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沁被人轮了!”
周围的声音完全消失,安静地可怕。
乔夕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一双自带美瞳效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宁灼华,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刚才说严沁怎么了?”
话刚说出口,宁灼华后悔的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权盛筵可是不让自己告诉乔夕的,自己怎么情急之下就说了呢?
“宁灼华,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个火爆脾气,乔夕真是快急死了?**?
算了,死就死吧!宁灼华一狠心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了一遍。
乔夕往身后靠了靠,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后面的椅背上,她的脑子混沌得跟浆糊一般,脑子不断回想刚才严沁的样子,就刚才这般做作的样子,说她被强暴了?鬼都不会信吧?
“乔夕,你别吓我啊,你倒是说句话啊?”看着乔夕一声不吭的模样,宁灼华担心地要死,怎么看上去,乔夕才像那个被强暴的人啊?
“灼华,你亲眼看到的吗?”可是她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严沁的悲伤呢?反而周围还散发着淡淡的幸福呢?
宁灼华点了点头,虽然当时看不清严沁的情况,可是她身上盖着一张毛毯她还是注意到了。
“所以权盛筵昨晚陪了她一晚上?”乔夕发现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宁灼华下意识地就替权盛筵解释道:“乔夕,你别误会权大哥,他们昨晚没什么的。”
乔夕呵呵一笑,“放心吧,我想权盛筵应该不喜欢碰几个男人同时碰过的东西。”
乔夕的坦然让宁灼华的嘴角直抽抽,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不是应该跟她一样同情一下严沁吗?为何说得这么刺骨呢?最重要的是从乔夕嘴里说出来的话她竟然强烈认同,她们还真是一对黑心姐妹啊!
“乔夕,那你应该不生权大哥的气吧?”宁灼华小心翼翼地替权盛筵打探道,好弥补她刚才所犯下的罪孽。
乔夕狡黠一笑,“我不生权盛筵的气。”宁灼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造成大错。
“可是我生你的气!”
宁灼华刚松下来的气再次提了起来,小脸沮丧到不行。
“乔夕宝贝,为什么呀?我可是冒着被权大哥发配边疆的危险才告诉你的。”她这是招谁惹谁呢?明明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好吗?
乔夕冷哼一声,“谁叫你昨晚没告诉我?”害她胡思乱想一个晚上,她的美容觉啊!
她竟无言以对。
————
严沁忐忑不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厢里的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一双手在胸前不安地揉捏着。
手机的震动声暂时缓解了车里的气氛。
权盛筵冷着一张脸拿出蓝牙耳机接听,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就只是冷冷地回答了嗯字,这通电话便被挂掉了。
环境再度寂静下来。
“权哥哥,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对乔小姐说那样的话。”严沁主动道歉到,毕竟她也知道乔夕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而且就刚才的情况来看,昨天的这件事情或许会成为他们两人之间的转机,此时示弱在严沁看来是必须的。
“以后不要叫乔小姐。”
啊?严沁有些不明白权盛筵的意思,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从云端摔到了地上。
“乔夕是我的老婆,以后你叫她大嫂。”
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郁闷地哦了一声,明明刚才没碰到乔夕之前,他对自己都很温柔,可是自从乔夕那个女人出现后,他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不甘心,难道自己搭上了清白还不能换回权盛筵的心吗?
“我跟傅辞打过招呼了,那套房子你先暂时住着,等过段时间,我再派人送你回严家。”权盛筵淡淡地说道,完全听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不过严沁却有种被抛弃的感觉,难道她就只是个灰姑娘吗?十二点钟过后,所以一切都恢复原状吗?
“权哥哥,晚上你不陪我了吗?”严沁咬了咬下唇,眼角湿润,再度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看向权盛筵。
权盛筵的视线却从未离开正前方,只是淡淡地回应道:“恩,晚上我得回权家老宅。”
立场很坚定,他要回去陪乔夕。
严沁心底冷笑一声,原来她的屈辱只换回权盛筵的一晚陪伴?难道真的要她死了,权盛筵才会把自己记在心里吗?
