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也顾不得宁灼华的情绪,先解决燃眉之急再说。
“盛筵,你别急,我已经让人去翻视频了,谁欺负了严沁,谁也逃不了。”为了弥补这错,傅辞可是卯足了劲,务必要将功折罪。
权盛筵的面色依旧阴沉,额头上青筋突起,此时的他觉得很是无力,真的难以想像,如果发生的对象是乔夕时,他会不会直接疯掉?
傅辞的手下这次绝对是高效率的,没多久视频就到了顶楼。
由于包厢里并没有摄像头,所以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景,但是只要是进入到包厢里的人,一个都没有落下地被请了回来。
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严沁竟然认识的都是b市的富二代跟红三代。
不一会,许以列摇着头也出来了,一边还极其愤慨地抱怨道:
“真是畜牲啊,竟然对一个女孩子下手这么狠,全身上下没一块是好的。”
不过当他觉察到一道冰冷地如冬天里的寒霜一样的目光时,他畏畏缩缩的闭上了嘴巴,卧槽,这权大少的眼神未免太可怕了吧?
“许以列,严沁怎么样了?”声音依旧冰冷,不过熟悉他的人知道这男人现在正在隐忍。
许以列再也不敢像往常这般吊而郎当,直接正色回答道:“严沁的下身已经明显有撕裂现象,具体判断不出她被几个人性侵过,不过应该至少不下于五位,里面还有精液,我已经采集好样,具体是谁应该可以判断出来,不过也不排除可能人家用套了。”
刚才还心不在焉的宁灼华听到具体不下于五位时,简直被惊呆了,如果刚才她还对严沁抱有不待见的态度,此时她已经开始同情了。
真的难以想像,如果换成自己,她会不会直接发疯掉。
“畜牲!”权盛筵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傅辞的套房直接遭了殃,不过他并不想阻拦,因为如果换成他,这个地方只会更坏。
“先给她吃事后药,化验有了结果马上告诉我,傅辞,让人去包厢里找找,有没有丢用的套,一并交给许以列去化验。”短短几分钟,发泄过后的权盛筵立马做出决定,他有条不紊地做出决定。
他的意思很明显,虽然严沁不是权家人,可是跟权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务必要替严沁做点什么。
傅辞也不叫人,直接自己下楼去查看了,真没想到自己看的场子竟然发生这种事情,简直丢人,看来他不进行一场大整顿是不行了。
“另外,严沁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她嚷着要见你!”许以列话音未落,权盛筵已经消失在了客厅。
最后他只以尴尬地笑笑。
宁灼华眼神复杂地看着卧房的方向,她怎么有种暴风雨即将到来的感觉!努力的摇了摇头,希望是自己想太多了。
房间里护士正在细声安慰啜泣的严沁,不过看来效果并不明显,因为严大小姐根本就只是一味的哭泣,根本没打算要搭理她的感觉。
权盛筵用手示意护士离开,心底长叹一口气,轻轻走到严沁面前,“小沁,没事了,权哥哥会替你做主的。”
其实说再多的话都缓解不了严沁心中的伤痛,权盛筵他懂,只是此是如果不说点安慰的话,他会气得想要杀人,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
“权哥哥,你本来就看不上我,现在你应该更加讨厌我了吧?像我这种人,换做以前是要浸猪笼的吧?”此时的严沁已经穿了一套睡衣,她抱着自己的大腿,蜷缩在床头,双眸无神地瞪着,一点精气神都没有,语气也是淡淡的,完全了无生气。
权盛筵坐下,轻拥入怀,他身上独有的男人气息让严沁感觉到无比的安心,她任由他抱着,享受着他的温柔,真没想到,只有到了这种地步,她才能享受到这本不该属于她的温柔。
在权盛筵看不到的角度,严沁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他把额头顶在严沁的脑袋上,开口说道:“傻反,你是我妹妹,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找出凶手!”
一听到要找凶手,严沁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她用力地推开权盛筵,大声喊叫着:“不,不要找他们,我不要再见到他们,不要!”
严沁的歇斯底里让权盛筵心疼万分,他误以为严沁是不想看见那些人,不想回忆不堪的回忆,却忽略了严沁眸底隐藏的情绪。
为了安抚严沁,他只能暂时先答应下来,“好,我不查,我谁也不查好不好?”
