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得出来,这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也不跟我说,如果今天不是我跟灼华碰上了,你是不是打算这么忍下去?”乔母见乔夕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的女儿,她可以欺负,可是别人却是万万不可的,管她什么后台呢?
宁灼华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就是,乔夕,昨天你就应该跟我说的,我打得她满地找牙。”
乔夕大窘,敢情她以为这里是黑社会啊?她妈担心就算了,这小女人还来这里瞎起哄?
“行了,我们快走吧,王医生,新年快乐,明年见。”乔夕拿起东西,朝王子鸣挥了挥手。
王子鸣忧心忡忡的望向乔夕离开的方向,刚才是一时兴奋了,可是转念一想,估计明年还真的是见不到乔夕了。
一时间竟开始惆怅了。
“宁叔叔,不好意思打搅你了。”权盛筵虽然心急如焚,可是外表却依旧淡定,在旁人看来,他永远都是一副不急不躁,稳重的模样,这也是宁父一直让儿子学习的榜样。
宁父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看着权盛筵,爽朗的笑声在客厅响起,“盛筵啊,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上次权老可是说你忙着连家都不回了呢?只不过你们两兄弟这是唱的哪出啊?怎么两人脸上都鼻青脸肿的,该不会是打架了吧?”
权盛筵羞赧的摸了摸这张脸,虽然脸上是消肿了许多,青紫色却未曾褪去,也多亏得宁母不在家,要不然看见儿子这副尊容,还不得心疼的要死?
“宁叔叔,小侄有事想找你谈谈。”权盛筵并未正面回答宁父的问题,反而直接道明来意。
宁父打量的眼神看了一眼权盛筵,又瞥见儿子身体紧绷的模样,点了点头,“去书房说吧。”
权盛筵跟宁席城随后跟上,只是几人的脚步都略显沉重。
书房里的暖气还未曾热乎起来,冰冷的室内让几人都打了个冷颤。
“盛筵,有什么事要叔叔帮忙的,尽管开口。”宁父以为权盛筵有事求他,毕竟这孩子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权盛筵对视一眼宁席城,这才开口说道,“叔叔,盛筵确实有事求你,还望叔叔告知真相。”
宁父挑了挑眉,心头闪过不好念头,为何他的左眼一直在跳呢?
“爸,盛筵想知道二十五年乔夕父亲的事情。”宁席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父亲的脸色,忐忑的说道。
宁父一听提起这事,眉心立马皱成一个川字,他诧异的问道,“这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此事兹事甚大,就连当年安排儿子去医学院当辅导员也并未透露一二,不曾想到今日两人上门竟询问起此事。
他打量的两人,寻思着两人究竟知道了多少?
“叔叔,我爸是当年的肇事者吗?所以你才让席城却照看着乔夕吗?”权盛筵再也无法像往常这般冷静,干脆直接摊盘了。
宁父一怔,背着手转过身子,直直的看向窗外。
书房异常安静,连一枚绣花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权盛筵好几次想要开口,都被宁席城用眼神制止了。
直到宁父重新转过身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叹了口气,感慨的说道:“盛筵,其实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你又为何重新要提起呢?”
“爸,你觉得盛筵跟乔夕两人隔着二十五年前的事情,还能继续在一起吗?”宁席城全然想通,也许他跟乔夕真的只是有缘无分吧,与其看着两人各自痛苦,还不如成全他们呢?
宁父顿了顿,不解的问道,“盛筵,你跟楚家闺女又是怎么回事?当初你在婚礼上跟着若云离开,现在整个b市可都在传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
言外之间是既然是乔夕分手了,就不要再追究往事,毕竟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宁叔叔,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权盛筵不曾想过要跟宁父分享他们三人的故事,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
宁父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盛筵,真的不是叔叔不帮你,当时我也只是按照你叔叔的意思,我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何事。”
“二叔?”权盛筵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真的跟二叔有关系?所以说二叔才是那个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吗?
