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太多次,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秦荨,惧怕只会让你停滞不前,感情需要经营,我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去看别的女人,除非,你把我推给了别的女人,就像过去很多次那样,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想放手,还是觉得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才会那么有恃无恐?男人也需要女人感情的肯定,秦荨,我需要你对我的感情肯定,而不是一味的退缩,只要有风吹草动就立马躲起来,留我自己站在原地。”
唐行风的话已经说的非常明白,其实每次唐行风都会把话说的很明白,可她也只是当时有很大的感触,过后在遇到同样事情的时候,还是会变得犹豫不决,她知道这样的自己很糟糕,可她没有办法,她也很痛苦。
“秦莫突然离开,和苏建勋有关系?”他突然转移了话题,她诧异的睁大眼睛,似乎很诧异他会知道原因,他摇摇头,觉得秦荨实在没有必要这么惊讶,因为这件事情很好想,秦莫有女朋友,为了那个叫肖浅的女孩已经放弃了一次出国留学的机会,选择在云城本地读研究生,突然叫他出国,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肖浅会跟他出国,另一个就是苏建勋。
显然前者不可能,如果肖浅想和他
出国,当年就跟着他去了,不会拖到现在,那么最有可能就是后者苏建勋,只是这些年苏建勋一直保持着张弛有度的距离,怎么会突然攻破防线,他不想想秦荨,也该想想秦南城,秦荨和秦南城的姐弟关系,好的经常在上流社会圈流传,无人不羡慕,都说商人重利,家人朋友同学对商人而言,不过都是踩在脚底下的垫脚石,是帮助他快速飞黄腾达的利器,而秦南城呢,他完全是靠自己的双手白手起家,必要的时候,还要帮助家人朋友和同学。
因为他不是个绝对注重利益的商人,所以在商界,他还有一个称号,就是好好先生,永远笑着做生意的商人,就几乎没有敌人,也不会有假想敌。
秦荨眼神闪躲,和苏建勋的那段过去,是她永远不想揭开的伤疤,那会提醒她的愚蠢和无知,可那段过去又是不可避免被人提起的,因为有秦莫,如果没有秦莫,她想那段过去,会被她永远藏在灵魂的深处,用着她最大的力量封盖住,也会用最大的力量去忘记。
“回答我,是或者不是。”他又走进了她一些,一双手焦急的攀上她削瘦的双肩,她眼眸通红的看向他,双唇颤抖的想要说些什么,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唐行风的心都快疼出了个洞来,秦荨就是有这样的能力,红着的眼眶,紧咬的双唇,惨白的脸,就可以让他无条件的投降,他的一双长臂轻轻的用力,她顺着力量来到了他的怀抱里,那里面很暖和,暖和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我不想提起他,也不想见他,我只想和秦莫好好的生活,唐行风,我不想出国的,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啊!”
他父母那里给她施加的压力太大,大的她必须选择离开,放弃他,是她做过最心痛的决定,可当这个决定必须要对他说出口的时候,她又说不出来,她觉得她就像一个摇摆不定的浮萍,最终会将两个人都伤的遍体鳞伤。
“苏建勋那里我会解决,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好好的养胎,知道吗。”唐行风和秦南城因为珊珊的事情闹得很僵,他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情,尤其是感情方面的事情,秦南城碰触到了他的底线。
可对付苏建勋这种老‘奸’巨猾的狐狸,单凭他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找秦南城合作,想必秦南城没有过来找他,也是因为处理珊珊的事情,既然他不主动,那就换他主动,两个人总有一个人主动才能促成这件事情,为了不让秦荨离开他的身边,他可以什么都都不在乎,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过去吧。
秦荨的眼泪没有止歇的意思,将唐行风胸前露出的衬衫哭湿了一片,海风一吹,特别的冷,他蹙眉,将这个拥抱紧了一些,随后又紧了一些,就好像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她的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精壮的腰身,算是回应他那份炙热的感情,这一辈子能够遇到这样疼惜她,为了她不顾一切的男人,是她的幸运,也是老天爷对她的眷顾,她真的很感激,从内心里感激。
“冷不冷,冷的话我们就回舱内吧,我叫了早餐,一会儿会送过来,然后我们再休息一会,下了船以后我们去逛商场,给你买些衣服和鞋子,之后的时间地点都你安排,你想去约会的地方,我们都可以去,今天的我,全部都是你的。”
他磁性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来,带着男人特有的魅惑温度,“今天你还可以休息吗?公司那里真的可以吗?”
他从没这么放纵自己休过假期,她怕他为了她而耽误自己的工作,“你不可以跟二十岁刚出社会的毛头小伙子一样,为了谈恋爱,就不管不顾的,我不用你陪,我想买什么可以找许多人陪我去,你不要担心我的情绪,我会好好调整自己的。”
他的手慢慢的抬起来,在她的发顶轻轻的揉了揉,“怎么,担心我,放心吧,就算我为了恋爱变得吊儿郎当,也是你这个磨人的妖精弄的,大不了以后你养着我,我给你打工好不好。”
她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伸手在他的后背垂了几下,“好呀,我养你,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让所有的女人见了你都绕道走,说什么昔日的霸道总裁变成宅男,无人问津。”
“怎么可能无人问津,你不是一直都在”他的呼吸逼近她的耳廓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侧脸上,使得她的侧脸红成了一片,她忘记了,在开这方面的玩笑上,男人怎么可能会输给女人,是她太不自量力了。
“我想在看一会日出,不对,应该说,我想和你一起看日出,我们看完日出再去吃早饭,好不好?”她的声音在他的胸膛前闷闷的响起来,鼻音很重,似乎有些感冒,船外的海风太冷,她又站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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