得到权盛筵的保证,严沁这才逐渐开始安静下来,重新抱住权盛筵精壮的腰身,同时眼眸闪过得逞的精光。
房门此时再度被敲开,许以列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权少,这药?”许以列为难地看着两人,总觉得这样两人这样的搂抱刺激到了他,让他不自觉想起权少的正宫-乔夕。
可是他哪里有胆质问呢?只是没骨气地把刚才权少交代的事情给安排了。
“拿来。”权盛筵清冷的声音响起,他立马屁颠屁颠地把药送了过去,甚至狗腿地连水都准备好了。
“万无一失?”不放心地声音再度响起。
“必须的!”许以列赶紧摇头,如果换成平常权少怀疑他的专业,他一定会不客气地反驳两句,可是现在他不敢,只能很怂地点点头。
权盛筵并未说话,只是皱着眉头接过来,然后温柔地对严沁说道:“小沁,先把药吃了。”
许以列对于如此温柔的权盛筵还是极少见到的,除了上次在乔夕面前,所以说他现在脸上如果戴着眼镜,现在应该是碎了一地。
“我不吃药,我没病。”严沁拒绝吃药,谁知道这颗是不是安眠药,她一睡着等会权哥哥就不见了,那她不是白摆台了?
“不行,这药你必须得吃!”气急之下,语气不禁有些严厉,怀中的严沁见状,眼泪的闸门再次打开,一边哭还记得一边指控道:“我就权哥哥嫌弃我,我又没病,我不吃药!”
看到严沁伤心地哭泣,一直号称没什么耐心的权盛筵再次投降,他强迫自己耐下性子,说道:“乖,小沁,这个是事后药,你也不想以后怀孕,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吧?”
一听是事后药,严沁的反应总算是不再那么激烈,虽然这种药她事先就吃过一次,但是为了让权盛筵安心,她不介意再吃一次。
乖巧的接过水跟药丸,干脆吞下。
见她乖乖服了事后药,权盛筵的脸色这才变得好看一些。
“小沁,你先睡一会,权哥哥还有事要处理,等会再来看你好不好?”权盛筵想着先去处理那些人渣的事情。
可是严沁以为权盛筵要离开了,连忙死死拉住他的手,不放他离开。
“权哥哥,你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害怕。”严沁小可怜的说道。
权盛筵余光瞥见她脖子上的吻痕,眸过闪过一道狠戾,最终说没什么,给许以列使了个眼色,他自己则留下陪着严沁。
许以列点了点头,无声地离开了。
乔夕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墙上的时间了,权盛筵的不告而辞让她焦虑了一下午,可是一想到之前在书房发生的事情,她就拉不下脸给他打电话。
“妈咪,都到饭点了,爹地还没有回来?”乔小曦在心底狠狠地叹了口气,自家妈咪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人,他看着都累,干脆直接开口解救她。
乔夕哪里知道儿子的小九九,只能无精打采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
无意中瞥了儿子一眼,乔夕就如打了鸡血一般,非常狗腿地走到乔小曦身边,“小曦,你也想爹地的是吧?”
他其实还好了!可是一看到自家妈咪双眼放光的看着他,他只能昧着良心回答道:“是啊,小曦好想爹地。”
正合她心意,“要不然,你给爹地打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吼!他就知道!乔小曦无比鄙视自家妈咪,想让他打电话就直说,干嘛还拐弯抹角的,这一点都不像平常妈咪的风格,果真爱情让人变得矫情。
“好嘛,小曦,妈咪知道你最贴心了。”乔夕还不忘丢下脸面讨好道乔小曦。
乔小曦斜着眼睛看了一下,然后指了指他瘦弱的肩膀,“我这里酸疼。”
识相的乔夕立马用爪子捏了两下。
“我腿酸!”
乔夕知趣,赶紧再捏两下。
“我手酸!”
“乔小曦”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乔小曦见好就收,眼见自家老妈要发火了,赶紧打住,“呵呵,我不酸了,我这就电话。”
乔夕这才满意地看着儿子,还不忘殷勤地拿起座机,把号码拨好,这才递给乔小曦小朋友。
远在汉顿的权盛筵看到是家里的来电时,眉头下意识地微蹙,严沁自然也看到了,这个号码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用脚趾头都知道是谁来的电话。
“权哥哥,你去接电话吧,我没事。”说完便赌气地直接追到被窝里,用被子盖住头,同时还不忘一耸一耸的,明显就是哭泣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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