵原本因为头痛而紧皱的眉头在乔夕高超的按摩技术下微舒开来,一边享受还不忘一边吹捧。
“你少贫,等下可不能再喝了,再不然休想我管你。”乔夕听到阿谀奉承的话,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可是依旧还是威逼利诱着。
其实权盛筵并非很醉,只是享受有老婆的待遇,所以他乐得自在。
当然最主要的目的是让那些觊觎他老婆的人通通死心!
权盛筵淡笑着道:“有妻如此凶悍,为夫哪里还敢再沾酒呢?”
乔夕撇了撇嘴,“那我不管你了,随便你喝,最好喝的醉死,我直接再找个男人算了。”
“你敢!”刚才还醉熏熏的权盛筵动作流利的跟只猎豹一样,直接压着乔夕,口出恶言道。
乔夕连忙想要动手推开,可是明明醉了的男人,竟然还是如往常一样,力气大的惊天。
“好了,我开玩笑的,快点放开我。”关键时候还得服软,要不得权盛筵的性格,还不得当场教育起来?
只是有时候认错了也并非能逃过一劫,就比如权盛筵看着眼前的乔夕,不知是因为在酒精的烘托下,还是爱她已深入骨髓,总之,这一刻,他觉得乔夕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于是他开始品尝了。
湿热带着点酒精的气息扑面而来,乔夕刚想开口反驳,并给了权盛筵机会,让他可以直捣黄龙。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原本幽暗的环境顿时灯火通明。
经过麦克风放大好几倍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权少,权嫂,你们这么热情可让我们吃不消啊!”紧接着便传来大伙的哄笑声。
乔夕羞得简直无法见人!她死死地拽住男人的衣服,试图让自己藏在权盛筵的身下,实在是两人现在的动作暧昧极了。
宁席城被眼前的一幕严重地刺激到,突如其来的亮光,让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酒瓶子,可是睁开眼睛一看,却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场景,这一刻,他的心脏像针扎一样的疼痛。
身边还传来安可安可的叫声,震耳欲聋。
“权少,要不然实在等不及,我给你开个包厢怎么样?”傅辞也不忘凑个热闹。
“是啊,权少,我们知道你新婚燕尔的,我们都能理解的,是不是啊?”这个包厢里少的就不是起哄的人。
这里的人哪个不是非富即贵的,打小就是会玩的主,而且权少难得这么热情奔放,他们还不得卯足劲了吆喝啊!
李思佳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原来权盛筵也可以这么热情?跟私底下的他根本就是两种人,至今她都还记得权盛筵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可是今天他热情快要把人融化。
此时,她无疑是羡慕乔夕的,如果权盛筵肯亲她,她肯定二话不说答应了。
“权盛筵!”乔夕在身下恼羞成怒地叫着。
“好了,今天的表演到此结束,你们也知道我家夫人害羞的紧,至于接下来的场面,大家自行脑补就好!”兴致高昂的权盛筵竟然让大伙自行脑补,这是要大伙集体喷鼻血的节奏吗?
大伙也是懂看脸色的人,眼见着也没什么好戏了,纷纷作鸟兽散了,灯光重新幽暗,又开始新一轮的醉生梦死!
乔夕松了口气,毫不客气地推开压在身上的权盛筵,“权盛筵,晚上你要是再碰我一下,回去就等着跪搓衣板吧!”
“可是夫人,咱们家里有搓衣板吗?”
“”
“老婆,你去哪里啊?”看到乔夕径直起身,往门外走去,权盛筵立马紧张的开口询问道,不会是被自己气走了吧?
“洗手间了!”乔夕翻了个白眼,他真的管很多哎。
乔夕推开房门,空气顿时清新了许多,她贪婪的呼吸了好几口空气。
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这种场合,嘈杂的要死!
四处查看了一下卫生间的位置,最后选了个方向走去。
待到乔夕从卫生间出来时,发现了宁席城竟然在女卫生间门口等她。
“席城,你是在等我吗?”乔夕不确定地问着,就怕自己会错意。
晚上宁席城喝了许多酒,身上的酒味很浓,乔夕差点没被熏晕了。
她嫌弃地皱了皱眉,尽量远离他一些,“席城,你没事吗?要不然我们先送你回家?”
宁席城摇了摇头,他还清醒,他也想醉啊,可是喝了这么多的久,却越喝越清醒,清醒到他能清楚认清自己的心。
“乔夕,你幸福吗?”宁席城觉得自己很傻,乔夕是否幸福还用得问嘛?她这不都表现在脸上了吗?
“嗯。”乔夕难得小女人娇羞之态的点了点头,这些天她就像是做梦一样,真怕梦醒了,她又跟以前一样,变成单身妈妈。
“如果”如果我当时追你,你会答应吗?
“如果什么?”乔夕不解的问道,今晚的宁席城真的很奇怪哎,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呵,没什么,快走吧,盛筵说不定出来找你呢?”宁席城最终把这些话都藏进了心底,他笑着掩饰内心的苍凉,转头朝包厢走去。
乔夕不明所以的看着宁席城,只好也跟了上去。
“席城,关于我的工作”其实乔夕想跟他提离职的事情,就是权盛筵这个大男子作祟,死活不让自己做泌尿科专家。
“对,乔夕你的工作可能要暂时回来帮忙了,最近医院真的很缺人少,等过段时间,我帮你申请调回b市?”宁席城一见面就想跟乔夕讲这件事情,只是后来就忘记了。
乔夕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毕竟曾经宁席城帮了不少忙。如今她也不能这么忘恩负义。
“好,等过几天我就回s市。”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地说道,只是心里却在考虑这件事情该怎么跟权盛筵交代。
权盛筵等了半天还没见乔夕回来,刚离开包厢准备出来找人时,看到两人并肩笑着回来,特别是乔夕脸上的笑脸,让他觉得特别刺眼。
“哟,两人不会是背着我约会去了吧?”权盛筵心情不爽,阴阳怪气得说着。
乔夕啐了一口权盛筵,“权盛筵,你的想像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当科学家啊?”
宁席城看到权盛筵出现时,他莫名的感到心虚,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对视权盛筵。
“如果我当科学家了,你还能遇到我吗?”权盛筵一手揽过乔夕的腰身,无比自恋地说道。
“那请问权大科学家,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乔夕一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她连一刻都不想呆在那无比混沌的空气里,简直是慢性自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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