“是啊,华增只是粗略的讲了下当年的事情,说什么你父亲喝醉了不小心撞死了一人,让我帮忙照看死者的后人,正巧席城缺少历练,我就按排他去医学院了,其他的事情,相信你二叔会更加清楚。”
宁父把知道的事情全数都说了出来,果真心里舒服多了。
权盛筵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宁家出来的,又是怎么回到权家老宅的。
“小筵回来了,正好我们没吃饭呢?你去洗个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权梓楚坐在沙发上,看见弟弟回家,热情的招呼道,只是随便着权盛筵的走近,看到他脸上的伤,顿时不淡定了,担心的问道,
“小筵,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是跟人打架了吗?还是被人欺负了?你告诉姐姐,我让许明哲去替你报仇。”
权盛筵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道,“就这b市,还有人欺负得我?我没事,就是练拳受伤的,过几天就好了。”
他瞥了一眼姐姐,看着如今她大腹便便的模样,不由的想起了乔夕,几个月后,乔夕是否跟大姐一副模样了呢?也是这般行动不便吗?
“大姐,怀着孩子累不累?”权盛筵的手覆上权梓楚巨大的肚子,也不知跟这个小外甥女是否心有灵犀,刚摸上肚子,便感觉他的手被肚子里的宝宝狠狠的踢了一脚。
“姐,孩子在踢我,对不对?”一向冷静的权盛筵被小外甥生女这么一踢,激动就差热泪盈眶了,没想到生命竟然可以这么奇妙。
“是啊,瞧你高兴的,明明自己也是当爹的,好像没感受过一样。”权梓楚一时口快,脱口而出,忘记了自家弟弟情况特殊,他压根就没见过乔夕怀孕的样子,好不容易迎来了二胎,却又流掉了,这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权盛筵的神情原本还神采奕奕的,被无知姐姐这么一提醒,顿时变得黯淡无光。
“其实你还年轻,会有机会感受的。”权梓楚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么个理由劝说道,本以为会被弟弟唾弃,却不曾想到权盛筵竟然认真的点了点头。
权梓楚的大脑不够用了,都说一孕傻三年,如此失常的权盛筵她真心是摸不透。
“弟弟,你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你有事隐瞒着我?”权梓楚想要摸摸弟弟的额头,该不是脸上伤口引起的炎症吧?这孩子自从乔夕离开后,就古古怪怪的,问他什么事,又不说。
可是大肚婆的她连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的吃力,摸了半天,恁是没有碰到权盛筵的额头。
“大姐,我没事,你就别瞎操心了,我是来找爷爷的,爷爷在家嘛?”权盛筵不耐烦的推掉权梓楚的手,起身往里面瞧了瞧。
权梓楚也不恼,重新调整了位置,让自己坐的舒服点,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爷爷被楚家老爷子叫去了,都去了一下午了,估计快回来了。”
权盛筵一听是楚家,眉头不由收紧,他有些担心的问道,“爷爷去了楚家?你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去的吗?”
权梓楚摸了摸肚子,淡淡的说道,“还不是跟楚家那丫头有关系,上次楚若云大闹婚礼后,就被带回楚家了,这一个月来要死要活的。楚老爷子被实在闹的没有办法,这才叫了爷爷过去。”
“叫爷爷过去有用吗?”权盛筵面色阴沉,一张脸黑的都快滴出水来,最好楚若云别再给他出点妖蛾子,否则休怪他翻脸不认人。
权梓楚一副谁知道的表情。
“不过小筵啊,这楚家丫头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该不会真的是你的吧?当初你未何跟那丫头离开?姐姐好奇死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八卦是女人的权利,如果不是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她也不会忍了这么久才问出口,谁知道楚家老爷子叫爷爷过去,是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宝宝呢?如若这孩子真是弟弟的,估计这事真够好看了,反正楚家老爷子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权盛筵不屑的说道,“如果孩子是我的,我会不认吗?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孩子的生父是谁吧?”
“卧操,这么劲爆。”
权梓楚的好奇心完全被点燃了。
许明哲一进家门就见这位准妈妈在说脏话,无奈的说道,“老婆,注意胎教。”
权梓楚朝自家男人吐了吐舌头,这才对着肚子温柔的说道,“宝宝,对不起,妈咪刚才一时嘴快,你就当没听见哈!”
这对母女俩的互动让权盛筵分分钟出戏,他开始好奇乔夕这一胎宝宝的性别。
“喂,小筵,你在想什么?干嘛对着我的肚子傻笑啊?”权梓楚刚一抬头便见权盛筵一副傻笑的模样,见鬼的说道,这男人简直太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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