看来那人说得没错,权盛筵没心,无论她如何折腾自己,他都不会爱上自己。
“权哥哥应该要陪陪大嫂,如果大嫂误会我们就不好了。”严沁苦涩的说道,明明这颗心被伤得遍体鳞伤,却依旧还迷恋他的一丝温柔。
权盛筵并未回应什么,依旧盯着前方,仿佛他有多遵守交通规则一样。
“不过权哥哥能不能等我睡着以后再走,我怕黑。”
严沁说完这句话便侧着身子光明正大地看着他权盛筵,等待着他的答案。
权盛筵这才抽空侧头看了一眼严沁,就只是这一瞥,就让她心里毛毛的,可是面上却依旧是强颜欢笑着。
终于权盛筵点了点头。
到了汉顿,权盛筵果真遵守诺言,一直等到严沁睡着了才离开,只是当大门合上的那一刻,严沁便睁开了双眸,面色复杂地看向门口,能拖到这么晚,已经是极限了,希望等权哥哥回去,乔夕那个女人大发雷霆才是。
权盛筵并未马上回权宅,反而朝傅辞在汉顿私建的密室走去。
大门轰的一声被打开,权盛筵阴沉一张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傅辞一脸欣喜的迎了上去,“盛筵,你怎么回事?我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他们说的是实话吗?”权盛筵并未搭理傅辞的风言风语,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十有**吧,幸好有人拍了视频,要不然我们可得被严沁这丫头牵着鼻子走,我就说嘛,如果有人喊救命的话,我手下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呢?”
权盛筵白了一眼嘴碎的傅辞,淡淡的说道:“视频。”
傅辞见他甚是不耐烦,而且一副我不爽的模样,再也不敢多嘴了,直接把手机递给他。
视频拍得虽然不是很清晰,可是事情的大致还是看得一清二楚,视频里严沁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这哪里是被**啊,分明就是享受的嘛,还有那呻吟声,让人听得简直面红耳赤啊。
权盛筵要忍住全身的力气才不致于让砸掉这个手机,他的怒意简直快要烧着这个密室。
“权少,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真的没有强迫她,是她主动勾引我们的。”一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富二代说道。
这些人大多是因为仗着家里有点闲钱,在外面作威作福的,但是一旦碰上比他们有权有势的人,就直接歇菜了,就比如说是碰到权盛筵。
权盛筵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大冬天的,**着上身,冻得直打哆嗦,这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呢?
“权少,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另一个人也出声恳求道,像这种情况,即便是权盛筵暗地里把他们给解决了,家里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一切都是他们活该,所以他们只能很没骨气地指望着权大少能放过他们一马。
他很耐烦地打断了男子的求饶,声音冰冷的说道:“严沁是谁叫到汉顿的?”
权盛筵的问题让几人面面相觑,大家纷纷对视一眼,眼神间满是迷茫,最后都摇头表示不知。
“总不会她有特异功能知道你们在汉顿几号包厢吧?”权盛筵笑着说道,可是这笑容未免也太可怕了吧?简直就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撒旦一样。
地上的几人不由地缩了缩脖子,本来就够冷了,现在被权大少这么一看,更冷了,再这么下去,人家不用干别的事情,就直接可以把他们冻死了。
“权少,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也是被人叫来的。”
“是,是严少叫我们来的。”
“对,对是严少叫我们来的。”
众人纷纷应和道,这时候能撇清自己最好,还哪里管得上别人?
“严宽?”傅辞不确定地问道?
权盛筵倒是诧异地瞥了一眼傅辞,这个严宽可是严沁的堂兄。
“是,就是严宽。”
“盛筵,这可不能怪我啊,视频里没有严宽,而且我也是按照许以列根据精液查找的名单啊。”傅辞赶紧出声力证不是他的办事不利。
权盛筵的手指强而有力地敲打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是敲进在场人的心里,特别是地上的几人。
“既然是严宽叫你们来的,为什么他没有出现?”好一会,权盛筵才开口问道。
只是这群人哪里会关心这些啊,反正有美女,管严宽来不来呢?再说了这个美女一进来就这么豪放,一个不够,还指明要几个,兄弟几个都玩疯了,早就心猿意马起来。
再加上吸了点东西,每个都欲仙欲死,好不快活,就算是他们老子来了,恐怕都不认识了。
“我、我们不知道。”
傅辞真想踢死他们算了,一个个都是纨绔子弟,就这样的人渣真应该拉出去枪毙了,还为国家省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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